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來上次金喜萊酒店的那筆收也花得差不多,要是再找不到活接,只會落得個坐吃空山的份。
如今跟宗澈已有契約關系,照理找活做應該不難。
回到別墅,剛進門就看到宗澈坐在大廳的沙發那,四團小鬼火原來還在他邊飄,見進屋,旋即沉了地板。
宗澈看到小人從外頭回來一狼狽,當即皺起眉頭。
“怎麼回事?”
安向晚聽到他的關心,鼻腔忍不住犯酸,眼淚有些不爭氣地朦朧了視線。
沒讓眼淚流下來,倔強地抬起手背了,崛起小,嘟喃:“不幸遭遇了瘋婆子病發。”
說完端著滿腹委屈,走到他對面的沙發坐下。
宗澈看著手上細的傷口,幾還些許水滲出,看來這瘋婆子病得不輕。
“下次離那種人遠點。”
宗澈話完,暗里給張媽下了鬼,讓過來給安向晚理傷口。
這人總是不懂保護好自己,認識才多長時間,傷的次數已超過一個掌。
安向晚聽話點頭:“嗯。”
張媽端水過來為清理傷口,之后上藥包扎。
靜了好一會,在張媽理完的傷口,人退下后,才試著開口道:“阿澈,我想找活干,要不快沒零花錢了,但是安家對我封殺太厲害……”
“可以,等你傷好了再說。”
對宗澈而言,安家不過是跳梁小丑,不足為患。
這次欺負的是誰,他心里也清楚。
“好。”有了宗澈這句話,就放心了。
“晚點阿澤回來,記得讓他給你重新檢查一下傷口,下次不要再隨便被人欺負,否則我會很沒面子。”
宗澈這話乍一點似自私,語氣聽上去有幾分寵意,他的人被欺負了,那是他的失責。
“其實我是昨晚接到母親的電話,說安極行喊我去安家,結果被安郁雅欺負了,拔了我印上的頭發,還吐我口水,最后被他們攆出了門……他們還我跟你和離……”
安向晚說得委屈,心里卻在打著小算盤,以現在的本事自然斗不不過安家,但宗澈可以,自然是希被他保護的,只可惜當初口頭約定過,不需要他保護,想想傻的。
宗澈聽完目暗沉了好幾分,仿佛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
“扯你頭發,你就任由著扯?”
安向晚低頭有些心虛,聲音低了兩分:“我拿菜盤砸傷了眼睛……”
“那是咎由自取,要記住你現在的份是宗家主夫人,下次別去讓鬼火靠近不了的地方。”
宗澈這話已暗示得很明顯,如果小人還聽不懂他的意思,那就是豬。
安向晚這才恍然大悟過來,原來經常能看到小鬼火出,原來是他安排它們暗中跟隨,鬼火散發出來的氣太微薄,讓很難察覺。
聽完他的話,今天的委屈都值了,至發現了自己原來也是保護的人。
“好。”意識到后,忍不住愉悅笑出臉。
宗澈對無奈,被欺負這樣還能笑得出來。
“后晚,我帶你去個地方,你把東西準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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