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奇雖然考上了年班,但并不打算真的在國讀完博士,而是要去米國讀大學。
米國是現在虞家的總部所在,族長和一些長輩都在那里,如果想要在家族中得到更高的地位,去米國是必須的。
虞棠總有一天也回去米國,他們兩個勉強可以結盟,所以在這之前還是保持友好的好。
雖然天才班也可以保送一些學校,但他想上更好的就要自己考。這次虞奇來A市,就是為了來參加一項考試。
虞復覺得自家孩子的績被比了下去,等七叔一家離開,就找虞棠談,要求他也去米國讀大學。虞棠不可置否,去哪里讀書都無所謂,重要的是得把自家老婆拴在邊,隨便答應了一下,就背著書包去上學了。
下半學期的歷史課,終于講到了大虞,自然也就講到了最為輝煌的景弘盛世。
那位歷史老師,對于這段歷史似乎特別興趣,連以往毫無起伏的語調都改了:“景元帝二十五歲登基,勵圖治,除了發展農業,還支持商業。最重要的是,他特別擅長打仗,將匈奴驅趕到大漠深,像喪家犬一樣到逃!”
聽著老師慷慨激昂的陳述,宋簫也跟著心澎湃。大虞在歷史上是最輝煌的朝代,而景元帝毫無疑問的是大虞最偉大的帝王,偉大到就算他娶了個男皇后,也被后人敬仰的地步。
就連他這個本該被人詬病的男皇后,也因為景弘盛世,而被歷史接,工工整整寫在正史中,沒有一句貶低的話。
這些,都是虞錦棠的功勞,用七年的駕親征,用無數個不眠不休的日夜,用年僅三十二歲的生命,換來的。
而如今,千古一帝就坐在他的邊,趴在桌子上睡得昏天黑地,一只手還搭在了他的大上。
宋簫:“……”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簫簫:說好的千古一帝呢?
弟弟:已經千古了的皇帝,就是千古一帝
簫簫:……那這麼說,你也算千古一帝了?
弟弟:╭(╯^╰)╮是的!
魚塘:我好像看出了什麼
弟弟:( ⊙ o ⊙ )
第50章 賣
歷史老師明顯對大虞這段歷史特別興趣,課本上關于景弘盛世只有兩頁,愣是給講了三堂課。
第一堂講景元帝的功偉績,第二堂講端慧皇后的歷史貢獻,第三堂才提了提課本然后又歪到了別的地方。
“端慧皇后,原名宋簫,字君竹……”歷史老師抑揚頓挫地念著《端慧皇后列傳》,教室里卻突然發出一陣笑聲。
大家聽到“宋簫”這個名字,紛紛看向班長旁邊的宋簫。宋簫面不改地盯著課本,一語不發。
歷史老師扶了扶眼鏡,這才想起來這個班里也有個宋簫的:“好了好了,安靜。”正沉浸在自己喜歡的故事中,歷史老師不許任何人打擾,繼續講課。
“這位宋狀元,三歲識字,五歲詩,十歲參加生試,一路過關斬將,十七歲京會試,就考上了狀元。如果沒有當皇后,他也能當上一代名臣。”歷史老師慨道,史學界很多人研究端慧皇后,發現這人在場那幾年有不小的建樹,所著的一些書籍也特別有見地,再磨練幾年妥妥的丞相。
“簡直跟開掛了一樣!”錢家輝忍不住說了一句,大家又開始笑。
歷史就是這樣,有時候比人們胡編造的還要夸張,就是有人能十七歲中狀元,就是能讓千古一帝神魂顛倒,不顧祖宗家法地迎娶。
歷史老師帶來了自己珍藏的史料,在班里的多教學工上放映:“大家一定很好奇,這位能讓景元帝不顧一切娶進宮的侍郎大人,到底有多。今天就給大家看看。”
投影儀燈微閃,寬大的白幕布上,出現了一副工筆畫。這是一副珍藏在國家博館的畫像,紙張和筆法,都能看出是千年前的。
畫中的人穿著一套雪白的廣袖長袍,站在一片竹林旁邊,手中握著一卷書。姿拔,不輸周遭的蒼竹。似乎是發現誰在看他,微微抬眼,看向作畫人的方向,出一抹淡淡的笑。
“天哪……”班里的生小聲氣,從來不知道,一副工筆水墨畫,能把人畫得這般,那清朗無瑕的俊俏,那君子無雙的氣質,甚至是作畫之人難以抑制的意,都過那泛黃的紙張,傾瀉而出。
“我要穿越回去,古代好多男,啊啊啊!”花姐忍不住慨。
“我要是皇帝,也不舍得讓這麼的人就當個戶部侍郎啊,那必須拐上床!”班里有男生開玩笑說,引來周圍人的側目。
“這圖是盜墓者在景元帝在虞昭陵挖出來的,與它一起出土的,就是我們課本上印的這個,景元帝的畫像。”歷史老師說著,放出了景元帝畫像的完整版。
里面的帝王,穿著明黃與玄相間的朝服,頭上戴著十二東珠旒冕,面容俊到近乎刺眼,一雙深沉的眸子中,滿是帝王的睿智與威嚴。
“這跟別的皇帝也太不一樣了。”同學們紛紛翻開歷史課本對比,連續三個朝代長得一模一樣的大胡子胖皇帝,長著豬腰子臉的暗朝開國皇帝,一臉枯皮的大濁朝歷代皇帝,再看看圖上那個帥得閃瞎眼的景元帝,這一點都不科學!
歷史老師得意地笑了笑:“景元帝之所以跟別的皇帝長得不一樣,是因為,這幅畫是端慧皇后親手畫的。”
而那副君子立于竹林邊的人圖,則出自景元帝之手,上面還蓋著帝皇的私印。
“這就是娶個男皇后的好,”歷史老師抬了抬下,“可以,可以幫忙批奏折、畫像、看管朝廷、教導儲君。”古代的子讀書,就算皇后是個才,史書也不會采用一個子畫的帝王畫像,因為沾染了脂氣。
宋簫不同,這幅畫是他還在做戶部侍郎的時候畫的,自然能被歷史承認。
“老師,還有一個好。”有人舉手。
“什麼?”歷史老師笑著問。
“男皇后沒有月經,可以天天侍寢!”一個男生大聲說道。
十幾歲的男生對一些生理知識特別興趣,天天把月經、衛生巾掛在邊上。就算遭到生的圍毆,也死不改。
全班哄堂大笑,宋簫的臉驟然紅了個徹。
坐在宋簫前面的劉,回頭看了宋簫一眼,又看看被大家吵醒而滿臉不耐的虞棠,小聲說了一句:“畫上的人,跟班長和宋簫長得好像……”
此言一出,特長一班靜默了一瞬間,然后炸開了鍋。
歷史老師也被吸引了注意力,這才仔細看了看兩人的長相,頓時驚呆了。
“景元帝虞錦棠,跟班長的名字也好像!”
“天哪,他倆不會是皇帝和皇后的轉世吧!”
“好神奇!”
“安靜!”虞棠突然坐直,大聲呵斥了一聲,等眾人閉上,才冷聲說道,“張一凡、柳岸,站出去!”
張一凡就是剛才說月經的人,柳岸則是說要把侍郎拖上床的家伙。兩個男生還想辯解,獨孤暗已經起,抓著領子,一手一個地拖了出去。
宋簫忽然產生了一種,兩人要被拖出去斬首的,錯覺。
因為兩個搗的被“拖出去斬首”,其他人也就老實了,講得忘乎所以的歷史老師才回過神來,一時激,沒有控制班里紀律,被校長看到就完蛋了。贊賞地看了虞棠一眼,有些糾結地皺眉,這孩子,還真是像皇帝陛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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