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暮然猛點頭,向他保證說:“你放心,我一定會保護好自己。”
容瀾拿出手機打電話,開始聯系。
半個小時后,終于聯系到人也聯系到船,對蘇暮然說:“我找到一個朋友,他愿意提供一艘小船帶你上島。可能是魯遠東用了關系,今天那座小島封島,任何船只不得隨意進出。不過我這個朋友是小島的原居民,有辦法可以登錄。”
“這也太可怕了吧!怎麼覺那家伙像黑*會。”蘇暮然心里戚戚然。
容瀾說:“魯遠東那個人,本來就深不可測。也不知道清淺是怎麼惹上他,這一次宗揚即便是沒事,恐怕也麻煩不小。”
“那我先過去了,容先生,大恩不言謝。”蘇暮然對容瀾激說。
容瀾點頭,不過還是一臉擔憂地看著,不知道自己這樣做到底對不對。
蘇暮然趕過去,到了岸邊后看到小船,無語地了角。
容瀾只說小船,但是蘇暮然沒想到居然這麼小。
“你這船行嘛,會不會沉下去。”蘇暮然十分擔憂。
這船真的就是最原始的木板做的,而且,真的也只夠兩個人坐。
“放心好了,這船我都用了二十年了,一點問題都沒有。”中年大叔十分爽朗地說。
蘇暮然的角又搐了,也不知道容瀾從哪里認識了這位大叔。居然都用了二十年,難道沒過保質期嗎?不是汽車還有年限,這二十年的小船,真的沒問題?
“容醫生救過我的命,放心吧!他的朋友,我心里有數,這船沒問題。而且今天被封島了,大船還進不去,我這小船剛好,有一個小地方可以進去,不然上不了島的。”中年男人解釋。
到了這一步。蘇暮然只能相信他。
中年大叔扶著上了船,然后小船在湖里像一葉小舟似得,搖搖晃晃地開始搖了。
而這座島果然被封了起來,老遠就看到有巡邏的人不讓靠近。
中年大叔也有辦法,繞了大半圈,最后在一個比較的岸邊停下來。
“這里一定沒人看著的,這條路是我小時候發現的,這麼多年都沒人發現過。”大叔得意道。
“謝謝您。”蘇暮然激說。
大叔笑了笑說:“沒事,容醫生對我那麼大恩,幫他一個忙也是應該的。不過,我不能上島,我就在這里等你。我電話你知道的,有事給我打電話。”
“好的,謝謝。麻煩您在這里等我了。”蘇暮然上岸,又對大叔謝道。
想的很好,趕溜上去找到譚宗揚,通知他了就趕走。
至于譚宗揚該怎麼應對,就不管的事了。
畢竟,也算做到了仁至義盡。
不過,等上了島,按照容瀾給的地圖到譚宗揚住的別墅。一到門口就傻眼了,因為門口已經圍了一圈的人把守著,別說跑進去給譚宗揚報信,就連一只鳥都很難飛進去。
看來,魯遠東已經來了。
“什麼人?這里不能進。”保鏢很快發現蘇暮然,對厲聲呵斥。
蘇暮然訕笑:“我沒想進去,我就是看看,看看。”
說著趕溜走。
不過一邊走一邊往后瞄,看看能不能有別的機會進去。
圍著院墻轉了一圈,突然就看到院墻的后面有一棵樹。而這棵樹離院墻也只有一尺多遠的距離,如果爬到這棵樹上,說不定就能跳進院墻里,說不定就能進去見到譚宗揚。
這樣一想,蘇暮然一咬牙,開始爬樹。
幸好今天穿的比較休閑,腳上也是一雙休閑鞋。不過穿著鞋爬樹,還是不太方便。
蘇暮然無奈,只好把鞋都了,開始往樹上爬。
十幾年都沒玩過的休息,沒想到有朝一日,居然又用上了。
“這里有人爬樹。”
蘇暮然正好爬到樹枝上,正打算跳院墻呢,突然聽到院墻里面有人高喊。
嚇了一跳,連忙抱樹干,差點摔下來。
不過隨著那人一聲喊,很快又聚集過來很多人,對七八舌地議論。
蘇暮然漲紅了臉,這麼多人,就算現在跳下去,恐怕也被人當場抓住吧!真是的,這是不是就出師不利。
“蘇暮然?你在上面干什麼?”
突然人群中,一聲悉地聲音響起。
蘇暮然一愣,連忙了眼睛往下面看。果然看到一群人里面,有一個悉的面孔。
“譚宗揚,你沒事吧!”蘇暮然連忙問。
譚宗揚黑了臉。看著自己老婆坐在樹上。被那麼多人瞻仰,他簡直連想掐死的心都有。
“我當然沒事,倒是你怎麼回事?為什麼在樹上,還不趕下來。”
“啊,魯遠東。”蘇暮然指著從里面走出來的人大。
魯遠東也黑了臉,別人都尊稱他一聲陸先生,或者老板,或者魯。敢這麼直呼他名字的,卻是很。
蘇暮然急著說:“譚宗揚,你要小心。魯遠東他把島封起來了,說要滅了你。我是特意給你報信的,你趕走吧!”
全場眾人:“。”
這麼大聲嚷嚷出來,確定是報信,而不是催化事件?
清淺瞥了一眼譚宗揚,幾不可聞地嘆息一聲。
譚宗揚卻不由自主地揚起角,看著的目也變得溫。
“我沒事,你下來吧!”語氣都溫起來了。
魯遠東冷笑:“譚宗揚,沒想到對你還真是關心。有這麼一個關心你的老婆,你還好意思跟別人卿卿我我。”
“如果不卿卿我我,怎麼知道,有些人那麼怒不可遏。有些人,又那麼關心我。”譚宗揚輕笑。
蘇暮然抱樹枝,依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們。
譚宗揚看不,又皺著眉頭問:“你怎麼還不下來?”
“我。”蘇暮然哭無淚,哭喪著聲音說:“我下不來。”
譚宗揚:“。”
角了,黑了黑臉,語氣地趕走出去。
這棵樹還很高,蘇暮然在這麼高的況下想要下來,還真是有點困難。
“趕去找個梯子。”譚宗揚對李特助吩咐。
李特助都驚呆了,連忙點頭,讓人去找梯子來。
不過梯子這種東西,也不是常備的品。這里的人還要去地下室找,要找一會才能翻到。
一陣風吹來,蘇暮然不打了個冷,子晃了晃。嚇得譚宗揚在下面心都要提起來了,生怕掉下來。
“蘇暮然,你給我抱了。”譚宗揚在下面大喊。
蘇暮然說:“嗯,我會抱的。”
不過上這麼說,可是心里也沒底了。因為的手臂畢竟之前了燙傷,爬樹的時候,肯定蹭到了。之前不覺得疼,現在火辣辣地疼。疼得都要沒力氣,又加上有些冷,手臂也越來越無力。
譚宗揚急的汗都要出來了,不停地扭頭看梯子來了沒。
但是誰都沒想到,蘇暮然為了爬的高一點,現在是坐在一個樹杈上。
樹杈一開始還能承的重量,但是時間一長就不行了。蘇暮然坐著坐著,就聽到“咔”一聲。還沒等反應過來,突然失重,“啊”的一聲大,從樹上掉下去了。
“接住,快點接住。”樓下的人喊。
譚宗揚也不顧一切地跑過去,想要接住。
但是到底還是晚了那麼一點,蘇暮然重重地摔在地上,立刻昏過去。
******
蘇暮然了眼皮。慢慢地睜開眼睛。
眼睛很,眼皮也很沉重。而且頭也暈的很,腦子里也一片混。什麼都想不起來,就只是覺得口,才不得不睜開眼睛。
“暖暖?”突然一道低沉溫地聲音響起,隨后的手被人握住。
“,喝水。”蘇暮然小聲道。
很快,一吸管放在邊。
用力地吸了吸,一甘甜的水涌口中,滋潤了干地嚨。
一口氣喝掉大半杯,才松開吸管。
“覺怎麼樣?”角有一塊巾輕輕拭,隨后溫地聲音又在耳邊響起。
蘇暮然這才完全睜開眼睛,喝了大半杯的水,頭腦也清醒些了。
看了看四周,雪白的墻壁,和若有若無的蘇打水味道,便明白自己這是在醫院了。
但是為什麼進醫院,卻想不起來。
小聲詢問:“我怎麼了?為什麼在醫院里?”
“你忘了,你從樹上摔下來。幸好,那一塊地剛剛澆過水,比較松。而且上面還有草坪,不然那麼高,不死也要殘廢。”譚宗揚道。
雖然說話的語氣算是平靜,但是他想起來還是心有余悸。
蘇暮然想了想,這才終于想起來之前發生了什麼。
“那你怎麼樣?魯遠東有沒有把你怎麼樣?”蘇暮然又連忙著急問。
譚宗揚輕笑,手溫地了的臉說:“你擔心我?”
“當然擔心你。”
“為什麼?為什麼擔心我?”譚宗揚問。
蘇暮然抿了抿,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為什麼擔心他?
不知道,但是只要一想到他正在危險之中。就著急的不得了。
或許。
“當然擔心你,離異可以,喪偶不行。不然,人家會說我克夫。”蘇暮然小聲嘟囔道。
譚宗揚輕笑,聽這樣說也沒有生氣。
好一會,才目地看著說:“你不用回答了,你不說我也知道。”
“你知道什麼。”蘇暮然漲紅了臉。
譚宗揚突然起,在上親了親。
蘇暮然臉更紅了,連忙想要扭,轉到一邊去。
可是沒想到,上傳來一陣刺痛。
“哎呦”一聲起來,才發現自己的一條傷了。
“我傷了。”蘇暮然委屈道。
譚宗揚點頭,但是又安:“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來,只摔斷了一條,你已經算是撿回一條命。”
“啊,斷了。會不會變瘸子,會不會留下后癥?”
“放心,只是骨裂,養一段時間就好了。你要相信我,絕不會讓你有事。”譚宗揚向保證。
蘇暮然點頭,這時候也只能相信他了。
這時,病房的門響起敲門聲。
醫生和護士進來了,查房,順便給把點滴換了。
蘇暮然一看,醫生里面也有容瀾,他還是主治醫生。
不慚愧地說:“容先生,對不起,我辜負你了。”
明明答應他好好保護自己,沒想到譚宗揚沒事,自己卻斷了一條,簡直就是打臉嘛。
“你沒事就好。”容瀾寬容地說。
蘇暮然很,容瀾總是這麼寬容溫,簡直好的沒話說。
“查房就查房,怎麼那麼多話。”譚宗揚不悅道。
蘇暮然抿了抿,趕低下頭。
容瀾查看了下,又跟護士代了一些事。叮囑蘇暮然一些注意事項,便離開了。
等容瀾一走,譚宗揚便沉著臉說:“你跟他說話。”
蘇暮然道:“我知道你不喜歡他,可是這次他可是幫了大忙。要不是他,我都進不了島。啊,對了,也不知道那個大叔怎麼樣了。是不是還在那里等著。”
蘇暮然終于想起那個送上島的大叔。
譚宗揚道:“你已經昏迷一天了,那個人早就離開了。你說容瀾幫了大忙?如果不是他多管閑事,你就不會傷。”
“怎麼可以這麼說,他也是幫我上島,為了救你嘛。”蘇暮然小聲爭辯道。
譚宗揚冷笑:“他幫你救我?我用得著你救嗎?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倒是你,傷這樣。”
“對了,你是怎麼逃出來的?那個魯遠東。”
“事沒你們想象的那麼復雜。”譚宗揚打斷的話。
蘇暮然撇:“容先生都跟我說了,說那個魯遠東來頭可大了。為人又險,你搶了他朋友,他不滅了你才怪呢。”
“還記不記得我跟你說過,我和清淺的合作。”譚宗揚突然轉移話題問。
蘇暮然點頭。
譚宗揚說:“這就是我跟的合作,清淺和魯遠東之前往過一段時間。不過魯家那樣的門楣,是本不會接一個演員份的人。所以魯遠東一直不肯對外承認他們的。甚至還遵守家里的安排,去相親。所以清淺很生氣,這才跑回來要求我跟一起演一出戲,魯遠東承認自己的心。事實證明這個方法很有效,那天魯遠東的確有滅了我的心,但是清淺又怎麼會讓他那麼做。”
“原來是這樣,不過你這麼幫助清淺,難道不是因為對余未了嘛。”蘇暮然抿了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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