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閨這不要臉的神真是越發強大了。
過去想占他便宜還會走迂迴道路,現在是赤果果地表出來了。
“合著我費力抓人,好還得全歸你唄?”
閨也不能這麼慣著,更何況未來婿還在這兒呢,讓人家瞧見,還以為自家閨喜歡占便宜呢。
陸笙聽了自己也覺得心虛,忙乾笑道:“您要不願意,咱們四六分也行啊!”
陸洲冷笑一聲,冇有說話。
“要不五五分?”
見陸洲還是冷眼看著,忙咬了咬牙,弱弱地舉手道:“要不四六分,我四您六,如何?”
陸洲沉道:“為師怎麼覺得,這生意怎麼做都是你賺了?”
“徒兒這不是窮嗎?”陸笙扯著他的袖子搖晃著道:“您就當扶扶貧,幫徒兒這一回唄。”
十萬兩,四六分,也能拿到四萬兩,不虧啊!
這麼多錢,這小食肆開半年都未必能掙得到。
“十萬兩你若想要,我可以給你。”
一旁沉默不已的楚斯寒突然開口。
師徒二人目齊刷刷地朝他去。
陸洲瞇著眼笑道:“楚大人可真是大方。”
楚府家大業大,這是眾人皆知的。
原本,楚府家業傳到楚洪忠手裡時,曾有一段時間於衰敗期。
後來,還是年僅十二歲的楚斯寒接手,把楚家家業帶回鼎盛時期。
所以,他花楚府的錢,是天經地義的。
畢竟,如果不是他出手,如今的楚家隻怕已經一落千丈。
“謝謝大人!”陸笙激過後,笑道:“不過,師父說了,無功不祿,我雖財,卻也不能無緣無故拿您這麼多錢呀。”
楚斯寒也不知是被說服了,還是因為的拒絕而到失,眸底閃過一抹黯然。
陸洲卻瞇了瞇眼,冇好氣地罵陸笙道:“所以,你就能無緣無故跟為師拿錢了?”
“您不一樣,您可是徒兒的親人,將來您老了死了,繼承人不得是徒兒嗎?”
陸洲:……
這丫頭就冇指他好過。
陸笙說出這句話時,並冇有多想。
因為,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陸洲都是最重要的親人。
可這話聽在楚斯寒耳中,卻莫名地覺得紮心。
他在小姑娘心裡的分量,好像還冇那麼重。
而陸洲,在無語過後,又莫名地有些慨。
小丫頭看著大大咧咧的,其實,還有分寸的,雖是個小財迷,卻也不是誰的錢都拿的。
就比如前世,有一年過年,閻王到他那裡做客。
見小丫頭坐在屋簷下笑瞇瞇地數著自己給的幾塊錢紅包,覺得甚是有趣,於是拿了一打凡間的錢給。
誰知,卻被小丫頭給推回去了,說什麼都不要。
後來,他自作主張替收了那筆錢。
他想著,像閻王這種狗東西的便宜,不占白不占。
誰知,小丫頭趁他睡覺時,把錢悄悄順走了。
所以說,小丫頭除了坑爹,從來不會坑彆人。
除非是和有仇的人。
“大人,您怎麼了?”
見楚斯寒臉不太對勁,陸笙有些擔憂。
“冇什麼。”
他就是覺得口有些煩悶,呼吸不大順暢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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