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懸疑推理 仵作嬌娘(鹤唳玉京) 第111章 六花飛07

《仵作嬌娘(鹤唳玉京)》第111章 六花飛07

若隻是提神醒腦之,何至於如此貴重,他擰眉道:“極樂之境又是哪般說辭?”

霍輕泓聽至此,笑意微深,“這個,大哥隻怕暫用不著……”

霍危樓不解挑眉,霍輕泓便道:“這個極樂,是說若與子在一,將此多用些劑量,便可快活百倍——”

“啪”的一聲,霍危樓將玉瓶重重往錦盒一扔,“所以此是你在煙花之地弄來的?”

霍輕泓連忙擺手,“不不不,這可不是,這是馮燁他們幾個給我的,千金難求,可和煙花之地用的東西不同,不過聽說如今京城厲害些的煙花之地,亦有此,當然,他們拿到的都是些劣等罷了。”

見霍危樓滿麵不信,霍輕泓又道:“大哥不信便問歸瀾,我這些日子可是出門的不多,這東西即便是自己用,亦能令人心境愉悅。”

霍危樓還是覺得此不妥,又去看明歸瀾,“此可有毒?”

明歸瀾還未說話,霍輕泓道:“大哥看看我,看看我可中毒了?我是自己試過之後纔給大哥的,若有毒,那馮燁他們也早就中毒而亡了。”

明歸瀾哭笑不得,“我看過的侯爺,看起來的確無毒,可這種東西,就好比那些下九流的藥一樣,多對人有些損傷,若非必要最好不用。”

霍輕泓苦著臉,“有這樣嚴重嗎,我這不是好好地?”

霍危樓搖了搖頭,還是將錦盒收起,“凡事過滿則虧,極樂之言,也不過是玩喪誌,你這些日子出門,等我手上的案子了了,我要和你父親母親說一聲,給你尋個差事纔好。”

霍輕泓脖子,也不敢再辯,見霍危樓將錦盒往桌角一放並不上心,隻得頗為憾的歎了口氣,而霍危樓又同明歸瀾說起了正事。

Advertisement

“你可知有種藥材人笑?”霍危樓問。

人笑?”明歸瀾回想片刻,“似乎冇什麼印象,怎麼了?這藥材和案子有關?”

霍危樓頷首,“冇想到連你也不知,這幾日我們在找京城中找種著人笑之地,可到現在還未找到,隻怕要花上些功夫。”

明歸瀾沉思著,“的確冇什麼印象,可有彆名?”

霍危樓搖頭,明歸瀾便道:“回府之後我問問父親,一些見的藥材,他或許知曉。”

霍危樓應下,轉眸看了眼窗外,似乎在等什麼人。

明歸瀾道:“侯爺稍後有客?”

霍危樓麵不改的,“為了案子。”

一聽此言,明歸瀾著霍輕泓,“世子,侯爺有公務在,咱們走吧,你東西也送了,還是早些歸府。”說了看了一眼錦盒,“這些偏門之還是用,說不定會傷。”

霍輕泓心知他的意思,他無奈道:“並非是你想的那般……”

明歸瀾聽他所言,隻將此當做了藥壯之流,雖覺不是什麼好,可世家子弟們玩出了花樣來,那些七八糟的事他也知道一些,隻要不傷及本,阻攔不住,他便也不多,而他因殘疾的緣故,素來清心寡慾,是看都懶得看這些東西。

霍危樓亦道:“若令我知道你整日都在這些東西上花心思,你也不必在京城之中找差事了,且去北地曆練幾年。”

霍輕泓嚇了一跳,忙一疊聲的保證,片刻之後,方纔和明歸瀾一同離去。

他二人走後,霍危樓看著眼前的錦盒有些無奈,這東西他聽了半晌,也不過是補人之氣之,再想到霍輕泓所言與子歡好可用,亦往那壯助興上想了去,且煙花之地亦開始流通,便與香等有何異?至多是賣此者吹噓的矜貴了些。

Advertisement

雖是無毒,可到底害怕霍輕泓不知輕重虧了子,他一轉將錦盒放在不遠矮櫃上,想著手頭案子了了,要去霍國公府走一趟纔好,此念落定,又落座看起公文來。

薄若幽到了侯府門前,正看到有車馬離去,也不知是誰,待進侯府,便得福公公熱絡相迎,一問才知,是明歸瀾和霍輕泓剛纔來過。

福公公失笑道:“世子來給侯爺送什麼寶貝,也不知又得了什麼新鮮玩意兒,這會子時辰也不早了,便歸家去了。”

薄若幽心中瞭然,徑直到了書房,霍危樓見來了,先站起讓出座椅,而後朝招手,“你過來——”

薄若幽疑上前,霍危樓捉住手腕,拉著坐在了椅子上,又將一張白宣鋪開,“今日令你過來,是想讓你將人笑畫出來,今日他們搜了一圈,卻並未找到此種藥材,問了許多人,他們亦不知此,摹個樣子出來,免得有人見過此卻不知名字誤了事。”

薄若幽恍然,“原來如此,我且想想,此藥是翻義父的醫書找到的,上麵倒是畫出了花朵和果實模樣,卻畫的十分糙。”

那藥材冊子上隻有寥寥幾筆,薄若幽略一想,再加上文字描述,片刻便了筆,冇多時,一朵纖妍的花兒躍然紙上,“大抵便是這般模樣,偏向正紅紫紅,十分豔麗華。”

霍危樓待墨跡乾了纔將畫紙拿起,看了看,命人去路柯和寧驍過來,待將此畫給二人,複又返,進了門,便見薄若幽捧著一本放在他案頭的兵書在看。

他緩步上前,笑問:“可看的明白?”

這兵書本就攤開著,否則也不會多看,見他回來,薄若幽忙站起來給他讓位,“我哪裡看的明白,不過有些好奇。”

Advertisement

霍危樓卻在肩頭一按,將那兵書翻了翻,“好奇何?”

他人站在椅背之後,又傾越過去翻書,高大的形頓時將籠罩住,說話的熱息落在發頂,惹得忍不住人往下,“我……好奇侯爺為何回了京城,手邊還常擺著兵書。”

一個學醫理驗的小姑娘,自然不會真的對帶兵打仗有興趣,也不過是想知道他在想什麼罷了,霍危樓直起來,“廟堂亦如戰場,隻不過有些武將隻會在戰場上殺敵,不會在廟堂上縱橫捭闔,戰場上拚殺的是兵力運籌,是天時地利人和,廟堂上其實亦然。”

薄若幽轉仰頭著霍危樓,眼底沁著信賴,又有些敬慕,“侯爺如今還有敵手?”

他被這般目看的心中難耐,忍不住將頰側的發縷拂了拂,掌心蹭過麵頰,好似對他的習慣了些許,並未做惱之,他掌心亦漫起麻麻一片。

他收回手,好整以暇道,“伴君如伴虎,帝心難測,更何況朝堂之上朝夕變幻,居安思危方可久長,且我本就喜好此道,因此書不離案亦是尋常。”

這與薄若幽想象中的霍危樓並無差彆,他年上戰場,戰功卓著,本就是於運籌謀略之人,而朝堂之上殺人不見,雖不見烽煙,卻殺機四伏,坊間有人說他天運極好,多虧了個好出,可京中出貴胄者不知凡幾,卻無人能與他一般年掌權,運是強者的謙辭,偏偏有些坐井之人當了真。

薄若幽著他的目越是明亮,看的霍危樓心口鼓脹,幾乎忍不住想傾做點什麼,眼底的仰慕不加掩飾,縱然這般看過他的人數以萬計,可這份卻又獨然不同。他並非狂傲之人,驕矜刻在骨子裡,不怒則威,此時被著,心底卻浪澎湃。

他忍了又忍,方纔拉,可就在要離開書案之時,薄若幽看到了那個華麗的錦盒,那花紋繁複的明麗之,與他書房格格不,一看便不是他的東西,好奇道:“侯爺,這是什麼?”

霍危樓心頭一,薄若幽亦通醫理,若讓看出錦盒有補足元壯之用,那他豈非很難解釋?

他麵不改的道:“哦,是霍輕泓的東西落下了。”

薄若幽想到福公公所言,眼珠兒一轉,敏銳的發覺事不簡單。

猜你喜歡

分享

複製如下連結,分享給好友、附近的人、Facebook的朋友吧!
複製鏈接

問題反饋

反饋類型
正在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