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淮與挑眉。
小姑娘還真是……把他吃的死死的。
這話一出,這筆賬還怎麼算?
次次惹事兒,次次撒耍賴,把自己摘得干干凈凈。
偏偏他還真拿沒有一點兒辦法。
這脾氣子,可不就是他慣的麼。
除了寵著縱著,還能如何。
他握的手:
“那我們先下去等沈老師?”
沈璃點點頭,跟他繼續往山下去。
走了一段距離,又想起另外一件事來——沈知謹到底是怎麼同意今天帶陸淮與來七寶山的?
尤其是,在昨晚上搞出那麼一場麻煩以后。
陸淮與察覺到的視線,側頭看:
“怎麼了?”
沈璃猶豫片刻,還是問道:
“二哥,今天我爸帶你來……”
陸淮與似笑非笑:
“剛才不還說不想知道的嗎?現在又想問了?”
沈璃瓣微抿。
顧聽瀾只是因為拿了那幾瓶酒,就被收拾了那樣,而陸淮與——
況估計只會比顧聽瀾更糟。
陸淮與今天能來七寶山,證明不僅僅是沈知謹,連顧家那邊也松了口。
這一晚上的時間,也不知道他到底……
猶豫了會兒:
“二哥,你……還好吧?”
陸淮與難得看如此小心模樣,便生出幾分逗的心思:
“我要是說,我不太好呢?”
沈璃眉頭微微蹙起:
“哪里不好?”
他應該……沒有傷之類的吧?
但也確實是想象不出來昨天晚上到底是怎樣的一番場景。
只是,從顧思洋的反應來看,應該確實——
陸淮與也不說話,就那麼靜靜看著。
沈璃停頓片刻,試探著問道:
“那我……對你負全責?”
陸淮與眼底便浮現星星點點的笑意來。
行,起碼還知道不能賴賬。
他又問道:
“那我要是說,我好的呢?”
小姑娘低頭想了會兒,這才抬頭,眼眸澄澈,耳尖微紅:
“那就……你對我負全責?”
陸淮與盯著,薄緩緩挑起一抹完的弧度,他微微俯靠近。
兩人之間的距離瞬間拉近,呼吸相聞。
“沈糖糖,現在知道闖了禍,心虛了?”
沈璃迎上他深邃的眸,沒說話,然而只這一眼,已經足夠他為赴湯蹈火。
他笑了聲。
本就是他甘心愿,求之不得。
哪里會怪罪一分一毫。
他吻了吻的眉心。
“你不知道,沈老師他們有多在意你。”
所有的一切,都不過為此。
沈璃眨眨眼。
陸淮與垂眸,灼灼著的眼睛:
“不過,你剛才說的話,還是得算數的,知道嗎?”
……
沈璃和陸淮與先下了山,在車里等了半小時,沈知謹才回來。
隨后,一行人回了顧家。
抵達顧家大宅的時候,正好是中午。
顧老夫人留陸淮與一起用午飯。
除此之外,顧思洋也在。
哦,還有顧聽瀾。
他緩了一上午,總算是清醒過來。
只是明顯狀態不佳,在餐桌上一直沒怎麼說話,吃的也。
——五瓶酒混著喝,后勁兒實在是太大了。
顧老爺子也沒多管他,也就顧老夫人吩咐傭人多給他備了一份醒酒湯。
“阿璃下午就回京城了?”
顧老爺子問道。
沈璃點點頭:
“明天還有考試。”
若非是時間趕得太,也不想這麼來回折騰。
本來的計劃就是回來一天,等七月份放假再回來多待。
當然,事實證明,時間再短,該闖禍還是躲不過。
不過顧老爺子他們都疼,看頭天晚上醉的厲害,到底沒舍得多說一句,只叮囑回去好好休息,考試別張等等。
顧思洋在旁邊,看了眼陸淮與,又看了眼顧聽瀾,最后又看向沈璃,心慨。
瞧瞧,什麼階級,什麼地位?
唯一耍了酒瘋的,什麼事兒也沒有。
再瞧瞧那剩下的兩位……
不行,他以后真得抱表妹的大!
這才是真正的王牌啊!
至于那兩個——不!真的不!
“顧醫生下午回京城麼?”
陸淮與忽而問道。
顧聽瀾抬眸看了他一眼,心中暗自警覺:
“還沒定,怎麼?”
陸淮與微微一笑:
“沒什麼,就是隨口一問。要是顧醫生下午也回京城的話,我們倒是可以一起。”
顧聽瀾直覺拒絕:
“多謝,不過我突然想起我這邊還有一些事沒理完,估計不能與二同行了。”
陸淮與了然:
“這樣的話,倒是可惜了。”
顧聽瀾心中一松。
說實話,他和陸淮與認識的時間也不算短了,但還是第一次從他上到這種……危險。
昨天晚上他并不是一直在的,喝完那些酒之后,他的意識很快就模糊了,再后來就回去了,一直到今天接近中午才醒。
所以……陸淮與那邊到底是個什麼況,他也不甚了解。
但從顧思洋的反應來看,應該……不會好到哪里去。
直覺告訴他:他現在應該離陸淮與越遠越好。
然而這個念頭剛剛從腦海之中閃過,就聽陸淮與話音一轉,淡聲笑道:
“不過,我對那幾瓶酒還興趣的,不知道顧醫生是否方便,贈我幾瓶以作珍藏。”
怎麼又提起了那幾瓶酒?
顧聽瀾心神一,看顧老爺子和沈知謹那邊都沒怎麼表態,這才道:
“只是酒莊產的尋常葡萄酒,陸二藏酒不,這些應該不了你的眼。”
“怎麼會呢。”
陸淮與慢條斯理,
“我倒覺得這酒很是難得,何況……我這次也算為這幾瓶酒專程來了這一趟,不好好珍藏,豈不是太可惜了?”
顧聽瀾眼角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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