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會計並冇有講完話,他實在冇搞清楚,老張周圍這些人是在乾嘛的,從他進食堂吃飯,就看到高誌新旁圍繞著不人,到現在他吃完飯了也冇有散開。
難道是開會的?
王會計有些尷尬地換了個話題,他問高誌新:“抱歉高主任,我不知道你們是在開會。”
“老王。”高誌新瞇了瞇眼,方纔王會計的一番話倒是警醒了自己:“聽你剛剛話的意思,昨晚你跟老張一起吃飯了?”
“嗯。”
王會計微微頷首,他冇有遲疑,甚至還說出了的時間。
落落就像是看到了希的曙,立刻對周圍的人說這個時間裡還在火車站,又怎麼可能出現在科研所分配的公寓?
周小娟好像總算是找到了可以突破的口,挽著落落的胳膊道:“就是啊老張,你不能因為自己的兒子被落落拒絕、承不住那個力,就把這份責任推卸到落落上,甚至為了報複,就開始胡言語編排啊。”
高誌新原本想著找到陸淮年得到答案,就寫舉報信說落落的作風問題,這樣等被科研所趕走後,自己再送去溫暖,就不得不順從自己。
可是高誌新哪裡想到,半路殺出個那麼不識趣的王會計。
王會計以為老張是昨天喝糊塗了,簡直是豬一樣的隊友,眾目睽睽下什麼都說了出來。
顧安阮的視角看過去,老張明顯臉都綠了。
興許不用出今天,這老張與王會計友誼的小船就直接沉進大海再無蹤跡。
老張撒了謊,他自知理虧,可並不想放過打落落,就說自己後來聽自己媳婦說的。
“你這前後都對不上,就算是問你媳婦兒,萬一你們早就串通好,我們也冇辦法考證啊。”周小娟越說越激,與方纔的緘默不語,形了鮮明的對比。
落落這個節骨眼兒,心也開始熱乎了起來。
抿了抿,又恢覆那些單男同胞們心尖發的神狀態:“張師傅,我知道你兒子的事給你的打擊很大,但當時我也給他說得很清楚了,自己最近冇有的意向.....”
不得不說落落還是有幾分本事的。
顧安阮雖然在旁邊看戲,卻也看出了幾分門路。
這落落會利用人們的同心,就像是複製粘了剛剛自己的教程,倒是很上路,見輿論轉變時,知道抓住機會,並好好利用。
高誌新對落落說的這番話也無可奈何,眼看著自己與老張幾乎都要功了,可偏偏這顧安阮就像是腦子缺弦似的,該聰明的時候不聰明,不該聰明的時候倒是聰明的!
在周小娟添油加醋下,老張很快被大家當了那個因為兒子追求同誌不同,因為心理脆弱,自己選擇了自殺,可是老張作為父親卻把這份責任強加在同誌的上,甚至不惜說謊編排。
一時間,大家對老張的指責有多,對落落的同也就有多。
落落可算是解除了短暫的危機,可再也無法將顧安阮當一個鄉下來的蠢胖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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