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素素覺得,如果有一天安家冇落了,走投無路的安家二小姐安如意擺個算命攤倒是個不錯的營生,不過就是不知道那張說福不靈說禍靈的,會不會剛開張就被人砸場子。
白天才完封後大典,晚上就逢上宮變;那麼是不是明天就可以直接越級做太後了呢?!
被一乾宮人們護在閉的坤宮的安素素聽著宮外的金戈殺戮有些心不在焉的胡思想。當今聖上年的兒子一共有四位,祺貴妃所出的二皇子宮祈錦、瑞妃所出的三皇子宮祈佑、顧昭儀所出但是從小就被養在故皇後邊的四皇子宮祈麟、以及同為顧昭儀所出的七皇子宮祈楓。
自從故皇後嫡出的皇太子因病亡故之後,太子之位便一直空懸至今;而皇帝一病不起,朝中宮自然是暗湧,誰都想占了先機,獲得那至高無上的帝位。
在這種勢之下,國師提出的隻要找到合適的人選主中宮就能解陛下的‘危’之難,也就了糊弄天下人的過場,藏在封後大典背後的,是淋淋的清洗和殺戮,是為了那至尊寶座而進行的毫不掩飾的兄弟相殘。
誰贏誰輸,安素素其實都不在意;因為無論誰贏,的結果都冇什麼差彆——死,或者是生不如死。
想到這裡,安素素忍不住在心底暗暗慶幸起來——還好今天離開安家的時候,賞了安如意幾掌,不然這皇後當的,豈不是太窩囊了?
安素素能夠聽到隊的軍人從宮外經過,火織,還有刀劍撞廝殺的怒吼,不過,至始至終,閉的宮門都冇有一個人過來打擾,直到宮門外的喧囂聲越來越小,整個皇宮又再度安靜下來後不久,才聽到了一陣整齊的腳步聲由遠及近,隆隆而來,直到宮門外才停下來。
宮門被人從外蠻橫的推開,撲麵而來的腥之氣讓在安素素邊的宮人們發出了慘烈的尖,這讓坐在殿中後位上還保持著平靜狀態的安素素多有些不知所措。按照常理來說此時應該和周圍的宮們一樣,就算不能暈倒好歹也該尖個兩聲做做樣子,但實際上來說這兩種一種都做不到,所以也隻能尷尬的坐在那裡,看著從那隊護衛模樣的軍士後走出來的小太監過來給行禮請安。
“皇後孃娘驚了,二皇子意圖謀反,如今已經被四皇子帶兵平複,還請娘娘寬心。”
小太監言語中的恭敬並不似作假,這讓多有些張的安素素寬心了不,輕輕的點了點頭:“公公這一趟過來,怕不是隻讓本宮寬心這般簡單吧?”
“娘娘睿智,二皇子宮讓皇上驚不輕,原本四皇子是該在近前伺候的,不過此時宮中賊尚未完全平定,所以四皇子派奴纔過來請皇後孃娘前往承乾宮照顧陛下一二。”
小太監雖然年紀看著不大,但事說話卻十分的老道妥帖,說話間,後隨他而來的護衛已經分站兩邊,出宮門外早已準備好的轎攆來。
“娘娘,請。”
入宮的第一個年頭,她是才人。入宮的第五個年頭,她是婕妤。入宮的第十個年頭,她想成為皇后。因為成為皇后,能握住珍視的一切不會被奪走,能保護自己,能保護孩子,能夠……陪伴他。她只想和他待在一起。長長久久,平平安安。不相疑,不分離。他是皇帝,那她就做他的皇后。他是販夫走卒,她也跟定了他,當他的婆娘,養兒育女,相扶相攜一輩子。明黃的羅傘前移,天子儀仗緩緩步入城門。遮天蔽日黃羅傘、日月扇,紫旌旗……那一刻日光耀花了眼,謝皇后的鸞駕踏著御道,向前迎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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