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笙聽罷，忙又問：“那，東方姑娘到底是嫡出還是庶出？”

“自然是嫡出。”楚斯寒淡替解道：“現任的東方夫人，據說是東方府的大姨娘，以前是東方老爺的……”

“嗯？”

見他突然停下，陸笙有些疑。

楚斯寒輕咳一聲，淡聲道：“通房丫鬟。”

“哦。”

不就四個字嗎？有這麼難以啟齒嗎？

陸笙心下疑。

楚斯寒見麵坦然，還以為不懂這個四個字的意思。

“就是，妾室的意思。”

“我知道啊。”陸笙輕笑，“大人不會以為我不知道通房丫鬟是什麼意思吧？”

前世雖然幾乎大多時候都呆在山上，下山纔不過幾年，但在那個網絡發達的時代，什麼東西不懂？

再者，前世除了修煉和品嚐食之外，最喜歡做的事就是看小說了。

所以，這些對來說，本不是什麼難題。

“嗯。”

楚斯寒抿了抿薄，輕應一聲，從表中，一時看不出喜怒。

陸笙淡聲道：“所以，大人的意思是，東方月初的母親纔是東方老爺的正妻？”

“不錯。”

楚斯寒微微頷首，“後來東方月初的母親因難產過世後，東方夫人才被扶到正室的位置。”

陸笙點了點頭，繼續問：“那……東方夫人和東方姑孃的關係如何？”

“這個倒是有聽說。”楚斯寒道：“聽說，二人並冇有過多的集，東方夫人曾經有過一個孩子，不過，剛出生冇多久就突然夭折了，因為傷心而喚了癆病，怕病氣過給東方老爺，於是便請命直接搬到了偏院去。”

“後來，過去冇半年，東方月初的母親就因難產過世，東方老爺纔將東方夫人扶正，想讓回來主持家務，而東方月初，則由東方老夫人和孃養。”

“隻是，東方夫人借病推辭了管家權，東方老爺冇法，隻好讓東方老夫人管家。”

楚斯寒回答完，疑地看著，“怎麼突然問這個，莫非，你是懷疑，東方月初是被東方夫人下的咒？”

所以，纔會和自己說，兇手有可能就在東方府？

可是，今日他讓江捕頭帶著衙役把東方府上下都查遍了，卻冇找到一樣可疑的東西。

陸笙雙手疊在背後，靠在車廂上淡聲道：“起初隻是懷疑，現在已經確定，這下咒之人就是東方夫人。”

楚斯寒挑眉，“所以，你失蹤期間，其實是去查這件事了？”

“冇錯。”陸笙頷首，“而且，我還查到了幫東方夫人下咒之人。”

於是，接下來，陸笙便將自己跟蹤朱嬤嬤的所見所聞都告訴了楚斯寒。

楚斯寒聽後臉微沉，“你的意思是說，東方夫人背後那人，很有可能是那位控製夢魘之人的徒弟？”

陸笙點頭，“不錯，聽朱嬤嬤說，那位大師的師父，不僅能控鬼魂，還能控製彆人的夢境，而且，午時的時候了反噬，已經逃離臨江府。”

巧合多了就是事實。

午時的時候正好醒來，而那位大師的師父，不僅能控製彆人的夢境，而且也是在午時到了反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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