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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嬌娘(鹤唳玉京)》第116章 六花飛12

此言立刻令霍輕泓麵白如紙,可他此時如何敢爭辯,霍危樓好整以暇著他,“說說吧,何時開始用此的?第幾次開始覺得離不了此子又有何變故?我看你瘦了,想來不是你說的那般毫無異常。”

霍輕泓知道這事再也瞞不下去了,且此有毒,這次的事可能會十分嚴重,便囁喏著答話:“一個月前得了此的,當時第一次試是和馮燁他們幾個在城外一莊子上,當時便覺用了此飄飄仙,後來我便拿了東西回來了,一開始也未日日用,隻是過了兩日又想起來,便自己又用了一次,那時便覺既有此好,何不日日樂一番?”

“現在想來,用了十次上下便有些不對了,有一日我出了門,邊未帶此,卻忽然想的,一時心跳的厲害,手也發抖上還發汗,我當時隻以為是我平日裡疏於練武,憊懶的很,我便回家用了此,用完此之後,我立刻覺得那難散了,當時我還想著,此果然是神,竟然能立竿見影的有效用。”

“後來我便不常出門了,卻日日覺得睏倦的,可奇怪的是,哪怕聞一聞此的味兒,我便覺整個人便又活了過來,我又覺此厲害,也是那時,想著此對大哥也極有用,便將這東西送了過來,彆的變故也說不明白,就是人容易睏倦無力,還有些焦躁易怒,不過我日日都可用此,旁的難也未覺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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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這兩日我用的越來越勤了,心底覺得不太對,可想到此帶來的飄然仙之,便又覺得用的勤些也不算什麼,至多多用些金銀罷了。”

說著他委屈的道:“我不知道此有毒,若是知道,一定會來侯府告訴大哥的,我也冇想那般多,喝太多酒也不好呢,可我父親就喜飲酒,我覺得我可能近來的確太喜好此了,可說不定過了興頭又會淡下去——”

“那你如今知道了?喝酒的人離了酒,可不會想到失常的地步,你適才涕泗橫流,下跪求我,你可還記得?”霍危樓目如劍一般盯著他。

霍輕泓往裡瑟了些,麵上一時白一時紅,顯然還記得,可他似乎也記得那難,一時眼尾微紅道:“可是大哥,我真的很難,剛纔我難的要死掉了,你當真不準我再用嗎?我不知道我下一次難再何時,可我卻不想再會了,大哥,你快找人來將我上的毒解了,我也不想變那副鬼樣子!”

霍輕泓雖是放浪形骸之輩,可自小金尊玉貴,也頗有些驕矜,如今神智清醒,自然知道那般下跪哭求的場麵太不好看,而那錐心蝕骨的滋味,更是噩夢一般。

霍危樓見他還未到不分對錯之地,語聲微,“我已命人請歸瀾過來,還令人宮請醫,隻要你乖乖聽話,我自然會令人為你解毒。”說著他話語一頓,“隻是,這解毒不會那般快,我既說了那是最後一次,便當真是最後一次,等下次再難了,我不會再心,你自小便心肆意,可這一次,你需得自己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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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輕泓滿眸畏怕,霍危樓又道:“在你解毒之前,你就住在侯府,什麼時候毒解了,再回國公府去,你也知道你父親母親,他們比我還要心百倍,你堂堂霍國公世子爺,難道想一輩子為那毒所掌控?”

霍輕泓搖頭,“我不想,可是……”

可是他也害怕,然而麵對霍危樓這般嚴正神,他卻是不敢說,染上這般古怪之,霍危樓未曾喝罵他便是好的了。

霍危樓又吩咐福公公,“在此添置些件,再派幾個人照顧他,冇我的命令,不許離開侯府,若是不聽話,便將他綁了便是。”

福公公很是心疼,可也瞧見此毒的厲害,立刻應了。

霍危樓著霍輕泓,“適才我本不想給你,可是看你聽不進去我說的話,便算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如今我一切都說明白了,接下來你若心不堅,我便什麼法子都用得上。”

霍輕泓聽的心驚膽戰,了一眼外麵沉下來的天,莫名覺得自己接下來的日子亦是暗無天日,而此時,明歸瀾到了侯府。

明歸瀾算是自己人,霍危樓將事前後因果告知,明歸瀾也是大為意外,“此竟有此般劇毒?”

霍危樓頷首,“我知你不瞭解此,不過眼下泓兒如此,你需得用些法子為他解毒。”

明歸瀾頓時麵容一肅,他們說了片刻便問脈,明歸瀾又問了霍輕泓平日裡點滴,末了,神頗為嚴肅,顯然也暫無頭緒,薄若幽也忍不住為霍輕泓問脈,可隻看脈象,卻瞧不出太大的異常,而很快,宮醫亦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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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著醫,霍危樓並未多言,隻簡單代了此,來的醫聽的訝異,待聞問切之後,卻也是一頭霧水,開出的方子,亦是溫補之用,霍危樓見狀隻得令他先歸家。

此時夜已籠罩下來,整個侯府今夜燈火通明,霍危樓坐在暖閣道:“看來還是要看更多的病患纔可,隻看一個他,大家都不知這毒到底是怎麼回事。”

要瞭解更多的病患,便隻能等衙門奏報,薄若幽亦憂心此番事端非同小可,便暫留了下來,等到了快子時,孫釗方纔急匆匆的到了侯府。

他手中拿了一本名冊,剛落座便稟告道:“侯爺,這上麵記載的,僅僅隻是整個城東販賣黃金膏的地方,城西我們還未來得及排查,衙差們今夜會通宵達旦,明日便會有線索,除此之外,我們還問到了采買此的十多戶人家,明日可一一上門查問是否已經有中毒之狀。”

孫釗說完了一把汗,“雖然還未上門,可下已經覺得不太妙了,因為他們賣出去的黃金膏不在數,且是年後便開始賣的,如今已經四月了,四個月的時間,第一波買黃金膏的人,隻怕早已經中毒極深了。”

“尤其是買最貴黃金膏的人,賣東西的人說,這東西最劣等的,大都是流青樓之地,用做催助興之用,此也不會真的催,隻是聞了之後令人上湧頗為,不免得便有些助興之效,而稍好些的,便有些致幻之效,最上品的,則更是好,賣這東西的店家大都也用,他們雖發現此用的多了便會離不開,卻並不覺得如此不妥。”

霍危樓一顆心頓時沉了下來,這是他們預料到的最壞的結果,他略一沉,立刻吩咐人備車,又對孫釗道:“你隨我宮一趟,此事需得上稟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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