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梵音挑眉,“你被下藥是你自己輕信別人太好騙了——這麽多年鬥來鬥去的,好不容易當上皇帝,這點防備心都沒有。我給你下的不是毒藥已經很對得起你了,否則要是你堂堂一國之君死在一個人手裏,嘖嘖,那可真是名垂千史啊。”
頓了頓,又似笑非笑的補充,“至於摔這樣就更怪不得我了,你自己沉迷、熏心的非要跟我一塊兒跳下去,難不還要怪太迷人?”
權傾九,“………………”
他闔了闔眸,竟一下子氣樂了。
俊的臉上褪去剛才的霾恢複了清雋深沉,低低的道:“瞧瞧,我剛才什麽來著,不管什麽事隻要是你做的,都能從無理變得有理。”
夏梵音輕輕聳肩,施施然的作,“那是因為無理隻是你一個人覺得啊。”了長發,幽幽的道,“事實證明,我就是有理啊。”
權傾九盯著看了會兒,“有句話你還真對了。”
夏梵音,“……??”
男人瞇起眼睛,似笑非笑的看著,薄緩緩吐出八個字,“朕弄這樣,確實是因為熏心。”
夏梵音眸一閃,驀地別開視線。
有那麽一瞬,耳生熱,竟然不知道做出什麽反應好。
還好這個時候,旁的短了的手心,連忙斂了下眸,“寶貝兒,我們走!”
權非離點了點頭,“好!”
罷又看看那絳紫的影,“父皇……”他試探著道,“您也一起去嗎?”
“他不去!”
“去。”
兩人同時出聲。
夏梵音臉一青,“你現在不是應該很忙,去什麽去?”
男人波瀾不驚的看著,“都跟你了——沉迷、熏心,還有什麽其他事更重要的?”
夏梵音對上他的視線,微微抿了下。
沒有話,也沒有再拒絕。
…………
馬車裏安安靜靜的,就連非離也不開口。
不過很顯然,非離很高興,下車的時候還是第一個跳下去的。
當車裏隻剩下他們兩人,沒有立刻就。
權傾九看了一眼,人輕幽幽的看著他笑,“沒有其他更重要的事,你確定麽?別一會兒來了什麽的消息,你又中途要走——我是不在乎你到底在不在,不過言而無信的事兒要是做得多了,不用我拆臺你自己在兒子麵前也會很難看的。”
車裏的氛圍一下子凝固起來。
“七。”
男人漆黑的眸深邃的注視著,低低的道:“你還是不相信我,是嗎?”
“是呢,畢竟你也不是初犯。”
“…………”
他沉默了好半響,“下車。”
夏梵音淡淡的收回視線,掀開車簾就要跳下去。
可是下一秒,耳畔近在咫尺的距離驀然有滾燙的呼吸噴灑,“就算我是熏心摔這樣的所以活該,可怎麽也是因為你——你就隻顧著自己往下跳了?”
夏梵音心口一突,下意識的回頭,臉頰便在此時過他菲薄的。
耳畔被他呼吸噴過的地方一下子更燙了。
心跳猛地了一拍,男人又從後麵環住的子,低低的聲線著認真而沙啞的蠱,“就不能勉強相信我一次,善心大發的扶我一把麽,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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