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靳南收回目,又再一次的勾起角。
趙旭有些莫名其妙。
席靳南又忽然說:“從今天開始,涼落休一個月的假。”
“啊……哦,好,明白了席總。”
席靳南點點頭,把傘遞給了趙旭,低頭上了車。
趙旭關上了車門,也往樓上看了一眼,什麼名堂都沒看出來。
不知道席總看到了什麼,今天居然笑了,心這麼好?
可是涼落都請假一個月了,他還笑?
涼落回到船上躺著,聽到樓下車子發機的聲音,漸行漸遠,慢慢的又恢復了安靜。
只有外面淅淅瀝瀝的雨聲。
涼落知道,席靳南走了。
現在這偌大的別墅里,只剩下一個人了。
一個人也好,無憂無慮,什麼都不用想,只管吃只管睡還有養傷就好了。
席氏集團里。
席靳南一進總裁辦公室,第一件事就是拿起座機,撥通了喬慕宸辦公室的電話:“馬上來我這里一趟,有急事。”
“席大總裁,大清早的什麼事?”
“馬上來。”
“行,知道了。”
喬慕宸回答得懶洋洋的,聽上去好像沒上心一樣,但是兩分鐘后,他就出現在了席靳南面前。
“什麼事啊?我一只腳剛剛踏進辦公室,就被你了過來。”喬慕宸在沙發上坐下,理了理袖,慢條斯理的。
席靳南看了他一眼:“和許氏的合作立刻停止,永不啟。”
書端了兩杯咖啡進來,喬慕宸正端著要喝,突然聽見席靳南這話,差點沒把被子給扔出去。
“你說什麼?永不啟?”喬慕宸抬頭驚訝的看著他,“席靳南,你搞什麼鬼?”
他都想把杯子砸席靳南上了。
“找一家和許氏旗鼓相當的公司,容行業,也不是非許氏不可。”
“但是沒有比許氏更合適的。”喬慕宸說,“這一點你明白。”
“那就慢慢做,以我們集團的實力和能力,就算沒有許氏,換了其他不如許氏的公司,一樣能做大做好。當然,不過是時間問題。”
喬慕宸把杯子重重的放下:“有許氏集團的捷徑為什麼不走?啊?這不是吃飽了沒事干嗎?”
席靳南一挑眉:“你對自己沒有信心嗎?”
“我是不想費心費力!”喬慕宸這脾氣差點就要炸了,“你早說永不啟啊,本來停止了,結果你說啟,全權給我。行吧,你席大總裁不想和涼落的學長人接,那就我去吧。”
席靳南看了他一眼:“什麼學長人,一個妄想和涼落在一起的男人罷了。”
喬慕宸都懶得搭理他,繼續說自己的:“你說,我現在弄得七七八八了,你又一句話說立刻停止,還永不啟。那我這段時間的工作,都白費了?我和許溫江打的道,都白干了啊?”
“那你想怎麼補償?”
“補償?怎麼補償?”喬慕宸往沙發上一靠,“你給我帶薪休假啊。”
席靳南一口否決:“帶薪可以,休假不行。”
喬慕宸又把咖啡重新拿起,瞥了他一眼:“我知道,不就是許溫江當著你的面,把涼落拐跑了,你氣不過嘛。怎麼樣,涼落晚上幾點回來的?”
“第二天早上回來的。”
喬慕宸訝異的挑眉:“喲,難怪,這就說得通了。許溫江把你老婆拐走一晚上,別說合作了,你不把許氏炸了,都算你仁慈了。”
這涼落還膽子真大,跟許溫江就那樣跑了,還敢一晚上不回家。
他還以為,涼落就和許溫江去吃個飯什麼的,結果一晚上啊,一晚上,席靳南的容忍的極限了吧?
席靳南不理會他的話,繼續說道:“這個項目我來負責,其他合適的公司我去慢慢甄選,除了許氏。”
憑席氏集團的地位和口碑,想和席氏合作的公司千千萬,都破了頭,許氏集團是最好的選擇,但不是唯一的選擇。
許溫江,你就好好看看,在你的手里,許氏集團會如何一步步被下去。
“當然你負責了,不然你還想給我?做夢!”
席靳南站了起來,走到辦公桌前:“行了,你可以走了。”
在寫這兩章的時候,我一直邊寫邊重復聽一首歌,歌詞我覺得很符合涼席夫婦,不知道你們有沒有同,歌詞在下面,你們可以去聽聽,哈哈——
你敞開懷抱融化了我
你輕捻指尖碎了我
你鼓風云卷走了我
你掀起波瀾拋棄了我
我倆太不公平
和恨全由你縱
可今天我已離不開你
不管你不我
-本章完結-
江晚檸第一次見到聞紹是在一間寺廟,隔著半開的窗戶,她見他穿著件洗得發白的明制道袍坐在案前削沉香。江晚檸色從心頭起,當即一擲千金,捐款給寺廟翻新重建,唯一的要求就是在后院要一間房讓她小住。不久后,她住進了聞紹隔壁的屋子,裝作對香道很感興趣的樣…
周平桉像一座山,死寂、毫無春意的荒山。可就是這座死寂的荒山,許抒情愛了一年又一年。戰火硝煙的防空洞裏,許抒情渾身發顫,一雙大手攥住了她冰涼的手。“周平桉,我要你平平安安。”霧靄沉沉的青山烈士墓園,許抒情抬手輕挲那張小小方像,微風掠過,滿山的青鬆簌簌作響。“周平桉,殉情這種事我沒法做,但下個百年我還愛你。”西非馬裏加奧戰火紛飛之際,遠在萬裏之外的許抒情隻能守著軍事報紙上豆腐塊大小的版麵度日。忘記從何時起,她把生日願望都許給了一個叫周平桉的男人。“菩薩菩薩,我要周平桉,平平安安。”三十歲後,她許不了這個願望了。她也不再過生日了,隻是每年的二月十八日,北京城的青山烈士墓園都會招待一位身份不明的女人,她總是帶來一束白色洋桔梗,會在一方墓碑前呆很久。沒有人知道她的身份,隻曉得有警衛員不遠不近的守著她。本書又名《越山愛你百年》《她的苦月亮》,了無春意的荒山是他,那輪遙掛天邊的苦月亮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