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第一時間來到鍾小峰的近前,近距離觀察才發現,鍾小峰的表麵,就像是被冰封了一般,蒙上了一層白亮亮的冰層。
隻是鍾小峰的那張臉,依然麵如常,目堅定地看著山穀裡的一切。而這種冰層很奇怪,隻是在鍾小峰的麵板表麵形,他
外穿的服,也就是三叔的那件破道袍,卻並沒有被冰封住。
這應該就是煞氣使然。
令飛虹一見,忙說道:「李道長,他即便是天煞孤星命格,恐怕也未必能抗住如此重的煞氣攻啊。煞氣一旦破攻心,怕
是他的小命也沒了。」
三叔點點頭:「令宗主,要不我們三個合作一把?」
令飛虹忙道:「責無旁貸。」
三叔又對我說道:「小峰是因為煞氣太重,將他的三盞火燈給弱了,現在就快要熄滅。我們剛好三個人,每人負責一
盞,用的氣,將小峰的三盞燈重新燒起來。我和令宗主負責肩膀兩盞,另外一盞本在頭頂,但是由心而發,你就負責用
氣通心。」
三叔說的這個,我也能理解。畢竟我當初也是因為丟了一盞火燈,為了保命才四奔波尋找的,我們到找兇宅,也有這方
麵的考慮。
三叔說完,就和令飛虹每人發出一掌,拍在鍾小峰的兩個肩膀上,掌心約有淡淡的白氣散出。而我也呼丹田之氣,
猛然發掌,用掌心印在鍾小峰的心口上。
探掌之,鍾小峰的冰冷的程度堪比寒冰,一涼意過掌心,直竄向我的。那涼意是殘餘煞氣所化,如果是任由
那寒氣在竄,就很有可能被其所傷。
好在這隻是殘餘之氣,我趕忙呼丹田之氣,調出一力來,將那一的涼意驅除出去。
丹田生出的力,是一純之氣,將這種力灌鍾小峰,就可以將他快要熄滅的燈火重新燃起。
三叔讓我們手的目的也在於此,道理雖然簡單,但是做起來極為複雜。
好在我現在也已經能夠自由駕馭的力,完這個不問題。
三至的力輸,很快鍾小峰的表麵就升騰起了淡淡的白氣。那些包裹在他表麵的一層寒冰,也開始融化。
我們三個同時發力,力輸強勁,大概隻過了一刻鐘的時間,鍾小峰的那層寒冰便徹底消融。
同時由於我們灌輸進去的力,更將那些寒冰消融後的水漬徹底蒸發。
鍾小峰悶哼了一聲,了。
我們才收了掌,此時鐘小峰握著的那個拳頭表麵,已經沒有了那種黃的暈,一切都恢復如常。
「小峰,你醒了?一切都順利不?」三叔急忙問道。
「順利。三叔你看。」鍾小峰把拳頭裡握著的那枚王錢遞給三叔。
三叔接過那枚王錢,在手裡翻轉觀察。我注意到,那王錢上麵的金線依舊,所不同的是,銅錢兩麵呈現出了不同的變化。
有雍正通寶四個字的正麵,金繚繞,而刻著滿文的背麵則是被一層暗黑所覆蓋。
三叔滿意地點點頭:「龍煞二氣,金暗同生。這就是我要的王錢,小峰你做的很好。你可曾看到地下陣眼的所在?」
「看到了,我當時已經不了了,但是還是能看到目標的。就在不遠,那些像頭髮一樣的黑氣,就是從那地方升起來
的。」
「好。帶我們過去看看。」
鍾小峰活了一下四肢,長時間的僵化似乎並沒有給他造什麼影響。我知道他有一截小是假的,但是從他行上來看
就和正常的肢完全一樣,沒有到任何的影響。
我們在鍾小峰的帶領下,向山穀深走去。
這裡的地麵很是,走上去就像是剛下過一場雨一樣。經過我們的行走,地麵更是變得極為泥濘。
「小心。」鍾小峰走在前麵,突然喊了一聲。
我們急忙停住腳步,慢慢地靠了上去,才發現在前麵的地麵上,出現了一個深坑。
那坑口有水井口細,下麵黑乎乎的,深不見底。
令飛虹過去在那坑口抓了一把土觀察了一下,說道:「這坑好像是剛陷的,這土也是被翻上來不久。」
鍾小峰說道:「我看到的那些黑氣,就是從大概這個方位升起來的。」
三叔點點頭:「看來這就是蘄崖口的陣眼所在了。」
我們圍著那坑又觀察了一番,那坑不知道有多深,從裡麵不停地往外散發著一的泥土氣息。
令飛虹從上拿出一個火摺子,點燃了一個東西,扔進了深坑。
那東西燒了一個火球,從坑口直落下去,一直掉到底層,但還是在燃燒著。
而且那火球的火苗,並不是向上燃燒,而是朝著坑底的一側傾斜著。令飛虹顯然是用這火球來探測一下這坑的深淺,以及坑底
的況。
從火球落底來判斷,這坑深至有十幾米。而且在那坑底,似乎還有其他的通道。
這場麵和我之前的經歷,又有很多相似的地方。相對於地麵上,地下更容易藏一些表麵上看不到的東西。以前我也多次深
地下,經歷的多了,對此就見怪不怪了。
這次即便那火球落了地,也沒引起什麼異常。看起來沒什麼意外發生,但是直覺告訴我,這深坑陣眼的下麵,肯定不會像看上
去的那般平靜。
我們的任務不僅僅是找到陣眼,更要破開陣眼,把埋在陣眼下麵的東西找出來,並收集起來。
五個陣眼,就應該有五種東西用來充當法,這種東西被稱為鎮眼。
陣眼必有鎮眼。
這句話聽起來有些繞,但是寫起來就容易理解了。一個是陣法的陣,一個是鎮的鎮。
令飛虹看到那火球的反應,說道:「這下麵應該還有另外的空間。是不是要下去看看?」
三叔點頭道:「下去肯定是要下去。而且下麵的煞氣已經被王錢吸乾淨了,應該也沒什麼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