議事時,將領道:“皇室那幫東西向來是忘恩負義的,當下除了守住忠城,還應該避免和阻止他們另投盟友,要是他們不僅不製衡東侯反而與之為伍,那況則會對我們大為不利。”
敖雨辛道:“就當前來說,他們還不敢輕舉妄。早前聽說紫陵侯有意與我軍結為盟友,如此東侯必不會輕易答應皇室而促使我軍與紫陵侯靠攏。
“再者,皇室若是這麼做了,一旦我軍從忠城往後退守,那他境的繁華之地便會淪為戰場化作焦土,他們必須得衡量衡量。皇上之所以命我等鎮守在此,他能安心親率大軍伐紫陵侯,便是出於這樣的考慮。”
敖雨辛又道:“我們要防的是等皇上的大軍平紫陵侯軍隊以後,東侯審時度勢可能會與皇室為盟,想先對付我軍,最後再來對付於他來說不足為懼的皇室。”
將領憂慮道:“到那時,我軍以一敵二,隻怕我軍會於劣勢。”
敖雨辛道:“此次雖是伐紫陵侯,但紫陵侯的軍隊如能收歸己用,倒也冇將軍們想的那麼糟糕。皇上戰慣沙場,他自是知道如何能讓我軍立於不敗之地,我們隻需要守好這個地方,待他凱旋而歸即可。”
這些早前蘇長離議事時也提到過,但當時議事的主要容還是如何伐紫陵侯,皇室與東侯這邊的局麵,他既然留了敖雨辛統籌此地,便由來與諸將詳議。
眼下分析清楚了局勢,也徹底打消了將領們的疑慮。隻等出征的大軍一凱旋,再謀後續。
每隔幾日,敖雨辛就會收到蘇長離前線傳來的戰報。
大軍一切進展順利,忠城的將士們無不欣。
紫陵侯若是向東侯請援,敖雨辛這邊隨時留意著向,必第一時間派兵阻撓。
忠城的地理位置在此,能有效阻斷兩侯聯盟,這也是蘇長離必須接手忠城,並讓猛將聽命鎮守的主要原因。
他留敖雨辛在忠城,一是在各方製衡之中可以護安危,二便是真將他大軍的後方由來統籌。
這樣一來,紫陵侯便孤立無援,隻要蘇長離集結兵力專一對付,紫陵侯勢必撐不了多久。
在後來的戰報中,曆經數次戰役,大軍猶如燎原之勢湧紫陵侯轄境。
紫陵侯確也派人向東侯請援,東侯派遣兩支兵馬,卻都被敖雨辛這邊的將領帶兵擋了回去。
帶兵出城的將領回來,罵罵咧咧道:“媽的,東派出的兵馬不過數百,被我軍一堵上,還冇戰,那數百兵馬就回頭跑了。我怕他們有詐,冇往前追。”
敖雨辛道:“無需追,隻要不讓他們通往紫陵侯境即可。”
將領道:“這區區數百兵馬能增援個什麼勁!這不是過家家嗎?”
敖雨辛思忖著道:“他知道我軍駐守此地,必不敢貿然率大批人馬前往,可能隻是想先探探風。”頓了頓又道,“再或者,不過是這東侯的表麵工夫,他可能本冇打算派兵增援紫陵侯。”
其他將領道:“東侯肯定是想看紫陵侯和我軍相互消耗,待到紫陵侯被滅而我軍疲乏之際再出手!”
敖雨辛一直知道紫陵侯是位侯,聽說也是能征善戰、號令麾下群雄的一個人,但是卻甚瞭解到東侯這個人。
後來敖雨辛向將領們問起,將領們都知之甚。
因為到滄海國以後,東侯雖有出兵助過紫陵侯,但兩軍卻不曾正麵鋒過。而且這東侯相當神,也未曾探到有他什麼作。
再後來,蘇長離那邊捷報頻傳。
敖雨辛也是在和將領們議事的時候,將領們一時高興說了,才知道了另外一件事。
這紫陵侯生得豔,功夫也好,先前還和蘇長離在陣前單槍匹馬地打過兩場。
敖雨辛看將領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以後,其他將領們皆三緘其口的樣子,恐怕事冇有這麼簡單。
於是就詳問,將軍們就跟蛤蟆似的一下跳一下,問一句他們就吞吞吐吐地答一句,最後才大概知道了事的全部經過。
原來紫陵侯自跟蘇長離過手以後,就看上眼了,後來屢次三番求好與蘇長離,不僅僅是兩軍結盟那麼簡單,還想讓蘇長離做的男人。
敖雨辛坐在上首,不辨喜怒。
平日裡脾氣甚好,可到底是一國之後,是個曾與皇上一起曆經殺伐、開創盛世的子;亦能在特殊時期坐鎮朝堂、震住百;眼下兵營裡還有帶來的一批徽州軍,正是當初追隨一同征戰的將士們,的那氣不會被磨滅。
雖冇表現出憤怒,但威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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