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頓好了富堅老賊一行,尚國仁又找重點關注的對象安幾句。
說起這些人,尚國仁發現除開富堅老賊外,也不都是搭頭。
比如在《one piece》連載的二十年裡,一直作為尾田助手的兩個人,或許編故事的能力很弱,但繪畫能力絕對登峰造極,而在中後期連載漫畫中,起碼有一多半的細節都是由他們配合完的。
類似的況很多。
有時候,能力足夠但運氣不行也會讓人寂寂無名。
最讓尚國仁意外的,就是這些從業者肯離開故土海到此,都心有不甘。漫『迷』,自認為自己是被害者,卻不知這些從業者才真是無辜,他們自知沒有商業欺騙,卻找不到證據,甚至,連自己也想不起畫過的東西……那種從峰頂跌回深淵的覺,固然讓有些心理脆弱的人承不住,同樣也會激起某些人的逆反。
如今的腳盆國已經瘋掉了。
腳盆人的『』格,就是那種喜歡時捧上雲霄也覺得不夠,恨不能奉獻所有;厭棄時踩爛泥也不解恨,甚至要『』死幾個才行。
可想而知漫畫家們在這段時間遭遇什麼,都可以跟某個時期的知識分子比慘。
在這種環境,所有不甘心想重新證明自己的漫畫家都在尋求出路,這一批,就是其中之一。
尚國仁很想多說幾句,可惜全靠翻譯幫忙通,流驗極差。
最終,他就是說了自己會辦雜志,給他們提供一個展示才華的平臺,此外,也提醒了這些人盡快學會漢語,不說書寫,至日常口語沒問題才行。
漫畫人的態度很好,沒有抵這種事。
不奇怪,他們的祖先就是這樣跟天朝上國學習的,還學了上千年,只是後來因為某些曆史原因,不屑子孫拋棄了這項傳統。現在撿起來,對於他們這些中年人是有點難,但只要用心,這點麻煩還是能夠克服的。
當然,這些人也不是沒有自訴求。
雜七雜八的瑣事,就沒人提,他們主要想盡快開始工作,以便拿到薪金養家糊口,如果有可能還想把老婆孩子也接過來一起。
尚國仁應了,回頭他就聯系特訓中的程諾,詢問漫畫公司的況。
漫畫公司的地址,就是們當初暫時落腳的倉庫,地方都已經劃分出來,只等專業的桌椅和設備到貨,就可以正式運營了。這也是程諾對行業的陌生,才顯得有點拖遝了,其實,漫畫又不是畫業,本沒有什麼所謂的專業設備,手繪的只需要基礎套,剩下的要看漫畫家各自習慣;電腦繪圖,無非是件的問題,沒必須要想的太複雜。
了解況後,尚國仁上大胡子,開始采購相應品。
又找專業人士在倉庫拉電線,安裝節能燈,裝電腦,擺放桌椅,然後考慮到有人喜歡安靜,有人喜歡熱鬧,把工作間用排的書架間隔開。
最後,再把買來的工、原稿紙、墨水和彩『』油墨等東西,放到公共區域。
裡裡外外看了幾圈,尚國仁覺得還有點簡陋,不符合他的心理預期,但總地來說,在富堅老賊等人畫出作品證明實力前,也還不錯。
尚國仁喊過程諾從畫公司調來的經理人,叮囑道:“娛樂區就沒必要了,休息區和閱讀區倒是要弄一弄,另外呢!咖啡也好,茶水也罷,都不要吝嗇,還有,腳盆人一向都有加班的傳統,咱們要尊重。”
“我懂的。”
“監控網都調試好了,別瞞,直接告訴那些腳盆人有這東西,因為咱們不是想窺視他們的**,是為了留下個證明,以免他們的作品被人黑是偽造,他們應該可以理解的。”
“沒這個必要吧?腳盆人被黑算他們倒黴……”大胡子忍不住『』。
尚國仁特別嫌棄的瞥他一眼:“笨蛋,這是糊弄腳盆人的,我真正目的是他們繪畫的過程啊!懂嗎?沒有這個,我們拿什麼培養新人?”
大胡子一攤手:“ok,我不吱聲好吧?”
“招攬腳盆人只是權宜之計,更主要的是借生蛋,培養咱們自己的漫畫人。”雖然大胡子投降了,尚國仁還不願意放過他:“其實,咱們很多從業者不是沒想法,而是底子薄,再好的想法也表達不出來,讓他們跟腳盆這些大師好好學習一下,沒準就領悟了技巧,給咱們一個大驚喜呢?”
“哦。”
“指腳盆人,能畫出原原味的天朝文化嗎?還不是得看咱們自己的,但就是這第一步,閉門造車遠遠比不上人家幾十年的發展啊!”
“我懂。”
“到時候,你痛快點把婆媳劇丟了,畫導演才是你正確的選擇……”
“我說你夠了啊!誒,婆媳劇怎麼你就婆媳劇這個、婆媳劇那個的?我不吱聲你就拉拉說個沒完。”大胡子惱了,跟尚國仁一瞪眼睛:“你是不是瘋啦?誰告訴你畫片比婆媳劇強的?”
“一個電視劇,一個是電影。”
“呃……”大胡子卡殼:“原來你說畫電影啊?”
尚國仁說的當然不是畫電影,可既然大胡子這麼抵,也就沒解釋,岔開話題:“你最近有什麼拍攝計劃嗎?”
“我有個p,這不是一直被你們指使麼?”
“沒耽誤你的事就行。”尚國仁想起路白和康雨池,又甩開這兩個,也沒心跟大胡子喝酒,直接回學校。
之前,他跟中介約好的是晚上五點半,眼下時間還早,幹脆找了個小飯館。
心煩時跟大胡子去知名飯店喝酒,還不如在小飯館裡吃碗餛飩,偶爾有段窈窕的同學經過時,賊溜溜地掃幾眼,哪怕給人用白眼翻了,也比看著大飯店服務員假笑舒坦。
吃完飯跟中介頭。
中介介紹的房子就在學校旁邊,頂樓兩居室,一廳一廚一衛,很適合兩人合租。
只是因為房主裝修的好,要價也猛,有點高不低不就,這才砸在手裡,半年多以來都無人問津。
直到尚國仁提了一不差錢,讓中介忽悠一下想起還有這套房子。
正常來說,尚國仁在發現聽不懂課程時,就有休學的念頭,之所以沒下決定,一方面是畢業證,另一方面,也是考慮到休學後連逃班的借口都沒,整天在公司忙活,豈不是要人老命?
衡量過得失,尚國仁覺得在ceo回來之前,自己還是別折騰了。
再說,沒人陪著住酒店的覺很不爽,若不是富堅老賊等人也被安排在那間酒店,尚國仁連退房的心思都有。
“還行嗎?”中介問。
尚國仁來到臺向外眺,居高臨下剛好看到學校籃球場,如春後天『』變長,還有不人正在打球,砰砰聲約傳了過來,也不是很吵。
回頭看中介:“就是它吧!”
中介大哥喜形於『』,連忙掏合同遞給他:“房東是商人,常年奔波在外,所以把這套房委托給我們中介所全權理,但我們中介所事務繁忙,也沒太多力,所以房租會減一部分費用,水、電、網絡等問題就需要你自己管理,沒有問題吧?”
尚國仁拿過繳費單據,查看日期,確認以前沒有拖欠,又在屋子裡轉了幾圈,重新確認所有東西都完好,這才回來簽字。
送中介出門時,剛好對門住戶出來扔垃圾,彼此友善的點點頭。
租房裡,其實配給了生活用品,但尚國仁用不慣,還是回寢室拿行李,剛進門,就看到路白一個人沉著臉坐在那裡。
“五仁來了?坐下,我有點事跟你說。”
“你說。”
路白雖然已經想了很久,但還是有些難以啟齒:“說實話,康雨池後來是不是跟你說什麼了?”
尚國仁皺眉,他真心不想管這破事。
路白看得出他的顧慮,擺手道:“我明白了,如果再找你說什麼,我希你能幫我問幾句話……”
“別,我個外人問什麼都不合適。”
“哥求你,幫哥這個忙好嗎?”路白紅著眼睛看尚國仁,雖然沒喝酒但他已經醉了。
尚國仁頭都大了,有種狠揍大胡子一頓的沖。
思前想後,尚國仁折中道:“這樣吧!我剛在外面租了個房子,你上一起,我給你們提供私人空間把話說清楚行不行?”
“別費這個勁,我花了一寒假時間把能說的都說了,還不是失敗?”
“你都勸不回來的人,我也幫不上忙啊!”尚國仁無奈。
“就是問幾句話,我問得不到實話。”
尚國仁搖頭:“我肯定不能背著你跟單獨見面,到時候,不管有沒有發生什麼,我都說不清楚,實在不行,你就在裡屋自己聽,我只負責幫你問那幾句話……不?”
路白首肯。
尚國仁無可奈何的歎一口氣,這特麼都什麼事啊?
有路白幫忙拿東西,尚國仁反而有點麻煩,要是能用空間袋帶著多好?偏偏這回只能大包小包的拎著扛著。
回到租房把它們整理下,尚國仁當著路白的面,撥通康雨池手機。
放在茶幾上開免提,聽著接通的彩鈴聲,路白的表很平和,倒是尚國仁渾不自在。
哢——
“喂,是五仁嗎?不好意思,我剛剛在洗澡沒有聽見,你有事嗎?”
尚國仁一怔,他沒想到對面居然是這個反應,被路白捅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啊?哦,我打錯了。”說著就去掛電話,卻給路白撲過來死命攔住。
‘你攔我幹『』?’尚國仁做口型。
‘讓來。’路白表猙獰。
‘你是不是瘋了?放棄不更好嗎?’尚國仁傻眼。
‘沒放棄。’路白咬牙瞪眼。
尚國仁正想用強,就聽對面康雨池輕笑道:“你真的打錯了嗎?不會有什麼事想說,又不好意思說吧?”
路白惡狠狠的盯著尚國仁,『』他說話。
尚國仁煩的想罵娘,破罐子破摔的淡淡地說了租房地址,隨口提醒:“過期不候。”
路白松了口氣,有點虛的坐在地上。
他是科學家裡最土的小農民,也是小農民裡最牛的科學家!從最基礎的生物基因改造,到虛擬現實技術,再到航天工業,他研發出各種新型產品,被尊稱為科學之父。他又是脾氣最古怪的科學家,婉拒了各大頂尖科學研究院的邀請,一心撲在了鄉村裡,甘願成為一名小農民,偶爾種種田,打打獵,釣釣魚。“那個,做人要成功,就先從訂個小目標開始,比如,先研製出一艘太空戰艦?”蕭遠很是隨意的在全球最權威的“科學”學術期刊上說道
末世的降臨並不是毫無征兆,全世界連續三天都是陰沉沉的,這些並冇有被市民聯絡在一起,第四天突然整個城市,整個國家,整個星球都籠罩在白色煙霧當中。此時人類和動物都暈迷過去,隻有植物瘋狂的再次生長。當白色煙霧退去時,一切彷彿回到遠古時代,死去的人複活,動植物一下站在食物鏈頂端。斷水斷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