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則為勝,則為輸,輸的全員罰酒一杯。
南舒真的很無辜,經常還沒傳到,水就連一滴都不剩了,因此罰了好幾杯酒。
酒量本就不高,幾杯已是極限。
許是沒玩游戲的諶衡看見了這一狀況,喊了過去。
于是,就無聊地陪著幾位翻譯司和經濟司的大佬一起坐著,聽他們談論關于工作上的事兒,又看著他們被下屬各種敬酒。
翻譯司司長是的,沒什麼人敢敬酒。
諶衡不一樣,平日里又兇又嚴格,榨得狠了,到了這種報仇機會,還不得被人欺負回來啊?
誰都來敬他一杯,慶功宴又不能真的冷眼拒絕。
南舒看著他一杯一杯下肚,覺得有點可憐。
**
宴會結束,諶衡喊了代駕,順便捎了南舒一程。
南舒已經醉得不輕了,哪管得了避嫌不避嫌的問題,滿腦子想的都是睡覺。
偏偏兩人到了酒店樓下時,徐打來電話,是打給諶衡的。
南舒聽不太真切,應該是廣州那邊的大人要拿一份表格,讓諶衡傳過去。
可是,那份數據在南舒電腦上,是打算后天周一上班才傳給諶衡的,現在就要的話,只能上去打開電腦來傳。
數據什麼的,也沒檢查過,還需要過濾一下,讓諶衡確定了才能傳送出去。
百般無奈下,諶衡跟著南舒上了樓,走進酒店房間,讓拿出電腦,卻并沒有讓來完這份工作。
而是自己撐著醉意浸染的神,慢慢地去篩選和檢查數據。
南舒覺得不好意思的,這是的工作失誤,是早就該完的事,卻讓他親自在深夜替做,便好心地倒了杯水給他,讓他醒醒神。
大概半個小時,諶衡完了工作。
南舒也快撐不住了,想去倒杯水來喝,卻不料被橫在地上的行李箱絆倒了一下,摔進了他懷里。
一瞬間熱度升溫,兩人都醉得有些迷離,毫分不清現在是什麼況,在哪兒。
諶衡一只手牢牢地扶著的腰,覺得一陣口干舌燥。
麻得發,手心的男溫度過腰間那層薄薄布料,如電流般竄進的,漫過四肢百骸,直勾勾地著他。
月從窗簾隙里傾斜進來,墻上倒映出兩人旖旎的影子。
諶衡撥開被汗洇的發,俯親吻的側臉、下和鎖骨,一下一下溫到了極致,灼熱地滾燙著上的每一寸。
有幾個瞬間,他清醒了幾秒,停下了作,可又很快醉意上頭,毫分不清眼前到底是虛幻還是現實。
心臟像是重燃了一樣,從未像現在這樣真切過。
這一夜過得真是糜到了極致。
過后,還瞇著眼,側臉著他的心房和鎖骨,淺淺地呼吸著……
作者有話要說: 沒和好哦,只是文案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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