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頓了頓,喝了口水,整理了一下思路,接著說:「其三,作案手段。一般殺人都會速戰速決,而本案的兇手卻不惜花費大量的時間和力氣去殺一個人,這是一個過度作案的典型例子。所謂的過度作案,就是明明花一力氣就可以殺人,他卻花了十。其四,侵害對象。我們知道,拾荒者是弱勢群,這個拾荒者更是和他人沒有什麼矛盾糾葛,侵害一個拾荒者,這本就不是一件正常的事。我們現在在辦的『清道伕專案』,我也認為兇手是個神不正常,或者說是個人格不健全的人。其五,侵害部位。我們知道,要用暴力致使一個人死亡,一定要攻擊他的要害部位。但是本案被害人被攻擊的是面部,有點兒常識的人都會知道,攻擊面部導致死亡是很困難的。這也是很奇怪的一點。」
「你說了這麼多,是想表達什麼意思呢?」趙支隊長問。
我看了一眼林濤,說:「你說。」
林濤點點頭,說:「依據很充分。我們昨天早上還在討論神病殺人的一些特點,我覺得這個案子就很符合。從作案手段、作案工、拋地點、侵害對象和侵害部位來看,都不符合一個正常人殺人的思維。既然用正常人的思維解釋不了,就只有用神病人的思維去解釋。」
「神病人?」趙支隊長沉道。
我說:「既然是神病人,工廠自然不會聘用。而且侵害對象是拾荒者,我總覺得作案機可能和拾荒有關。你們剛才說有些拾荒者就騎托車,所以,我覺得你們偵查的重點應該放在那些騎托車的拾荒者上,而且這個人有神病。」
「可是,神病人也會騎托車嗎?神病人騎托車還會戴頭盔?」偵查員不解。
我說:「首先,我說的神病可能和你們想像的那種完全沒有思維的病人不同,可能是間歇的病人,也可能是平時癥狀表現得不是很明顯的躁狂癥,到刺激才會發作。其次,神病人和騎托車、戴頭盔並不衝突,比如我們在雲泰辦的那起案件,死者的神就不是很正常,但是他天天戴著安全帽。」
「也就是說,不能把神病作為排查依據來進行排查,對嗎?」偵查員問。
我說:「是的。但是可以作為參考條件,說不準就有人覺得某個人不太正常,這就是線索。騎托車的拾荒者,不多吧?」
大寶說:「我一句,兇手應該是個人高馬大的人,因為他單手掐頸就可以把被害人控制住,而且可以連打幾十下、上百下,這需要很強勁的力量。」
「對。」我激地看了一眼大寶。大寶的這個補充很重要,態特徵可以作為排查時最簡易、最直接的依據。
為了加快排查效率,我們幾個人也跟了個偵查組,對工廠附近的拾荒者進行了偵查。
從上午一直排到黃昏,我們的注意力被一個拾荒者吸引了。
這個拾荒者人稱猛哥,據說是有天生神力。別人需要兩個人抬的破爛,他一隻手就可以提溜走。猛哥平時樂於助人,但是脾氣暴躁。雖然沒有人敢說他有躁狂癥,但是這些調查足以讓我們高度懷疑他。
猛哥每天晚上都會去廢品收購站出售自己一天的果,我們趁他走進收購站裡的時候,悄悄地取了他掛在托車後視鏡上的頭盔。
在收購站外的角落裡,我們用勘查燈照著頭盔的每一個死角,果真發現了頭盔面罩邊緣上的紅斑跡。大寶迫不及待地取出四甲基聯苯胺試劑,對斑跡進行了跡確證檢驗。
結果逐漸顯現,我們卻聽見了一聲怒喝。
「誰了我的帽子!」
原來猛哥走出了收購站,發現他的頭盔不見了。
兩名偵查員從角落裡走出,出示了警證。沒想到猛哥突然發狂,朝兩名偵查員撲來。三個人打在一起,偵查員卻始終不能將猛哥撲倒。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收購站裡的員工不知所措。
只見陳詩羽突然從我們邊躥了出去,像一道藍的閃電一樣閃到了猛哥的旁,只是一腳,猛哥就捂著下倒在了地上。兩名偵查員終於用手銬銬住了猛哥的手腕。
陳詩羽這一招,快、準、狠,把仍然躲在角落裡的我、大寶和林濤驚得目瞪口呆。
「這羽,以後誰敢娶啊?」大寶張大說。
「為什麼不敢娶?多酷啊。」林濤說。
我笑著說:「我算是看出來了,林濤喜歡這種類型的漢子啊。怎麼,終於有目標取代你心中的蘇眉了?」
林濤的臉微微一紅。
被帶回審訊室的猛哥,已經過了躁狂期,在審訊室裡無打采地耷拉著腦袋。在鐵證面前,猛哥自知沒有抵賴的必要,過不多時就徹底代了自己的罪行。
好在猛哥並不是神分裂癥,還能記得起自己殺人的經過。
猛哥並不認識死者,殺人的原因只是因為一些破爛。猛哥力氣很大,很多工地都想招聘他,但是他一一拒絕,用他的話說,他對撿破爛有著特殊的興趣。他認為撿破爛對他來說,不僅是一份工作,更是一項事業。猛哥很勤快,平時早出晚歸地去撿一些垃圾,回來分揀後,他會把一些自己比較青睞的垃圾挑出來,堆放在自己住門口的小房子裡。可是前不久的一天,他從外面撿了破爛回來,卻發現有人正在他家門口的小房子裡翻找。可想而知,這個人是來順手牽羊的。
就在那一瞬間,猛哥的躁狂癥犯了,他抄起頭盔就衝了過去。對方看到他的來勢,直接嚇得坐在了地上。猛哥上去掐住他的脖子,用頭盔朝他臉上打了一下。這一下,就讓死者的鼻子出了,死者也昏迷了過去。當然,多半是嚇昏的。這時候的猛哥,已經不能靠理智來控制自己了,便一下一下地打擊,直到死者徹底沒有了呼吸。
人死了,猛哥的躁狂癥狀仍沒有消失,他知道泡在水裡會爛,就直接扛起,走了兩公里路到了那條小河,惡狠狠地把拋進了水裡。
想像著被泡爛的模樣,猛哥滿足地笑了。
在審訊室外旁聽完真相的我,匆匆合起筆記本,說:「走,回去找吳老大。我就不信了,這個『清道伕』還能躲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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