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如果是邱明艷做的,那這個人的手得就太長了。
兩人和好了,宋簫把高奧發給他的照片傳了一份給虞棠,自己則跟李偉偉聯系,詢問他邱明艷的向。
“沒有出現在娛樂圈,最近低調的。”李偉偉是這麼說的,似乎沒什麼線索。
陳阿姨那邊卻有不尋常的消息:“那個人倒是沒再登過門,不過國慶節的時候,宋箏來過,要了些零花錢。”
虞棠讓人去查了那個賬號,賬號的主人就是那天開車的白人大漢,這人名約翰,沒什麼正式的工作,靠著政府救濟和偶爾打個零工糊口,還是個有前科的家伙,四年前因為搶劫被抓進去,幾個月前剛剛放出來。這個賬號在近期并沒有什麼資金往來,但黑客從這個賬號找到了這人在某個付費電影網站的注冊郵箱。
不知道虞棠找的什麼厲害人,竟然把這個郵箱碼給破解了。郵箱中有一封往來郵件,是英文的,大致意思是事辦,會有一筆款項到賬,讓他提供一個可以境匯款的賬號。而約翰回復的郵件中,則提供了另一個銀行賬號。
事已經很明朗了,但是黑客得來的證據是非法證據,并不能作為指控約翰的依據,米國的警察又偏袒白人,這事在警局那邊是以汽車失靈意外事故結案的,并不好辦。
虞棠能想出一百種對付約翰的方法,只是苦于現在沒有人手,招兵買馬的事迫在眉睫。
部分課程是在半學期的時候結束的,結束就會考試,等宋簫考完了最后一門,就被虞棠拉著去了城。
最近因為虞棠不放心,連社團活也不讓宋簫去了。宋簫知道輕重,也配合皇上,跟天使會的會長說最近學習太忙,而且車禍的事沒有解決,不敢面。
會長也很理解,表示如果需要幫助,他們會盡全力幫他控告約翰。
“棠,怎麼不帶你的未婚夫過來玩?”學校東邊的小禮堂里,黑子會每周一次的聚會,布萊爾邊又換了個新的年,這次是個棒子國的。
“那天我看到的那個,真的是你的未婚夫?”卡梅拉聞言,走過來坐到虞棠邊,挑眉問他。作為虞家的親戚,很清楚虞家老頭子有多古板,本不可能接孫子跟一個男孩子訂婚。
虞棠瞥了一眼卡梅拉:“這不關你的事。”
正說著,虞棠的手機響了,是宋簫打過來的,便立時接了:“考完試了?”
“嗯,”宋簫站在教學樓下面,左右看看,“你在哪里?”
“我在小禮堂,”虞棠老實地答道,“老地方等我,我一會兒過去。”
布萊爾咂咂:“棠,讓他一起過來吧,晚上我請客。”
虞棠沒理他們,起就走。他讓管家訂了晚上去城的飛機,得抓時間帶宋簫去吃東西。
等虞棠離開禮堂,布萊爾把邊的年抱進懷里,可惜地嘆了口氣。宋簫的長相,實在是太合他的胃口,就算不能,給他看看也好。但虞棠這個小氣鬼,一次共進晚餐的機會都不給他。
“卡梅拉,你剛才為什麼那麼問他?”在一邊吃葡萄的中東王子丹圖,注意到了剛才卡梅拉的話。
“據我所知,虞家是不會給他訂一個丈夫的。”卡梅拉冷笑,端起酒杯慢慢地喝了一口。
“你是說,那個男孩子只是棠的玩?”丹圖皺眉,覺得卡梅拉說的并不對,他看得出來,虞棠是真的把那個男孩當妻子看待的。
“不然呢?”卡梅拉挑眉。
“哇哦,那我說不定有機會呢。”布萊爾了下,如果只是個玩,等虞棠玩膩了,他就可以接手。
“要我幫忙嗎?”卡梅拉沖布萊爾眼,兩人相視一笑。
“卡梅拉,你是看上棠了嗎?”布萊爾讓邊的棒子年給添了杯酒,“據我所知,你是棠的阿姨。”
聽到阿姨兩個字,卡梅拉的臉立時沉下來:“我們沒有任何緣關系。”
布萊爾聳聳肩,跟丹圖對了個眼。
到了城,虞棠這次沒有把宋簫扔在酒店,而是帶著他一起去虞家老宅。
“你是說,虞棠又帶著那個男孩子來城了?”虞泰銜聽到這個消息,不住皺起了眉頭。
上次在電影城遇到虞棠背著個男孩子,虞朗就留了心,把這件事當個小曲跟父親講。卡梅拉告訴他,虞棠親口承認那是他的未婚夫,不過這件事他不能說,得要父親自己去發現。
“啊,那個男孩子長得很可呢。”路過的虞朗了一句,笑瞇瞇地坐到父親邊。
虞老爺子的眉頭皺得更了。他雖然是個老古板,但在米國這麼多年,什麼沒見過,自然覺得虞棠把一個男孩子時時帶在邊有些不妥。
一旁的曹管家微笑著給家主添了杯茶,然后轉出門,迎接已經到了大門口的虞棠。
虞棠拉著宋簫下車,跟曹管家對了個眼,便大大方方地帶著宋簫走進去。
城的虞家老宅,比華國的那個要大得多,涵蓋了一整個高爾夫球場。出了主宅這一棟堪比城堡的大房子,后面還有幾棟小別墅,外加一些風景設置的小木屋。
宋簫略整了整襟,不不慢地跟著虞棠往里面走。據虞棠所說,這位虞家家主,跟高祖皇帝長得一樣,不過他沒見過高祖。
當初他進京趕考的時候,高祖已經過世了,是虞錦棠的父親當政。現在能見到活著的高祖,對宋簫來說實在是一件稀奇的事,好奇遠遠多過張。
“祖父。”虞棠進門,就看到在沙發正中坐著的虞老爺子,規矩地行了個禮。
“爺爺好。”宋簫彎起眼睛,乖巧地跟著行禮。
手不打笑臉人,何況事還沒弄清楚,虞泰銜自然不好擺臉:“棠棠,這是誰呀?”
“我宋簫,是虞棠的同學,以前在華國的時候,我倆是同桌。”宋簫大大方方地跟虞棠坐在一起,笑著跟虞泰銜說話,他說話的語調不不慢的,有著這個年紀的孩子不該有的穩重。清朗好聽的聲音,也讓人討厭不起來。
“哦,這樣啊。”虞泰銜高深莫測地笑了笑。
兩人坦坦的模樣,倒是消除了虞泰銜的些許疑慮,若是真有什麼曖昧,合該藏著掖著才對。據虞棠所說,因為上次兩人本來是約好在城看球的,因為家族晚宴沒走開給耽擱了,這次請宋簫過來,是要補償他的。
“年輕人就是好,”虞老爺子端起茶盞喝了一口,“我年輕的時候喜歡鐵牛隊,那時候電視都很,沒法子去現場看的時候,就只能聽廣播。”
消除了顧慮,便想起小兒子之前說的話來,那含含糊糊的語氣,就是在導他想歪。想到這里,虞泰銜便瞪了一眼邊的虞朗。虞朗不敢再多說,跟虞棠打了招呼,便找借口上樓去了。站在樓上,虞朗眸深沉地看著下面的兩人,這個侄子,可真不簡單。
虞家懷疑他喜歡男孩子,他就把男孩子堂而皇之的帶回來,時間趕得如此湊巧。這樣一來,不僅暫時打消了虞泰銜的懷疑,還反將他一軍,但凡他告過一兩句狀,在虞泰銜那里,就會打上一個對侄子不友善的標簽。
因為上輩子是由祖父養大的原因,宋簫向來很會討長輩歡心,在親手給虞老爺子泡了一壺茶之后,哄得老頭徹底高興起來。
“現在會泡茶的年輕人可不多了。”虞泰銜端起那杯澤好看的茶水,抿了一口,明前龍井的清香,被完全釋放出來,讓人忍不住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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