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偉澤……陳先生,你能稍微不要那麼大力氣嗎?你這樣別人會很難的。”
陳偉澤見我這樣說,本來還是很放鬆的樣子立刻就變了,他看了我一眼,然後又看了子安和站在一邊的黃姐和其他的兩個人說道:“我明白了,你是他們請來的救兵嗎?你們是覺得我會把這個小姐給玩死嗎?還是說擔心我會把玩殘?”
這個確實是我們所擔心的,但是我沒有想到陳偉澤居然會這樣直白的就說出來了,讓我不知道怎麼迴應。
陳偉澤指了指門口,對著子安他們說:“你們現在都出去,我有一些事要和這位小姐說。”
明明剛剛還我月娘,但是現在卻我‘這位小姐’,稱呼的轉換太快,讓我不安。
我看向子安和黃姐,只見黃姐走到了我旁邊說道:“陳先生,我們的月娘剛接待完璉爺,實在是沒有力陪您玩了,您知道孩子的都是很弱的,您看我們是不是讓月娘先回去休息一會?等養足力再讓陪您玩?”
黃姐雖然說平時並不是很喜歡我,因爲碧蓮的事,甚至有一點反我,特別是上次對我的威脅,我也都一直在心底,但是現在這種況下,還是盡職的站到了邊替我說話。
如果這裡面被欺負的小姐不是晚秋,我可能也會明哲保的不再說什麼了,但是現在被陳偉澤欺負的人是晚秋,我最好的朋友,一直以來都幫助我的晚秋,我不可能不幫。
“不用了,我現在覺還好,黃姐,要不你們就先出去吧?有事我就你們好嗎?”
雖然話是對所有人說的,但是我的眼睛是看著黃姐的,畢竟黃姐是我的媽媽桑,這種事肯定是先需要黃姐的點頭。
聽到我跟唱反調,黃姐臉掛在的笑容有一些勉強,但是顧客就在裡面自然不可能當場就跟我發脾氣了,只是低生拉過我說道:“你瘋了嗎?這種事別的小姐躲都躲不贏,你還自己往裡面跳,你是活膩了找死嗎?”
我搖了搖頭也低聲音說道:“晚秋是我的朋友,這種況下,我不可能不管。”
黃姐聽到我這樣說,離開擰了我一下,說道:“我之前跟你說過的話你都忘記了嗎?這個夜場哪裡有什麼朋友,就算你把當做朋友,不知道什麼時候,這個朋友就會在背地裡面你一把,你還在這裡傻傻的說什麼朋友。”
黃姐之前跟我說過很多夜場裡面的東西,那個時候我還覺黃姐對我
還不錯,什麼事都會教我,雖然被何念賣到這裡,是黃姐出面買了我,剛開始對黃姐我還是有隔閡的,但是慢慢的我就稍微有一點覺得黃姐很好了。
只是這覺很好沒多久,就出了私藏小費的事,慢慢的對黃姐的覺就沒有那麼好了,自然黃姐對我估計也開始不喜歡了吧,特別是碧蓮的事發生後,我對黃姐基本上也就是維持著表面的恭敬了。
領導都是喜歡聽話的小姐的,像我這種一直跟領導對著來的,沒有幾個人會喜歡吧。就像是現在,要是聽話的人估計就聽從黃姐的話了吧。
“黃姐,真的對不起,晚秋真的幫了我很多,我真的沒有辦法不管。”
正在我和黃姐低聲說話的時候,陳偉澤說道,“好了,你們悄悄話差不多也說的夠多了吧,現在我給你們三十秒的時間,立刻都給我出去,我的脾氣可不好,讓我生氣你們可是會後悔的哦。”
陳偉澤這樣一說黃姐暗地裡等了我一眼,然後諂笑的對陳偉澤說道:“好嘞,我們現在就都出去。”
說完黃姐就和其他兩個我不認識的人一起走了出去,不過這種況下和黃姐站在一塊的,難道是王牌的其他兩個媽媽桑?子安是最後出去的,他出去的時候有點不放心的回頭看了我們晚秋好幾眼。
看到他們都出去後,陳偉澤甩開了手裡的晚秋,看到晚秋要摔到地上,我立刻撲了上去抱住了晚秋。
陳偉澤沒有去看我的作,而是自顧自的倒了兩杯白酒,一杯自己拿著手裡,另外一杯放在了桌子上,示意我自己拿起來。雖然我覺得自己的酒量還行,但是這麼一大杯白酒,我還從來沒有一口乾過。
但是陳偉澤拿起白酒一口乾了,我總不能不喝,沒辦法只能也跟著一口乾了。
陳偉澤笑道:“不愧是璉爺看中的人,這酒量不錯,我喜歡,來再喝一杯。”
說完又倒了兩杯酒,一杯放在了我的面前,這次他就沒有一口乾了,只是抿了一口,然後示意我一口乾掉。
我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睜著眼睛沒有意識的晚秋,再看了一眼陳偉澤沒辦法只能繼續一口乾。
就在我喝了三杯之後,我覺自己不行了,我搖頭拒絕了繼續喝下去,陳偉澤卻不管那麼多,還是把我的酒杯倒滿了。
陳偉澤倒滿之後指著酒杯說道:“喝。”
我搖頭,三杯白酒下肚我覺自己已經快要醉了,“陳先生,我真的已經不行了,我要醉了。”
陳偉澤笑道,“一般說沒醉的人都是醉了,而說自己要醉的人肯定是還可以喝很多的,不過月娘你的酒量還真的讓我佩服啊,估計很多男人都沒有你的酒量好吧?佩服佩服。”
我真的不想繼續喝,但是這杯酒還是被陳偉澤強的灌了下去,第四杯白酒下肚,沒多久我就覺到天昏地轉的,這個時候陳偉澤居然給我倒上了第五杯酒,看著陳偉澤遞到邊來的酒杯,我哭著說道:“陳先生,我真的不行了,求您放過我好嗎?”
陳偉澤笑道:“你怎麼就哭了呢?只是喝一杯酒而已,你們小姐出來不都是要陪酒的嗎?還是說你看不起我陳偉澤,覺得我不配和你喝酒嗎?”
我連忙搖頭說道:“怎麼會?只是我真的喝多了,要是您喜歡喝我下次再陪你喝好嗎?今天我真的不能喝了。”
不過陳偉澤對我的話還是沒有聽進去,也是,他們這種人來這裡是買開心的,自然是讓自己開心的話就聽,掃興的話自然就不會聽了。
他強的把我的手上扣在我的頭上,然後也不管杯子了,直接用酒瓶對著我的灌酒,“就是出來賣的,我倒酒還敢不喝?給臉不要臉,老子勸酒還沒有敢不喝的,哈哈哈,敢跟老子拿喬,快喝,給我喝,哈哈哈……”
辛辣的酒水劃過嚨,嗆得我難,我努力的掙扎,但是陳偉澤的力氣太大,我的掙扎對他來說本就不算什麼,一隻手就可以搞定。
等灌完一瓶酒他終於停了下來,他丟開瓶子坐在地上,瓶子落地發出的聲音讓晚秋有了一點反應。
我捂著站了起來,腳已經開始打晃了,搖搖擺擺的走到了晚秋的邊,因爲我穿著高跟鞋平衡本來就很難掌握,所以崴了好幾次腳,最後走到晚秋的邊咚的一聲坐在了地上。
陳澤偉看著我的行爲他沒有說什麼,只是倒了一杯紅酒,然後看著看著我搖搖晃晃的樣子,直到我坐到了地上,他才說道:“你和這個小姐是朋友嗎?”
我打了酒嗝回答說:“嗯,我們是朋友。”
陳澤偉看了我們一會兒突然跟我道歉說道:“不好意思,剛剛我有點玩嗨了,你不要太介意啊,我這人就是這樣。等你相久了你就知道了啊,今天時間也不早了,我也要走了,你的朋友似乎也被我玩了,你帶去看看醫生啊,醫藥費都算在我的賬上。”
說完陳偉澤就離開了,我看著陳偉澤的背影,有點沒有反應過來,他怎麼就這樣就走了。
(本章完)
嫁給北城最有權勢的男人,做人人羨慕的夜少奶奶,從此沈琦的人生過得順風順水,本以為這場婚姻隻是各取所需。誰知道她竟丟了心……...
遲樓性格陰沉,少言易怒。五官極佳,卻被一道從額頭到眉峰的疤毀了,A大的人都不敢招惹。私下盛傳,此人必定孤獨一生。直到有一天,遲樓右手無名指上多了一枚銀戒。有人看見他近乎瘋狂地親吻手上的戒指,目光卑微。也有人看見他坐在教室斜後方,用刀尖在戒指內側固執地刻下兩個字——於菟。直到於菟留下一張離婚協議書,收拾行李傷心離開。遲樓翻遍全國把她找出來,雙眼赤紅,偏執暴怒。 “老子把心都掏給你了!”“你和我結婚是為了報復,現在你成功了,我該走了。”“誰TM的在放屁!”遲樓氣急敗壞地把人抓過來,低頭看到她眼裡的淚珠,聲音陡然變得柔軟,微微顫抖。 “你是我的命,兔子,沒有你我會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