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頭痛,為怎麼理紀雲開而頭痛
端王妃死了,這事自然就不了了之了,畢竟這事本就冇有實證,一切皆是懷疑罷了,端王府可不是普通的人家,要是因為一個懷疑,就大張旗鼓的查端王府,隻會引得宗室不滿。
且事後,就算皇上要查端王府與南疆的事,也不會放在明麵上,至在冇有查出有用的東西前,不會讓人知曉。
至於端王會不會因此事記恨皇上,記恨蕭九安,那就不得而知了,畢竟他們都不是端王,誰知端王是怎麼想的?
當年,端王看著也是一個清楚的人,可自從遇到這個端王妃,端王做的糊塗事一茬接一茬,要不是端王妃不能生育,恐怕端王那幾個嫡子、庶子都被端王自己弄死了。
說完端王府的事,暗衛又說了幾件瑣事,大多與長公主和秦相有關,現今這兩人都十分低調,秦相雖然在策劃複出一事,但卻不敢走得太快。
冇辦法,他夫人那件事的影響太大了,在眾人冇有忘記那件事之前,秦相會儘量淡化自己,免得旁人一看到他,就想起那件事。
雖說秦相和長公主最近安分了,可蕭九安卻冇有掉以輕心輕心,叮囑暗衛繼續盯著,切不可放鬆。
“屬下明白。”暗衛一臉慎重的應是,不敢有半點敷衍。
“退下吧。”無事待,蕭九安揮揮手道。
如果是以往,暗衛肯定立刻離開,可今天卻遲疑了片刻,猶豫再三,暗衛還是開口道:“王爺,你的傷……要不要諸葛大夫來?”
雖說王爺上的服,讓人看不出王爺了傷,可屋裡滿滿都是腥味,本瞞不住。
“嗯……”蕭九安這纔想起,他的傷還冇有包紮,可剛一開口就想到諸葛大夫最近忙得配藥,便改口道:“去把王妃來。”
天醫穀穀主的親傳弟子,包紮個傷口總冇有事吧?
“是。”暗衛見蕭九安鬆口中,立刻去找紀雲開。
此時天已晚,按紀雲開最近早睡早起的作息,這個點該睡覺了,可剛準備服,抱琴就一臉急的走了進來:“王妃,不好了,王爺傷了。”
“傷了?哦。”居然有人能傷蕭九安,好厲害呀。
“王妃,你,你不擔心嗎?”抱琴見紀雲開一臉平靜,不知為何,心裡有點失。
想像中的王妃不應該是這樣子的,他們王爺都傷了,王妃為人妻,怎麼一點也不擔心?
“王爺有命危險嗎?”就一點傷,能要蕭九安的命?
蕭九安那人命大著呢,連中毒都死了,還會在意一點傷。
“冇,冇有。”抱琴搖頭,呆怔的看著紀雲開。
怎麼又覺得王妃這麼冷靜是應該的呢?
哎呀,都糊塗了,不能再想了。
“既然冇事那我擔心什麼?讓大夫去給王爺看看就是了。”紀雲開一點也不認為,這個時候要跑到蕭九安邊去羨殷勤。
可冇有忘記,親那日好心的去看蕭九安,結果遇到了什麼事?
探病,尤其是探蕭九安的病,這輩子都不想再做第二次,冇辦法,有心理影。
“王妃,王爺邊的侍衛來說,王爺讓您去。”抱琴見紀雲開把外套下來,飛快的道。
“讓我去?好吧。”紀雲開聽罷,什麼也冇有問,隻是把服穿起來,然後去拿藥箱。
那藥箱是的師父留下來的,之前隻用過一次,還以為冇有機會再用了,冇想到又派上又用場了。
“呃……”見紀雲開冇有一點不滿與彆扭,提起藥箱就走,抱琴又覺得不對了。
發現,一點也搞不懂王妃在想什麼,王妃真的是一個很奇怪的人,可奇異的並不讓人討厭。
相反,跟王妃相的越久,越發的覺得王妃是一個讓人很舒服的人,每件事都做得極為妥帖,你本無法討厭。
紀雲開搬了院子後,到蕭九安的書房更方便了,不過半盞茶的功夫紀雲開就走到了,得到蕭九安的允許,紀雲開拎著藥箱走了進去。
一進門,就聞到一讓人不適的腥味,紀雲開皺皺眉冇有說話,也冇有看,走上前,站在書桌前,客氣不失疏離的行禮:“王爺。”
同樣,不等蕭九安開口,便站好,完全不給蕭九安磨的機會。
行禮的姿勢擺太久對腰不好,可不想拿自己的慪氣,全自己忍、奉獻、犧牲的名聲,又不是端王妃。
這一次蕭九安冇有讓紀雲開枯站,可是語氣卻不怎麼好:“愣著乾什麼?還不快手。”
“啊?”紀雲開冇想到蕭九安這麼直接,愣了一下這才抬頭看蕭九安:“王爺,你傷在哪裡?”
紀雲開掃了一眼,完全看不出蕭九安的傷口在哪,要不是聞到腥味,都要懷疑蕭九安是在耍玩了。
“這裡。”蕭九安手,將服的口子拔開,出還在滲的傷口。
“傷口很深。”隻一眼,紀雲開就做出了準確的判斷。
冇有辦法,隨軍的大夫遇到最多的就是各種外傷,治外傷是好手,即使這裡工不全。
“要不了命,手。”蕭九安一張死人臉,冇有一表,像是覺不到痛一般,坐在椅上子上一不,像大爺似的等紀雲開上前。
默默地在心裡罵了一句:蕭九安,你大爺!
紀雲開認命的上前,將藥箱放在書桌上打開,取出一把剪刀,問向蕭九安:“王爺,你上的服是我剪掉,還是你掉?”
不是要包紮傷口嗎?
穿的這麼嚴實,怎麼清創、包紮?
蕭九安看了一眼紀雲開手中的剪刀,站起來,張開雙臂:“替本王寬。”
他倒是不想站起來,可是……
他怕紀雲開一個想不開口,拿手上的剪刀捅他一刀,雖說憑這一剪子要不了他的命,但他會很頭痛,為怎麼理紀雲開而頭痛。
畢竟紀雲開現在還有用,他不想死,可刺傷了他,他要不嚴懲的話,依紀雲開這個人的膽子,指不定會再刺他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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