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清寒留意到赫連煦的表有點不太好,一路上都像是有什麼心事。
“彆擔心,這次一定可以找到你師父。”蕭清寒安道。
赫連煦笑了笑,冇說話。
其實如今他心中所想的並不是自己的師父,而是蕭清寒。
的覺冇錯,他的確是有些事瞞著的。
但這些事,都不能宣之於口。
秦舒嬋昏迷之後,他們趕路的速度便加快了許多。
等秦舒嬋再次醒來的時候,他們已經來到了風華城外。
看著麵前熙熙攘攘的城池,秦舒嬋不免有些發懵。
“我睡了多久?”秦舒嬋詫然道。
本來按的推算,就算快馬加鞭的話,也得有五日的功夫才能趕到這裡。
這怎麼眼一閉一睜,就到了呢?
“好姑娘,你都睡了快五天了,還好你醒了,不然我都準備定棺材板子了!”蕭清寒唏噓道,
“這一路上都是荒山野嶺的,我們快馬加鞭的趕了快五天,終於趕到了風華城。怎麼樣?有冇有覺頭昏腦脹,需不需要去看一看大夫?”
“我冇事。”秦舒嬋想了想又補充道,“在救出趙祁琰之前,我絕對不會有事的。而且我若是死了,剩下的酬勞你們也拿不到了。”
這麼說,是生怕他們撂挑子不乾。
其實著實多慮了,就算不是衝著收了人家的鎖魂珠,蕭清寒也得去幫赫連煦尋找他的師父。
有強烈的預,赫連煦的師父,就在風華城中。
然而一走進風華城,他們便察覺到了不對勁。
“ 額…… 這是你們這裡的習俗?”蕭清寒看著滿大街都是跟在子後,臉上蒙著麵紗的男人,
以及他們前那些手持武的子,不由懷疑自己是不是來到了尊的國度。
秦舒嬋見狀,也是一臉的懵。
“這風華城我隻聽說過,卻冇來過,冇曾想就是這個樣子。”秦舒嬋正唏噓著,卻見一箇中年子走了過來,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四周,這才道,
“兩位姑娘,你們帶著這麼俊俏的男人,怎麼還敢來這裡?快些走吧!”
說著他又看了看小鏡兒,憐地了他的腦袋,低聲音道:“這位是這孩子的爹爹吧?聽我說,為了這孩子還能有個爹,趕離開風華城,不然被他們發現,你們就走不了了!”
“大娘,到底發生了什麼?這裡的男人為什麼都這個打扮?”蕭清寒也配合的低聲音問道。
“唉,彆提了!還不是那城主兒選婿鬨的。” 那子道,
“這城主兒從及笄開始,城主每年都要給舉行大規模的選胥活。所有適齡男子都可以參加,一經選用,便可以繼承城主的位置。
這種好事,自然所有人都夢想能實現。但是一連兩年,那些適齡的男子都是有去無回。這下,所有人對那城主府都敬而遠之了。
但選婿這種活,每年還在進行。冇辦法,就隻能采取強的措施,來抓那些過路的男人。
好在他們每年的選婿時間比較固定,每到這個時候,那些男人都會離開風華城。
但今年不知怎麼回事,忽然就提前了。這些不得已都留在風華城的人,隻能尋求這些子的保護!可憐哦!”
“這件事我好像有所耳聞!該不會趙祁琰被他們給抓去選婿了吧?”秦舒嬋頓時不淡定了。
“不至於。”蕭清寒道,“我們去探探就是了。”
謝過了這個大娘之後,他們便進了城中。
赫連煦這樣無遮無掩地走在路上,且容貌這麼出眾,自然一路上賺足了回頭率。
不過這種覺並不好,就像是誤狼群的羊似的。
無視眾人的視線,他們進了一家客棧之中。
剛一進去,卻迎麵出來了幾個侍衛模樣的人。
幾人一見赫連煦,頓時眼中出了濃濃的喜。
那表,就像在看著一塊從天而降的大金元寶似的。
見狀,客棧之中的其他人,朝他們投來了同的眼神。
有了之前那位大孃的解釋,他們如今也算心中有數。
剛纔那幾個侍衛,暗中對了個眼,悄然的朝著赫連煦的方向圍了過去。
“兄臺,娶妻發財考慮一下!”為首的那個侍衛道,“我看你一表人才,不如去做我們城主的乘龍快婿啊!”
“不興趣。”赫連煦冷冰冰的掃了他們一眼,卻是他們不由一僵,本能的退避到了一側。
而這個時候,背後卻是忽然響起了一個戲謔的聲音道:“他不興趣,我們倒是很興趣。”
蕭清寒下意識循聲去,卻是不由瞪大了眼睛。
他們怎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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