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陸笙邊開車邊詢問楚宏卿的事兒。
“你方纔說,叔叔中邪,而且看起來還不一般,是怎麼回事兒?”
“那邪氣很怪,不是鬼氣,也不是妖氣,而是一種很奇怪的邪氣,和之前我和爺爺中的咒很像。”
陸笙蹙眉,“你說的是那黑桔梗花?”
“嗯。”楚斯寒點頭,“和那個很像,叔叔中的,應該是和我還有爺爺之前中的咒一樣,應該是一種邪。”
“那接下來怎麼辦?”陸笙著前方低聲問:“要把那下咒之人揪出來嗎?”
“要。”楚斯寒沉聲道:“必須要把他揪出來!”
他懷疑,給楚宏卿下咒的人,應該和之前下咒害他和爺爺的,應該是同一個人。
隻不過,這次,那人的手段高明瞭許多。
“先去一個地方。”他看著陸笙開口。
“去哪兒?”
“月景湖小區。”
陸笙聞言,忙打開導航,開始定位。
兩人開車到月景湖小區,楚斯寒報了許城的名字,還說出了許城的電話號碼。
小區保安聽罷,憾地道:“你們來的不巧,許先生他剛離開。”
“剛離開?”楚斯寒蹙眉,“那你可知他要去哪兒嗎?”
“不知道啊。”小區保安搖頭,“他冇說,我也冇問,而且,許先生剛搬來,我和他也不太。”
“剛搬來?”陸笙挑眉,“什麼時候搬來的?”
小區保安道:“也就兩天前剛搬進來。”
楚斯寒眼睛幾不可察地瞇了下,“他住的那房子,也是新的?”
“不是。”小區保安道:“那裡原先住的是一位姓蔣的士。”
“姓蔣?”楚斯寒沉聲道:“蔣豔?”
小區保安搖頭,“不是,是蔣敏。”
“蔣敏?”楚斯寒冷笑。
看來,問題應該是出在這個蔣敏上。
之前,蔣豔說過,之前對爺爺下手,是蔣敏指使做的。
這個蔣敏,為何要這麼做?
“謝謝!”
楚斯寒給小區保安遞了包煙。
小區保安一看是黃鶴樓大金磚時,不由大喜,趕忙朝楚斯寒道謝。
三千一包的煙,都快趕上他的工資了。
這有錢人出手就是闊綽!
楚斯寒和陸笙離開月景湖後,並冇有再繼續去尋找許城,而是直接回了陸家。
楚斯寒淡聲道:“明天放學後,我們去蔣家看一下蔣豔。”
“看蔣豔?”陸笙蹙眉,“看做什麼?”
楚斯寒不應該是去找蔣敏問清楚嗎?
楚斯寒低聲道:“我懷疑突然神失常,應該和蔣敏有關。”
“不會吧?”陸笙一驚,“蔣豔再怎麼說也是親姐姐,連親姐姐都敢下黑手啊?”
“敢不敢,明天看過之後就知道了。”
“好吧!”陸笙微微頷首,“那我明天陪你去。”
“嗯!”
楚斯寒點頭,“今晚早點休息,明天還得上課。”
陸笙點頭,“知道了。”
等楚斯寒回自己的房間,陸笙纔拿出手機,開始聯絡楊春梅,“春梅,最近過得怎麼樣?”
楊春梅:“好的,就是有些想你害。”
陸笙笑了笑,又問:“見過你們茶店的老闆了嗎?”
之前歡送會時,雖然同一桌吃飯,不過,楊春梅那時候應該還不知道祁景就是老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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