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傾寒不明真相,微微一笑說:“二蛋,他們可能還不知道你已經是聯防隊員了,給你警察水,是把你當普通鄉民了。不過,他們心中牢記黨的紀律,警民一家親。”
陳二蛋撇撇說:“關鍵是茶水太燙了,我怕燙壞我的舌頭。”
葉傾寒一皺眉,看看李多強,李多強趕說:“不燙,不燙,茶水我都喝了,一點都不燙。”
葉傾寒說道:“李多強,陳二蛋同誌現在是秀水屯的保安隊長。是我親自批準的,他犯了什麼事?被你們抓起來?”
李歪就把陳二蛋打了曹主任的事說了一遍,陳二蛋辯解說:“領導姐姐,他們強行挖我家的果樹,騰出地方給一個大款的老爹修墳地。要知道果樹是我們村民的命子。開發公司不經村民同意,強行挖果樹,我們阻止,他們開挖掘機往我上碾,要不是我跑得快,就被死了。我揍他們,算不算正當防衛?”
葉傾寒怒道:“這也太不像話了。我還頭一次聽說,修墳地要強占民田的,簡直是豈有此理。”
正這時候,夏雨荷和楊雪柳也趕來了,夏雨荷看到葉傾寒,心中不住埋怨自己,“我怎麼一著急,把葉傾寒給忘了。不就是派出所的領導嗎?”
夏雨荷就又跟葉傾寒把事的來龍去脈一說,並且標明,秀水屯的鄉親們都可以作證,大河開發公司絕對是冇有經過鄉民允許就強行挖掘果樹。自己被刨的果樹還在地頭放著。
葉傾寒心裡有了數,大河開發公司離開口碑不好,開發公司總經理馬長河是臨海市的大混混,經常仗著有錢有勢欺良善。
葉傾寒看看丁所長,“丁所長,這是你看怎麼理?”
丁所長惹不起葉傾寒,和稀泥說:“葉指導,你說了算。”
葉傾寒就說:“既然事都說清楚了,那我看陳二蛋就無罪釋放吧。”
李多強有點急眼,“指導員,這陳二蛋打人太狠了。人家開發公司的曹主任,被他打得傷得可不輕啊。”
葉傾寒把臉一沉,說:“那正當防衛。要是有壞蛋,掘你家祖墳,你難道不知道抄傢夥維護祖業?”
一句話罵的李多強不吭聲了。就這樣陳二蛋被釋放。
葉傾寒又對李多強說:“回頭你替我警告那個曹主任,有我葉傾寒在,他們大河房地產開發公司休想在大河鄉為非作歹。這個陳二蛋是我乾弟弟,誰也彆想欺負他。”
李多強一聽更加傻眼了,本來他還想報複陳二蛋呢,結果,被葉傾寒保護起來。
要知道,葉傾寒可不是一般人,聽說家庭勢力非常恐怖,是省裡的大人,就連市長,局長都畏懼三分。葉傾寒在大河鄉派出所,無非是段時間曆練,很快就會高升到市警察總署去當領導。
於是,李多強陪著笑說:“是,我記住了,葉指導。”
陳二蛋說:“這事可不能就這樣算了。我家果樹被他們強行毀了二十二棵,必須賠償。”
葉傾寒說:“我再派人覈實一下,如果況屬實,我會通知大河房地產開發公司,對這件事負責。”
一片烏雲散去,陳二蛋正式為大河鄉的保安隊員。這天上午,葉傾寒對來自各個鄉村的保安隊員進行了統一培訓。給他們講紀律,講執法程式,隨後還有特殊的擒拿格鬥訓練課程。
一天培訓結束後,葉傾寒找到陳二蛋,“二蛋,開發公司毀壞你家果樹的調查報告已經出來了。確實是毀了二十二棵果樹,我們據市場價出了一份民事賠償書,開發公司照價賠償你們家六萬塊錢。你可以拿著司法部的這份賠償書,去找他們要錢。”
“謝謝你,寒姐。”陳二蛋高高興興地把這份賠償書放好。
看看天還不黑,陳二蛋就來到大河開發公司設立在大河鄉的辦事。
曹興是這個辦事的總負責人,今天上午被陳二蛋揍了,他在鄉衛生院做了治療,此刻,正在單位生悶氣。
“自己真是夠窩囊,竟然被一個傻子欺負,這個陳二蛋,還真是不好對付,我手下那麼多兄弟,都不是他的對手。”
尤其,今天下午又接到李歪的通知,說自己還得向陳二蛋賠錢,曹興氣的火冒三丈,拍著桌子罵道:“賠錢?休想。你陳二蛋敢來要賬,我打折你的。”
誰知道,說曹曹就到,辦公室門外探進一顆討厭的腦袋,正是陳二蛋,“曹主任是吧?我是陳二蛋,來找你協商秀水屯果樹被毀那件事。”
曹興氣的直翻白眼,咬牙切齒說:“陳二蛋,你不愧是傻子,膽子真大。還敢來這裡鬨事?你還想要錢?你先看看我的醫藥費單子。該賠錢的是你!”
陳二蛋嘿嘿一笑,說道:“曹主任。我是傻子,我打人當然不犯法,不管把你打什麼樣,都不會牽涉到民事賠償。但是你就不一樣了,你不是傻子,乾了違法的事必須要賠錢的。司法部門判你賠我六萬塊錢,算是便宜你了。”
曹興罵道:“混蛋,沙比,你休想。來人!”
曹興一聲令下,門外衝進來六七個彪形大漢,這些都是曹興手下的強力保鏢。今天上午冇有帶這些人,曹興捱了走今天下午纔打電話,把他們召集過來的,目的就是對付陳二蛋。
“瑪德!今天給我把這個傻子廢在這兒!”
隨著曹興一聲令下,幾個打手如狼似虎撲向陳二蛋。
曹興本以為這一次陳二蛋肯定完蛋了,他悠閒地端起茶杯,細細地抿了幾口茶。
在曹興看來,陳二蛋就是壯實一點,自己多派幾個人,一定可以收拾他。
可就是他低頭喝茶的功夫,等他再抬頭,卻驚奇地發現,幾個保鏢全都趴在地上,痛苦的著。
陳二蛋往前幾步,直接站到了曹興的眼前,一探手就抓住了曹興的脖領子,“我警告你,不要惹傻子生氣,我要是生氣起來,看誰不順眼,就打死誰!”
陳二蛋說著,一拳砸在辦公桌上,桌子哢嚓一聲,塌下去半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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