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琮說這話的時候沒有一點猶豫,篤定的語氣讓我說不出任何和他剛剛說的話相反的話,也就只能選擇沉默。
而就在我沉默的時候,祁琮繼續說道:“我和周榮軒的關係你也看到了,周榮軒從頭到尾都是我的人,所以你認爲關於祁璉的事,而且是這樣大的事,我會不知道嗎?”
祁琮走了幾步坐到了沙發上面,看樣子短時間是不打算離開的覺了。
而我依舊是站在原地,不敢,這樣和祁琮呆在一個地方已經是我的極限了,要是能夠離祁琮遠一點的話,即使不是很大的距離,我還是願能夠這樣遠一點。
“當然,現在我把這個事告訴你也是因爲我敢,我有這個自信。”祁琮後面慢悠悠的補上這一句。
前面的話我還能夠理解,但是祁琮後面說的他敢是什麼意思?我就看著祁琮沒有說話,但是眼神裡面的疑還是表達的很清楚的,果然祁琮馬上就跟我解釋了,“你現在心裡想的都是祁璉,難道就沒有想過要把周榮軒是我的人的事告訴祁璉嗎?”
祁琮說這話的時候角微微勾起了一個很小的弧度,這個弧度充滿著嘲諷的意思,但是讓我辯駁我卻沒有辦法辯駁。
雖然我現在沒有想到要跟璉爺告的這件事,但是這也只是因爲我現在被困在這裡面出不去,要是以後我真的出去了的話,我的格我自己瞭解,就算是要見到璉爺再困難我也會不顧一切的去找璉爺的,所以現在就算是我沒有做過,也沒有想過要做的事被祁琮這樣說了出來,我也沒有辯駁解釋的話,當然這有方面也是因爲我知道,就算是我說了不是,祁琮肯定也不會相信。
祁琮也是一個從聰明人,對於我說話的他肯定不會完全盲目的相信的,事實上,現在和祁琮聊了這麼久,但是他那句話真的那句話假的,我都沒有分清楚,還有就是我說的話哪些他相信了,哪些他沒有相信,這個我也不清楚。
我看著祁琮說道:“琮爺,以後的事我不知道,但是我現在確實沒有這方面的想法。”
雖然我也知道這個時候說這個也許並沒有什麼用,但是有時候該解釋的還是需要解釋的,要不然在祁琮的眼裡,是不是就直接跟我定罪了呢?把這個事當做是我默認了他說的話了呢?
我可沒有忘記我的小命現在可是在祁琮的手裡啊,
所以這個時候我無論是說話還是做事,都是要小心謹慎一些的,要是讓祁琮不滿意,很生氣的話,我還真的擔心自己的小命就直接丟在這裡了。
而且我現在最擔心的還是剛剛祁琮說的話,難道祁琮真的知道了晚秋和子安的事跟璉爺不了聯繫嗎?
祁琮冷哼一聲說道:“你到底是什麼想法也只有你自己知道,我現在想要知道的是,你現在做出這樣的選擇,你的朋友知道的話,泉下有知,是不是會覺得白了你這樣一個朋友呢?”
眼前浮現出晚秋的音容笑貌,我撇開頭,有點不敢面對祁琮的樣子,明明眼前的人和晚秋是沒有任何的聯繫的,但是我還是有點不知道如何去面對,也許是祁琮剛剛說的話吧,他主說起了晚秋,所以在我的心裡我就把他當做了晚秋的代言人一樣嗎?
真實的原因我也不知道,我能夠知道的只是,我現在有點害怕看見祁琮的樣子了,原因並不是之前只是害怕祁琮會打我之類的,而是因爲我靈魂有點害怕面對。
祁琮說道:“怎麼不說話了?如果這個時候你就無話可說的話,這就有點讓人覺得無趣了。”
沒有辦法我只好解釋道:“晚秋的事已經過去了,我也知道我現在坐的事晚晴肯定不會原諒我的,不過這樣就很好。”
不原諒就好,如果可以選擇的話,我希晚秋可以一直不原諒我,因爲揹負這樣的罪惡反而讓我心更加的輕鬆一點。
祁琮對我的解釋只是微微的挑起了一下眉,不過他沒有直接把這個話題往下面說下去,而是很快的回到了之前我們正在說的話題,他看著我說道:“從小到大我和祁璉一直都是對手,其實有些時候我還是蠻佩服祁璉的,特別是馭人之上面,他確實要比我厲害很多,像你這種明明已經是祁璉的棄子,但是卻還是一直不肯鬆口,想要一直保護祁璉的人,我也不是見過第一次了,所以理起來也不是第一次,不過無論見過多次,有一個問題我始終不明白,祁璉就真的那麼好?真的就能夠讓你們這樣是非不辨的維護嗎?”
什麼做不辨是非的維護?
這樣的想法剛出現在我的腦海裡面,我立刻就想到了璉爺做的事,就算是我有心想要維護,他做的事也實在稱不上是好事,說一句是犯罪也不爲過。
所以祁琮說的,我現在正在不辨是
非的維護,其實也是沒有說錯的,想到這裡我的心有點沉重,但是轉瞬就被我抑下去了,不過現在有點可以肯定,關於晚秋和子安的事,估計祁琮知道的比我要清楚多了。
祁琮也沒有任何的停歇,這個時候繼續說道:“其實關於你生活的那個村子的事我多也是有點耳聞的,雖然某些時候做事是有愚昧,但是平時的時候卻能夠稱的上是一個很淳樸的村子的,後來對你和祁璉做的事,很過分,但是裡面也是疑點重重的。難道你就沒有懷疑過嗎?”
關於那個村子的事我不想要多談,不過說晚秋的事現在又說村子的私,祁琮到底想要跟我說什麼?
對於村子這件事我還是有點難的,雖然我對村子的人並沒有什麼太深的,但是村子裡面的人大多數我也是認識的,而且也並不是所有的人都是壞人,還是有些人是不錯的,但是這些人都因爲璉爺的作而家庭破裂,所以我並不願去聽關於村子的私,但是祁琮要說我也是沒有辦法,對著祁琮說的話難免就是了一點敷衍的覺在裡面了,“琮爺,既然您都已經說了了那是一個很愚昧的村子了,既然愚昧的話,那他有什麼事是不能做的呢?”
祁琮瞇了一下眼睛,“你這是想要跟我辯駁一下嗎?”
我連忙說道:“琮爺……我只是就事論事而已,那個村子是我從小生活到大的,可以說,我的母親就是因爲村子裡面的愚昧給害死的,人命關天這個道理在村子裡面沒有任何人知道,或許也只有到事落到自己上,他們還會知道人命的重要吧?所以,他們那個時候對我和璉爺做出那樣的事的時候,我只有害怕,卻沒有任何疑的覺,因爲這種事確實是他們會做的事。”
雖然媽媽是病死的,那個時候我也從來沒有把母親的死往任何人上靠,就像以前媽媽曾經說過的話,生死有命富貴在天,這人的生死又怎麼是別人可以控制住的呢?
小時候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我一個人躺在小房間裡面,確實也會對繼父一家產生一些怨懟,但是那個時候人還小,對自己居然會產生這樣的想法自然也是非常的害怕,所以馬上就抹除掉了,還會懊惱自己不再是一個好小孩了。長大之後我的格跟媽媽其實還是很相似的,對人總是很真誠,那個時候在我的眼睛裡面就從來沒有壞人,任何都是好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