鎖定了方位,我手持碧瑾劍,快速朝著那一奔了過去。
既然對方找上了我,一味地退讓不是辦法,最好的辦法就是一了百了,將他徹底幹掉。此時此刻,從未有過的殺心陡然升起。
我手上的碧瑾劍上,也是劍芒縈繞,劍魂蠢蠢。
九龍護衛依然保護在我周圍,形一道堅固的防護圈,一同向那方向移過去。
在樹林的邊緣,有一棵古樹,比別的樹更更高,樹冠之下,氣流瘋狂地湧,在一個小環境裡形了巨大的風口。
我相信,駱文良就在那裡。
所以,我在橫向移中,就已經蓄勢待發,待到我轉過了一個方向,猛然將手上的碧瑾劍朝著那樹後刺了過去。
一道綠的劍芒,激而出,準確無誤地到了樹後那方寸之間。
但是在那一瞬間,我卻並沒有看到那後麵有人。而是在樹後,擺放著一口漆黑的棺材。
那棺材隻有正常的一半大小,蓋子敞開著,那些湧的氣流居然是從那棺材裡麵發生的。
怎麼回事?不是駱文良?
劍芒已經出,無法收回。
那道淩厲的劍芒,正在那口小棺材上麵。
六階宗師的時候,我已經可以用劍芒劈斷一棵小樹,此時我已經是八階宗師,劍芒的威力自然更甚。
哢嚓一聲,劍芒將那棺材一劈兩半。
一黑煙,從那棺材裡陡然升起,形一小型的蘑菇雲。
撲稜稜……
一隻碩大的白蛾,也從那棺材裡飛到了半空。金的翅膀扇之下,無數道金的末分散在空中。
正是駱文良的那隻金翅白蛾。
金末和那團黑煙,混做一團,逐漸地凝聚形,竟是一個孩的形狀。
那孩的,也迅速清晰起來,看型判斷大概是在五六歲的樣子。但是臉上看不出一點稚氣,反而是怨氣纏,目邪惡
應該是一個邪。
「駱文良在哪?」我手持碧瑾劍,發現自己原來的判斷竟然錯了。
駱文良沒有麵,這孩子又是誰?
剛才駱文良明明還說過話,難道他躲在另外一個地方?
這時,駱文良的聲音幽幽傳出,竟然就是來自那孩子的上,此時他也在張口說話:「你的修為比上次更加進了,照此下去
我可能很快就真不是你的對手了,所以,你今天必須死。」
什麼況?聲音是駱文良的聲音,可是分明是從那棺材裡站出來的孩上發出來的。
那孩看起來並不是一個實,而是一個靈。
在那孩的頭頂三四米高的地方,那隻金翅白蛾正撲稜稜來回盤旋著,金的末不斷地落下,落在上,讓那孩的上金
閃閃。
而駱文良卻並沒出現在我的視線之中。這和之前我與他的鋒並不一樣。
直覺告訴我,他和那金翅白蛾以及這個靈的孩,一定有著千萬縷的聯絡。隻是這是一種什麼樣的邪,我並不知曉。
現在我隻能把那孩當是駱文良自己,因為在他放出那句狠話之後,兩隻眼睛兇畢,甚至出了裡的一排雪白的牙齒
看不出他是在笑,還是在哭。
同時周圍的溫度驟然下降了許多,冷的風從四麵八方吹了過來。
這傢夥顯然不是一個容易對付的對手,我雖然不至於被這氣勢所嚇倒,但是麵對這突如其來的變化,依然有些手忙腳了。我
原以為要對付的是駱文良,卻沒想到他竟弄出這樣一個靈出來。
那孩突然發出了一聲尖,猛然飛了起來,在半空中展著子,朝我這麵飛撲過來,帶著極強的威之。
我手上碧瑾劍一揮,一道劍芒激而出,直刺那空中的靈。
綠的劍芒,帶著一抹紅,速度極快,正中那孩的。
我心裡一喜,那劍芒威力十足,這一下應該會有效果出現的。
誰知道那道劍芒卻並沒有讓那孩有什麼損傷,反而在他裡匿不見。
我一愣,這樣的結果讓我出乎意料,是從來沒有過的。還沒等我反應過來,那孩突然手一揮,同樣的一道綠劍芒反回來
啊?
我驚一聲,趕忙快速躲避,向旁邊閃開。
嘭地一下,那劍芒在地上炸開,將地皮炸開了一個深坑,如果我剛才躲避稍慢的話,這下一定會讓我損不小。
他居然……可以接下我的劍芒,再反打回來?
那可不是什麼暗,而是劍氣的一種啊。這也能接住嗎?
這一切都是那孩在空中完的,做完這一切之後,他的也落了下來。
我毫不猶豫又一劍揮了出去,山河劍的劍招。
這一劍在那靈上橫而過。可是在將他的撕裂之後,他的傷口竟然又神奇地癒合了。自愈能力也是超級強大啊。
沒等我發出第二招,那靈突然出胳膊,五指化鬼爪,直向我麵門抓來。
同時一濃濃的腥味隨之而來。
我急速後退,想躲開他這一擊。誰知道他的手臂突然暴漲,延長了許多。那手掌中間,有出現,我不得不回劍向他手掌削
去。
這時,他手掌突然下沉,避開了碧瑾劍,正抓在了我的口。
我隻覺得口一陣冰寒,覺不到任何的疼痛,就已經飛了出去,重重地砸在一棵樹上,隨後又落在地上。
我低頭看去,口已經一片糊。這種方式和駱文良的攻擊方式如出一轍。
我上次和他鬥法,就先是被他一抓抓傷了口。上次的傷還沒全好,這次再次中招,而且還是同一個地方。
這靈居然不懼劍芒,也不怕劍刃,能夠隨意變換,僅靠武技顯然無法對付得了他。
九龍護衛本來形了一個保護圈圍著我,但是那些鬣狗越來越多,已經將那保護圈給衝散了。我被那靈打飛,更是落在了十
米開外。但是見我創,九龍護衛紛紛再次沖了過來,分出四名護衛,將那靈圍住。剩餘的五名護衛分別擋住那些鬣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