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太子殿下再有錯,先把傷口包一下吧!”白喜勸道,也就是他從小跟著赫連明浩,還敢在這個時候多說一句。
赫連明浩沒有說話,看著那些氣消了一點,畢竟是自己的親生兒子,還是引以為傲的,似乎是默認白喜的話,白喜趕找個絹給赫連青灼包好。
赫連青灼低聲道,“多謝公公。”
白喜惶恐,忙道,“殿下,折煞老奴了。”說完然后安靜地退到一邊。
“太子,你說這件事怎麼辦?”赫連明浩又氣又恨,把皮球拍給了赫連青灼,自己闖的禍也該自己想主意。
“父皇,請您相信兒臣,兒臣真的是被人陷害的,夜魅跟夜影可以給兒臣作證。”赫連青灼急急辯解。
“赫連青灼,不是朕不信任你,就算你說的句句屬實,但是結果是什麼?現在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了,太子殿下今天大婚,昨晚去逛了一晚上的窯子,太子逛窯子?你說朕怎麼給臣民代,大奕能要這樣的太子嗎?”赫連明浩越說越氣。
本來暗衛來報的時候,他是氣極,但是轉念一想覺得這件事似乎有些蹊蹺,跟自己生活了十九年的兒子是什麼人他很清楚。
更何況赫連青灼為什麼偏偏選這個晚上去逛窯子,他不是腦袋被踢了,怎麼會做出如此荒唐的事,所以他想把事弄清楚,讓所有人先把閉了。
但是沒有多久,又有暗衛來報,說赫連青灼逛窯子的事竟然是滿城皆知,現在是大街小巷都在傳,特別是孩傳的頭頭是道,他這才又慌又怒,一時間自己也沒了主意。
滅口,滅誰的口?就算他知道太子是冤枉的又能怎樣?問題是如何善后,否認、澄清、就算下去,那些所謂的忠心大臣能放心將儲君的位子還給赫連青灼嗎?
而如果這件事真是有人刻意為之,那麼自己廢了赫連青灼不是正中了那個人的計嗎?
可是事的真相都不知道,但是外面的人已經給赫連青灼判了刑,他就是想護,似乎也難了,這就是他最鬧心的地方,本來皇家的面比什麼都重要,現在卻丟了個干凈,還不知道要堵誰的口,難道能把京城所有傳話的人都殺了嗎?
“滿城皆知?”赫連青灼聞言也愣了,怎麼會傳的那麼快?那人真的要置他于死地。
“父皇,兒臣真的是冤枉的,就是有人故意陷害兒臣的。”赫連青灼只能重復自己的話,他最怕赫連明浩為了皇家的名譽真的犧牲他。
赫連明浩目如炬,盯著赫連青灼道,“那麼太子你能找出陷害你的人嗎?你告訴朕如何堵的住悠悠眾口,你告訴朕下一步要怎麼做?你給你自己找個解決的辦法行嗎?”
赫連青灼低聲不語,他以為這件事知道的人很,只要皇家下誰敢跟皇家唱反調,他小瞧了赫連青冥,他先讓人把謠言散出,自己如果殺了老鴇跟那個,那就坐實了自己逛院事敗惱怒菜殺人滅口,瞬間會落人口舌。
外邊的民眾不氣候,但是大臣呢?跟自己對著干的三皇子跟五皇子呢?這個時候只要是有心人都會踩自己一腳,而這一腳弄不好自己翻就很困難了。
眼看赫連青灼不語,赫連明浩知道他也夠煎熬的,最恨的就是那個陷害他的人,但是現在一時半刻找不到,而當務之急就是把這件事下去,他就是再惱,但也不會如了那個小人的心愿,不管是他是哪一方都不能挑戰他天子的權威,讓他的計得逞,所以說這個太子自己保不了也要保。
“你也不知道怎麼辦是不是?老鴇跟那個你控制了?”赫連明浩終于緩和了口氣道。
赫連青灼看皇上緩了臉點了點頭,苦道,“兒臣是控制了倆,本想殺人滅口,這樣看來暫時是殺不了了。”
皇上也有些郁悶,這種被人要挾的覺真的是不爽,連一個小小的院的人現在都不能殺,真是窩火的很,但是越是這樣越得先把事解決好。
“青灼,父皇已經下旨將婚事暫時往后推遲,實在是無奈之舉,畢竟這個時候娶林家大小姐更會把推到風口浪尖上,你兩現在都會落人于話柄,好在林大小姐是個知書達理的大家閨秀,說婚事推辭完全能理解,而且還讓父皇一定了解事的緣由,說你不是這樣的人,讓父皇給你支持公道,你找的這個太子妃父皇倒是有幾分滿意,沒在這個時候落井下石,看樣子還是能患難的。”
赫連青灼專心地聽著,赫連明浩繼續道,“青灼,這件事父皇會找人徹查,但是不管怎麼樣,新婚前一夜離開皇宮那就是你的錯,更何況出現這麼件齷蹉的事,不罰你是不行的,所以罰到務府領十藤杖,然后在東宮閉門思過一個月,這個不過是父皇的緩兵之計,以后記得,你是太子,一言一行必須時刻警惕,現在說說吧事的經過,你懷疑誰陷害你?”
這樣的懲罰已經是很輕的,看來皇上也認為他是被陷害的,自己的太子地位算是保住了,只要能保住太子的爵位,什麼樣的懲罰他都認,比剛才在外面心里不著落時好太多了,終于可是暫時的將心放下。
赫連青灼這才稟將昨晚上赫連青冥他喝酒,然后回來被迷暈,然后什麼都不記得,一直到早晨發現自己在院醒來說了一遍。
他當然不能給赫連明浩說實話,其實半夜他醒來過,看見了林緋,就是林緋才讓他忘了所以,忘了明天的大婚跟滾了床單,如果這件事被皇上知道了,那后果他不敢想,也許不會姑息他了。
半響,赫連明浩才開口,“你懷疑是睿王爺給你下的套,他為什麼要這樣做?”
赫連青灼知道現在一點的證據都沒有,無法證明就是赫連青冥陷害的自己,但是他想不出有第二個人,想不出誰會針對自己?誰敢針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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