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紹自從進醫院后,安向晚并未關注過他后來的況,如今宋執夫婦一大早過來,想必是事很著急。
夫婦倆進來,看了眼安向晚后,便迫切向恭澤道明來意,態度十分的誠懇。
“恭醫生,我夫妻二人因小兒命猶關,才不得已上門打擾,聽聞恭醫生懂得醫,所以此次上門拜訪,是想懇求恭醫生救救小兒。”
“二位先坐吧。”恭澤態度一改常態,稍顯幾分嚴肅。
張姨和一傭人送來茶水菓子,道了聲:“宋先生,宋夫人,慢用。”便退到一邊候著。
安向晚拿起杯子,喝了口茶,靜坐在恭澤旁邊,聽著他們談。
“恭醫生,這次只能您能幫到小兒了。”
宋執態度拉低,只希能讓恭澤看到自己是真心來請他去給兒子治療的,那次兒子從武當山上回來,也不知造了什麼孽,當晚毫無征兆吐重傷,送進市醫院,那里醫生說他們治不好了,就轉去了魔都有名氣的私家醫院,依舊束手無策。
后來花錢打聽到恭澤這個醫生,于是就抱著希找上門來了,只是沒想到會在這里遇到安向晚,記得好像是安家的人,三年前了獄……
“宋先生,你可知自己的兒子得罪了何方神圣。”
恭澤看著坐在對面的夫婦倆,神憔悴焦慮,看著讓他心,可……他們那渣兒子是咎由自,惹誰不好,偏偏惹宗澈。
其實恭澤是不知道,宋紹其實惹的是安向晚。
宋執夫婦聞聲臉一僵,旋即追問:“恭醫生,是否找到小兒得罪了誰,就能解決問題?”
“差不多,只要他點頭,我才能救令公子。”恭澤一臉高深莫測。
安向晚靜靜的在旁看著他裝模做樣,天曉得他哪有這麼正經。
“恭醫生知道小兒得罪的是誰嗎?可否告知,我夫妻二愿意親自負荊請罪,只要能救回小兒一命。”
宋夫人話語迫切,想到的寶貝兒子,就寢食難安。
“不必,你們就是想見也看不到他,我會替你們問問他的意思,我上班時間到了,你們有什麼話,可以跟小晚說,事后會轉告我。”
恭澤這是裝不下去了,把禍甩給安向晚解決。
安向晚聞聲斜睨了眼他,說實話,并不想跟宋執夫婦談話,因為很多過去的事,可能會被提及,談話中難免會尷尬。
“這……”宋夫人不大放心的言又止。
宋執覺得也無妨,便點頭:“那行,有勞恭醫生了,您慢走。”
恭澤聞聲點頭,起接過傭人遞來的公文包,換鞋子出門。
大廳里如今剩下安向晚一個應付宋執夫婦,這讓一個頭兩個大,說實話,一點也不想跟他們有所流,屬于好種恨屋及烏的人。
宋紹是罪不至死,但想自己差點被他沾污了,心里就氣憤。
“向晚,沒想到你這麼快就放出來了。”
宋夫人的話說得讓人聽著有些不舒服,什麼這麼快就放出來了,敢是希在監獄里再蹲久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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