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笙這個‘不然’還沒說完。
男人就徹底沒了耐心,淡薄覆下,將后面的話完完全全的堵在齒之間。
箭在弦上了,還能干出威脅人的事兒。
翌日清晨。
昨天晚上不知道什麼時候下起了大雪,此時過半開的窗簾,約能看到外面已經是一片耀眼的銀白。
因為雪天線耀眼,傅笙又沒有戴眼罩,掙扎著醒來。
下意識從床上坐起來,了眼睛,看向窗外,目便是那一片皚皚雪。
下雪了啊。
臥室很溫暖,僅隔著明的玻璃,便于外面雪寒冬分裂兩個世界。
傅笙起時,的綢質被子從上傾泄而下,皮又薄又白,輕輕一下,就會有紅印子。
更何況,昨晚殷墨一時解,沒輕沒重的,此時上跟外面盛大雪景中綻放的料峭紅梅一樣,紅得格外惹眼。
到最后傅笙睡著了,又被他弄醒過來。
力旺盛到傅笙后悔昨晚說了句由著他的話。
偏頭就看到還躺在床上安靜睡著的男人。
最近好像經常早晨醒來的時候能看到殷墨。
年底不是公司很忙嗎?
他到底哪來的時間。
傅笙目愣愣的看著殷墨,他向來睡姿端正,修長白凈的手指叉在腹部位置,著薄被,雙眸安靜閉著,呼吸均勻。
想到昨晚他那雙幽暗如火的眼神,對比現在的安逸睡姿,傅笙眼神漸漸回神。
心里有點氣不過。
酸得不行,見不到殷墨這麼閑逸睡覺。
抬起的小腳踝,直接一腳踩到了殷墨的上。
殷墨在的時候就醒了,想看看想做什麼。
沒想到,醒來第一件事,居然是踩他。
殷墨睜開那雙幽邃的眼眸,眼底含著點笑意,完全沒有剛睡醒時候的迷糊。
傅笙一看就知道他在裝睡。
直接氣的又踹了好幾腳“你竟然還裝睡!”
溫熱的大手從被子里出來,一把握住那踢過來的小腳。
傅笙天生骨相好,即便是一雙腳都雪白漂亮,珍珠似的腳趾上涂著冷,低調氣質,襯得原本的冷白皮瑩潤致。
被男人攥著腳踝。
下意識想要回來。
然而殷墨沒有給機會,一個用力,順勢攬住人細細的腰肢,直接將從床上攔腰抱起,下床走向浴室:“該起床了。”
“你也知道該起床了,昨晚還折騰那麼長時間。”
傅笙怕摔倒,不得不抱住他的脖頸。
殷墨抱得很穩,聽到這話,薄著耳側,語調悠悠:“為什麼折騰這麼長,你不清楚嗎?”
傅笙:“……”
“閉!”
這個時候,男人都格外好說話,殷墨也不例外。
他從善如流:“好。”
浴室。
傅笙被殷墨放到洗手臺上后。
余不經意瞥到鏡子,更心塞了。
鏡子里清晰的映照出人此時的模樣,經過一晚上的滋潤,眼尾微微泛著淺淡,水波眸瀲滟,像是帶著小鉤子似的,勾人的。
每次做完,都覺得自己長變樣了!
變得特別|。
不好意思看自己這張臉,傅笙使勁箍住面前男人的脖頸,將臉埋在他頸窩:“啊啊啊,都怪你,我現在這個樣子怎麼見人啊!”
別人一看就知道肯定沒做好事。
被蹭著頸部敏銳的皮,殷墨微微有點僵,不過極力克制住自己。
“總歸是休假,那就不要見人了。”
殷墨輕拍了一下的后背,安說。
“今天還約了商太太一塊去做容,豈不是要放人家鴿子。”
而且是要做全的,上這些痕跡是絕對遮不掉。
傅笙可以想像得到,自己頂著這一痕跡去做容,絕對要被笑話死。
搞不好遇上認識的人,分分鐘上熱搜。
熱搜標題:傅笙房事過度。
啊啊啊啊,想想就恥死了!
傅笙現在臉皮沒有那麼厚,越想心里越憋屈,目挪到近在咫尺的殷墨那修長脖頸。
磨了磨牙。
想到罪魁禍首,傅笙還是沒有忍住蠢蠢的小白牙,就近一口咬在殷墨那修長白皙的脖頸。
還連連咬了好幾個地方。
絕對沒有留。
殷墨倒是縱容。
等到咬到結時,原本任由發脾氣的男人一瞬間了。
一手攬著的腰肢,一手抬起那巧羸弱的小下,不給拒絕機會,直接吻了上去。
“唔……”
傅笙水潤瀲滟的眸子里劃過一抹錯愕。
半小時后。
殷墨從浴室里出來,慢條斯理的穿上出門時的西裝,正對著落地鏡系領帶。
傅笙躺在溫熱的浴室泡澡。
好不容易呼吸才緩過來。
霧氣朦朧間,人抬起潤睫,本來潤的瓣,此時紅艷艷,一看就是親吻過度。
得。
這下真的不用出門了。
氣得傅笙砸水花。
“殷墨,你今晚睡客房吧!”
殷墨看著鏡子里自個脖頸上哪些新鮮出爐的小草莓,慢悠悠的走到浴室門口,毫不避諱的看向在浴缸里發脾氣的人。
微微揚起下頜,讓看自個脖頸:“我們扯平了。”
傅笙不看,冷哼一聲:“你是活該。”
“好,我活該。”殷墨順著的話,“那你泡了澡之后再睡一會兒,中午我讓溫書接你去公司,一塊吃飯。”
傅笙偏過頭:“不去。”
殷墨自顧自:“嗯,那就這麼定了。”
傅笙;“……”
誰跟你這麼定了。
隔著朦朧霧氣,傅笙只能看到男人云淡風輕離開的拔背影。
就很氣啊。
他倒是走了。
傅笙泡過澡之后,就跟商琮的太太戚煙發了微信。
昨晚跟戚煙聊過之后,發現特別合拍。
便約了今天一塊逛街做容喝下午茶,人嘛,尤其是有錢有閑的人,最干的三樣事兒。
傅笙最近就很閑。
并不想在家里泡著。
然而——
計劃趕不上變化,傅笙跟戚煙說改天再約。
戚煙忽然問:【不用道歉,其實我也去不了……】
【我們去不了的原因一樣。】
傅笙睫眨了一下,很驚訝:【你怎麼知道我去不了是什麼原因?】
剛才好像沒說吧。
下一秒,手機震一下,看到對面發來新的消息。
戚煙:【已婚除了老公晚上作妖,還能有什麼原因能阻擋我們去逛街容下午茶!!!】
傅笙:【仙的認同jpg.】
戚煙:【殷總昨晚做了幾次?】
傅笙:【……】
果然是結了婚的人。
聊天就是大尺度
戚煙覺得自己先問,應該要先拿出誠意:【我老公昨天做了三次啊,足足做到凌晨三點半】
傅笙見人家都說了,自己不說顯得有點做作:【我記不清楚做了幾次,大概也有三四次的樣子。】
確實是不記得了。
主要是殷墨好長時間沒做,昨晚就跟要把之前的補回來似的。
后來都被做暈過去了,沒有知覺。
戚煙:【哇哦。】
【我就說殷總這樣的系,一旦,絕對比其他男人要厲害!】
傅笙商業互夸:【一晚三次,商總也很厲害。】
都老夫老妻了,還能一晚上三次,這不厲害誰厲害。
不過后面傅笙就沒有收到戚煙的回復。
直到泡完澡,護完畢,又下樓吃了早餐,看了一會兒劇本,才收到戚煙的回復。
發了一個有氣無力的表包,然后說:【剛才夸殷總被我老公看到了……哭唧唧。】
噗——
傅笙不用想就知道后面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不可描述的事。
沒想到商琮看著跟個優雅貴公子似的,這方面也如狼似虎呀。
不過,傅笙有點慶幸。
幸好看到的不是殷墨,不然那個狗男人肯定也趁機要做壞事的。
傅笙給戚煙發了個頭的表包后,便準備繼續看劇本了。
剛看了沒多久。
手機又響了。
這次是殷墨的視頻來電。
傅笙想要掛掉。
膝蓋上的劇本隨著探拿手機的作,了下去。
下意識的想要去接劇本,卻不小心劃開了視頻接通。
等到撿起地毯上的劇本,便聽到男人低沉磁的嗓音響起:“。”
傅笙沒好氣的拿起手機:“干嘛?”
目便對上屏幕上那張俊如斯的面龐,男人此時角微微上揚起清淺弧度,讓看了就覺得生氣。
整個人懶洋洋的窩回了沙發。
殷墨也不生氣,似笑非笑的看著窩在沙發上的小姑娘:“聽說你跟戚煙討論我和商琮誰更厲害?”
傅笙本來還想要把注意力集中在劇本上,一下子被殷墨這話給驚得被口水嗆到。
“咳咳咳咳。”
看著白生生的臉蛋一瞬間染上緋紅,殷墨不不慢:“去喝杯溫水,等緩一緩再來告訴我,你們的結論是什麼。”
傅笙喝了口茶幾上放著的溫水。
然后故作冷靜:“哦,反正你是一般的。”
殷墨被這話氣笑:“殷太太,到底是我昨晚太憐惜你,原來讓你這麼不滿意。”
傅笙輕哼一聲:“是不滿意的。”
殷墨:“很好,今晚一定讓你滿意。”
“殷墨,你是不是忘了,今晚你要睡客房!”傅笙擺了他一道,立刻點了掛斷按鍵。
狗男人!
狗里吐不出象牙。
誰要他今晚讓自己滿意了。
今晚他睡客房才最滿意。
……
勝景資本,辦公室。
殷墨看著掛斷的視頻,薄勾起一抹涼涼的弧度。
看得旁邊溫書心驚膽戰的。
不過還是得著頭皮:“殷總,十分鐘后要開會了。”
“嗯。”
殷墨從辦公椅上起:“走吧。”
見殷墨一邊往外走,一邊系著袖扣,溫書看了眼他脖頸上的齒痕:“您就打算這樣去開會?”
殷墨淡淡掃了他一眼:“不然,我還要準備準備?”
“不,不必!”
“您請!”
溫書被自家boss這一眼看得冷汗直流。
到的話咽了下去。
脖子上痕跡那麼明顯,殷總不應該看不到。
素來清冷寡的工作狂大boss,突然頂著一脖子曖昧的齒痕吻痕進肅穆的會議室。
差點閃瞎公司所有上層的狗眼。
殷墨對他們震驚的眼神視若無睹,慢條斯理坐下:“開始。”
“是,是……”
副總第一個反應過來,然后開始點人上來匯報工作。
兩小時會議時間剛結束。
殷總帶著一脖子吻痕上班的消息,已經傳遍了整個勝景資本大廈。
會議結束后,殷墨率先回辦公室。
留下溫書被副總攔住:“溫書,殷總這是……什麼況?”
風投圈誰不知道,殷墨向來清心寡,冷冷,不近,仿佛下一刻就能坐化佛子,就這樣一尊佛,突然上沾上了紅塵氣息,怎麼能不讓人震驚。
溫書言又止,最后深深嘆口氣:“以后您就知道了。”
副總:“……”
嗯?
什麼的做以后他就知道了?
副總本來以為這個以后估計要很長時間,萬萬沒想到,當天晚上他就知道了。
自然,這是后話。
殷墨回到辦公室后,毫不管其他人是怎麼看他。
理了一會兒公事后,忽然想起什麼一樣。
將背扣著的手機拿出來。
對著脖頸上星星點點的齒痕,吻痕拍了張高清照片,然后發給傅笙。
尤其是結那齒痕,拍的格外清晰。
傅笙接到照片時,差點把手機丟出去。
YM:【剛才開會,員工們都盯著我看,你猜他們看什麼?】
!!!
傅笙看著那截修長白凈的脖頸,曖昧繾綣的齒痕,差點被昏過去。
他竟然頂著這一脖子在公司招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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