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冷月冷冷瞪了九兒一眼,一臉不屑,“別以為你討得主歡心,我就會像驚風一樣,對你唯命是從。”
驚風了鼻子,原來自己一直以來都是對九兒小姐惟命是從的麼?他竟然一點都沒有意識到。
“今夜我們捉拿叛徒而來,你要是不說清楚,我就直接將你押回去見老爺。”
不說回去見九王爺,那是因為明知道,這個時候誰都不願意打攪九皇叔休息。但至,九兒心裡清楚,冷月對的義父還是忌憚的。
冷月臉一沉,對的不屑越來越濃:“九兒,你夥同驚風,三更半夜在這裡私會,我還沒有稟告義父,你竟然想去義父面前告狀?”
這死丫頭,是不是也知道義父的份?是驚風告訴的嗎?
驚風聞言,頓時沉了臉不悅道:“冷月,不許對九兒小姐出言不遜。”九兒小姐是王爺的人,竟然說他和九兒小姐在這裡私會,簡直胡言語!“
怎麼?我對出言不遜,你心疼了?”冷月笑得放肆,冷哼道:“還說你和不是有私?若不是有私,今晚為什麼在帳篷裡二人待了那麼久?”
沒想到冷月竟然還關注了他們今晚的事,這點,倒是連九兒和驚風都沒想到。有心人裝無心人,果然以後,行事得要更加謹慎些。
倒不是因為心虛,怕的是,冷月這張得理不饒人,最後讓九皇叔知道每夜給他喂的事。“
驚風,將押回去。”九兒再看一眼寂靜的周圍,始終覺得有幾分不對勁。他們要抓的人不是冷月,怎麼可能會是和那天的人聯系?
冷月本來人就在隊伍中,自己不清楚自己的位置?更何況,真有什麼要聯系的,大家都在隊伍中,何必用飛鴿傳書這種方式?
之前霍巖就說過,飛鴿傳書雖然快,但不安全,這次九兒也是親眼目睹了飛鴿傳書的不穩定。這不是好好一只鴿子,被他們就這樣截下來了嗎?
不過,冷月今晚來這裡當然是有目的的,只是,不願意現在,現在就算也沒用。
“你說什麼?押我回去?”冷月頓時尖了起來,“九兒,你有病不是?我出來走走,你憑什麼押我?”
九兒連看都不想再看一眼,出來這麼久,總覺得有幾分不安。
最重要的是,他們的信鴿已經放出去,信中容被龍十二改過,但,今晚卻沒有人過來。要麼就是,這件事走了風聲,要麼就是,龍十二改的部分,被人看出來了。要麼,第三種可能……這可能更加複雜。總之,現在急切地想要回去。
“龍十二,幫大人拿下冷月。”轉就走。“是。”龍十二正要過去。驚風冷哼道:“不需要!”呼的一聲,一掌便往冷月肩頭上拍下。
冷月一愣,氣得指尖都在發抖:“驚風,你竟然真的聽這人的話?你瘋了?”驚風懶得跟廢話,一掌沒有將擒住,第二掌又來了。
冷月的武功雖然不差,卻也還是被驚風得連連後退。終於,在九兒和喬木走出去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後,驚風將制服,和龍十二一起押著回去。
走在前頭的九兒越想越覺得不對勁,腳步也在不自覺中越來越快。
喬木看著憂心忡忡的背影,忍不住皺起了眉:“將軍,是不是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是。”九兒一提起,走加快了腳步,“總覺得……今晚很怪異。”
喬木原本是沒什麼覺的,但是被這麼一說,好像也開始覺得有點不太心安了。
兩人剛回到隊伍紮營的營地,驚風和龍十二便押著冷月,也一同跟了上來。
一路上,冷月還在怒吼:“憑什麼押著我?驚風,放開!要不然,我讓主砍了你!”
“驚風,你讓我放開我,聽到了沒有?驚風……唔——”最後,為了讓耳朵可以休息一會會,驚風直接封住了的啞。營地裡依舊很安靜,但,氣氛確實不對勁。九皇叔的帳篷外,似乎多了幾道不悉的影!
九兒眸一沉,立即趕了過去。驚風也終於發現了不妥,將冷月丟給龍十二後,快步追上九兒。兩人來到戰傾城的帳篷外,才發現營長外除了兩名十二騎的兄弟,還有兩個不認識的男子。
不過,這兩人好像有點眼,在哪裡見過?猛地,九兒呼吸一,立即就要闖進去。
那兩個勁裝男子一步上前想要阻攔,卻被十二騎的兄弟擋了去。四人之間氣氛是絕對的僵森寒,大有一言不合就要大打出手的意思。
至於九兒,早已經開門簾,了進去。帳篷裡,戰傾城坐在塌上,面無表,可襟上竟沾著點點跡。
他的旁,龍一和龍十一猶如兩尊門神,將他守衛地如此森嚴,決不允許任何人靠近。但在看到九兒回來之後,兩人眼底的防備頓時散去了大半,立即行禮:“九兒小姐。”
“九皇叔,你吐了?”九兒快步走了過去,盯著他襟上的跡,心頭一震刺痛!該死!這些人竟然打攪了九皇叔的休息,讓九皇叔氣得吐!簡直罪不可恕!
戰傾城一把扣住的手腕,雖然臉蒼白如紙,但,扣住的五指卻是如此有力。“
大晚上,又想從本王邊逃開?”
“不是,九皇叔,我只是……只是想去找點藥草。”
九兒盯著他角殘餘的跡,一陣心疼,立即執起自己的袖子,給他將跡去。
“九皇叔,怎麼樣?哪裡不舒服?”真的很焦急,明明來了之後,他已經不吐了。今晚,竟然又吐了!這些人,非要將九皇叔死嗎?
回頭瞪著坐在椅子上的人,氣紅了一雙眼眸。
“九皇叔需要休息,如果沒什麼事,請你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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