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賽蓮娜挑眉笑了一聲,“太子殿下好像不是很喜歡我呢,看來,我還得想想辦法才是。”
有些人一旦看不順眼以後,就會越來越不順眼。
夏梵音實在不想用惡意去揣測這個人,畢竟怎麽也幫了自己一次,哪怕喜歡權傾九,想要主北狄的後宮,這些事往後都與自己無關了——可是,實在是太挑釁了。
那種明明無冤無仇,卻被人惡意挑釁的滋味實在是……堵得慌,讓人十分不爽。
尤其,還敢用非離來挑釁。
“有什麽可想的?”麵無表的看著對麵笑得花枝的人,冷言嘲諷,“能不能在這宮裏待著還不一定,現在就來關心我的兒子,你會不會太早碎心了?”
“噗嗤。”賽蓮娜好笑道,“留下來這件事,我覺得沒問題啊。不過你的兒子麽……”低頭笑瞇瞇的看著非離,“我不關心也可以,反正將來我也會有自己的兒子,關心旁人的有什麽意思呢?”
著,那雙的眼睛裏還出某種充滿惡意和芒,就好像趁人不注意,就會隨時上來捅一刀。
夏梵音的臉倏地沉到了極致,“那就試試看!”
非離是被拎走的。
拎走之前,還能聽到後人意味不明的笑聲,“娘娘,您這麽生氣做什麽,不是您自己主放棄不想要的東西麽,還不允許旁人去爭一爭了?”
那一刻,非離的手被得很疼。
可是他沒敢話。
因為他已經很久沒見過母後這麽難看的臉,也因為那個人的話破了他最後一點幻想。
母後……真的要走了。
…………
權傾九一直覺得他和夏梵音之間不會再出現針鋒相對的況,可是他沒想到,這個況出現的這麽快——就在他見完那位迎照國王子回來的時候。
當下他就愣了愣,“你怎麽了?”
一瞬不瞬的看著他,“我先前做了一個夢。”
“………”
大約是沒想到能用這種冷著臉滿是不高興的表跟他閑話家常,男人眼底的怔愣更深,隻是臉上的掩飾也更好了,就這麽瞇著眼睛看著,“什麽夢?”
“夢到你不讓我帶走非離。”他看著男人逐漸沉下去的臉,頓了頓,起站了起來,認真的看著他,“你答應放我走,可是我們這些日子好像一直沒有談過非離的問題。”
“你該不會以為,我會放你們一起走,然後冒著這輩子也見不到你們母子的風險?”
“………”
這輩子?
確實沒有想過以後還會跟他見麵,可是……
其實好像也沒有想過,以後再也不見。
夏梵音垂下眼瞼,“我不會不讓他見你,隻要你想,隨時可以看到他——這大概也是你想對我的話。”複又抬起了眸,“可是在皇宮這樣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我憑什麽放心的把他給你?”
吃人不吐骨頭?
權傾九幾乎氣笑了,“誰要吃他的骨頭?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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