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泡茶的時候璉爺一直都在做著自己的事,沒有出聲,好幾次我的看璉爺的時候,他都在低頭看著自己手裡的文件。
等到我把茶泡好之後,一擡頭,發現璉爺的文件已經收拾好了,我也不知道璉爺到底是什麼時候收拾好的。
不過看著璉爺已經整理好了桌面之後我心裡是送了一口氣的,剛剛我在一邊泡茶的時候,看著一遍璉爺在一邊理事的時候就有點擔心,茶水馬上泡好,要是我泡好之後璉爺還在理事的話,我應該怎麼說是什麼?
讓璉爺收拾桌子,讓我放茶杯?肯定不行。
讓璉爺不要理事了,我自己來收拾桌子?肯定也不行,我也不知道璉爺正在理的事是什麼,要是我笨手笨腳把東西弄了就不好了。
現在璉爺提前就收拾好了自然是再好不過了。
我小心的把茶杯放在璉爺的面前,“璉爺,您喝茶。”
糙的瓷茶杯自然沒有以前功夫茶杯緻,不過璉爺也沒有說什麼,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就放下了。
隨後璉爺又開始理他沒有理完的事,我則站在一邊。
房間雖然也有位置,但是我卻不敢坐,也不知道站了多久,周榮軒過來敲門,我和璉爺過去吃東西。
進來的周榮軒來回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璉爺,然後笑著說道:“你們這是怎麼了?覺氣氛有點不對啊。”
我尷尬的笑了笑,沒有答話,覺這個時候我還是保持沉默的好。
璉爺站起來,淡淡的撇了一眼周榮軒,然後桌子上面的文件也沒有收拾,率先走了出去。
我在後面看著璉爺的背影,他離開的背影毫不遲疑,沒有任何的拖泥帶水。
以前的我從來都不覺得這樣有什麼問題,在夜場的時候璉爺是我的顧客,離開夜場也是因爲璉爺給我贖了,直白一點就是璉爺買了我,所以從頭到尾,璉爺都是我人生的決策者,這樣的一個人一直走著我的前面,而我也只要跟在他的就可以了,其他的什麼都不用想。
曾經的我也一直都認爲這樣是對的,從來沒有任何的問題。
當然現在我也沒有覺璉爺這樣的行爲哪裡有錯誤。
只是稍微覺失而已!
他的毫不遲疑的一個轉,堅定的往前面走的步伐,在這一刻似乎都在告訴我,我只是他曾經買下的
一個玩,只是他的一個附庸。
我的任何想法,任何的決定對他都構不任何的影響。
只是這樣想著,口就悶著難。
直到璉爺轉不見了,我咬著脣低下頭,這個時候周榮軒說道:“你跟璉爺之間發生什麼事了嗎?”
周榮軒的聲音把我嚇了一跳,我還以爲周榮軒跟著璉爺出去了,沒有想到周榮軒居然還留在這裡,也許是因爲剛剛我的注意力全部在璉爺的上,沒有關注到周榮軒,所以纔會有這樣的況出現吧。
我擡頭看著周榮軒,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說道:“我和璉爺發生的事已經太多了。”
按照我的習慣我其實並不願意把我和璉爺之間的事告訴任何人,在我看來無論是好的事,還是不好的事,這些都是我和璉爺兩個人的事,或許璉爺對我們兩個人的事並不上心,他會覺不重要所以怎麼樣都無所謂。
但是對我來說,無論是大事小事,只要是關乎璉爺的,在我來看都是大事,也是我的私事,我不想告訴任何人,不想任何人摻和進來。
對我來說,這些都是我的,就算是難的事,也是我的。
所以,現在要是別的任何人問我,我都會隨意的敷衍一句就過去了,但是周榮軒問起,我卻不能敷衍的回一句‘什麼事都沒有’。
周榮軒是一個聰明人,知道的事也多,而我和璉爺之間的問題,很多地方也都有他的影子。
這個時候要是我回他一句‘什麼事’都沒有的話,周榮軒會相信嗎?
肯定不會的,一個連我自己都不相信的解釋,你讓周榮軒怎麼相信呢?
所以我含糊不清的說了一句‘我和璉爺之間發生的事已經太多了’,周榮軒是聰明人自然明白我說的是什麼意思。
而且聰明人都有一個弱點,那就是善於腦補,很多時候你只要說一個開頭,他就會幫你幫你把事的前因後果來來回回的想好幾遍,上他們多想的時候就要在意了,要是你說的是假話,被他們這樣反覆的琢磨自然會看出破綻,但是如果跟我一樣說的是這種真話的話,他們就會幫你把很多你沒有想到的事也幫你想出來了。
果然周榮軒聽到我說的話之後,就一臉的心事,看起來力很大的樣子。
看見周榮軒這個樣子,我想了一下,最後還是問道:“……那個,有個事猶豫了有一
會兒了,想了很多,但是想來想去最後還是想要你最後告訴我原因,要不然我真的沒有辦法放下心來。”
周榮軒這個人我真的是看不。
剛開始認識他的時候他是璉爺的朋友,雖然他做過威脅我的事,但是我從來就沒有生過他的氣,因爲當時我的心裡一直覺得他是爲了璉爺好,所以無論做什麼我都可以原諒,而且他也沒有做實質危害到我的安全的事。
但是後來他又了祁琮的心腹,爲了祁琮他背叛璉爺,在他背叛璉爺之後我還想過他是不是假裝背叛璉爺的,但是後來看著他的言行舉止卻不像是那麼一回事。
可是就在我認定他真的是祁琮的心腹的時候,他偏偏救了我,還把我送出了廣東,在他送我離開廣東的時候,我還以是我說的那些話,讓他良心發現。
但是現在他跟著璉爺過來的況又開始讓我疑了。
按照我個人的意願自然是希周榮軒璉爺邊的人的,其實我的心裡差不多已經快要推翻‘周榮軒是祁琮心腹’的這個認定了,但是沒有周榮軒親口說的話,我還是沒有辦法相信。
說出來也好笑,這樣反反覆覆的周榮軒說出的話,我又從哪裡判斷,現在他跟我說的話是真話呢?
果然周榮軒聽到我說的話之後,看著我,許久之後,也許沒有過多久?只是因爲周榮軒那種能夠把人的心看的眼神,所以我纔會覺過了很久的時間?
“我說的話你就那樣相信?”
就在我在周榮軒的眼神下面被看的侷促不安的時候,周榮軒終於大發慈悲的移開了眼神,而在周榮軒移開了一直盯著我看的眼神之後,我才覺到自己的後背居然出了一的冷汗。
雖然現在已經開春了,但是南昌這個時候還是很冷的,即使現在房間裡面開了空調,溫度也比外面要高上幾度,但是卻沒有到達會讓室的人流汗的地步。
剛剛璉爺給我的力很大,但是璉爺最起碼給了一個位置讓我站著,可剛剛在周榮軒的視線下面,我真的有種奪門而逃的衝。
迫盯人的視線移開之後,我力大減,假裝很輕鬆的回答道:“既然你都說了,我爲什麼不相信呢?要是你真的要利用我對付璉爺的話,之前在廣東就不會放我回來不是嗎?”
我這算是給周榮軒遞臺階下了,但是周榮軒卻沒有領我的,“如果我說,我做的這一切都是爲了你,你相信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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