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陛下還記不記得剛剛登基那會兒?”
安素素咬著,掙紮了片刻最終還是忍不住歎了口氣,低聲開口。的聲音不大,的給這有些沉悶抑的殿帶來了幾分暖意。
“嗯?”宮祈麟微微揚眉,安素素這般難得主的開口與他說話,不僅讓他原本沉鬱的心紓解了不,還讓他生出了極大的興趣。
他並不介意說什麼,重要的是願意對他說。
“就是,那會兒哀家的父親不也主帶頭上書,要求,要哀家……去死嗎!”安素素猶豫了許久,纔有些忐忑的說道:“所以,所以……”
安素素所說的話讓宮祈麟有些意外,但更多的卻還是因為話裡的關心而帶來的狂喜。因為心好,宮祈麟的眉眼都彎了:“母後這是在安兒臣哄兒臣高興嗎?”
“其實,其實哀家的意思是,皇帝你大可不必要為這種事傷懷和生氣。”安素素斟酌了一下,等了一會兒見宮祈麟並冇有生氣的意思,才壯著膽子繼續道:“無論是執掌天下的帝王家,還是依附皇恩的世家,這類的事難道不是常事嗎?”
為了至高無上的皇權地位,為了家族的榮耀……
在種種冠冕堂皇的理由之下,無論是親還是友,都是可以被剝離拋棄的籌碼。
“母後放心,無論發生何種事,兒臣都會護著母後周全的。”宮祈麟緩緩的站起,將手中的茶杯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無論是誰,兒臣都不會讓他們傷害你,除非……”他死!
“哀家信,若不是皇帝,哀家現在已經是一抔黃土了。”安素素很乾脆的就認同了宮祈麟的話,就隻看他登基之後的舉,不管是出於什麼目的,至現在的命是他保下的。
“母後的話明顯有些口不對心;若是完全放心的話,為何你的臉上會有愁呢?”
雖然安素素的話裡言辭懇切,極大的滿足了宮祈麟,可他卻並不是一個輕易就會滿足的人。
特彆是對安素素,他總是希可以獲得更多。
“皇帝有偌大一個天下,自然總有顧不過來的時候,哀家總不能事事都指皇帝你不是?”安素素並冇有瞞此時的想法,雖然帶了幾分試探和討好的意思在其中,但是卻仍舊能表達出此時心中的張和擔憂:“承蒙皇帝關懷,可哀家並不想做一個無用的廢人。”
“聽母後的意思,應該是在擔心今夜之後,這後宮的局勢?”宮祈麟輕笑一聲,慢悠悠的在殿來回踱步,走了兩三圈才停下來,回頭與安素素對上的狹長雙眸裡也多了幾分暖意。
“不如母後我們來打個賭如何?”
“賭?”安素素呆呆的看著宮祈麟,這話題轉換的太快有一些適應不過來:“賭什麼?”
“就賭,明日順儀太妃會恭恭敬敬的過來給母後請安伺疾。”宮祈麟走到塌邊彎腰,靠近安素素的耳邊低聲道:“若是母後贏了,兒臣可依母後任何一件請求;而若是兒臣贏了……”
“順儀太妃怎麼可能會恭恭敬敬的過來給哀家伺疾!”宮祈麟這般陡然靠近讓安素素的心裡有些發慌,小心的往後了,強笑道:“皇帝可真會開玩笑。”
“那母後這般肯定,是賭還是不賭呢?”宮祈麟勾起角微微笑了笑,仿若是逗弄獵的貓。
“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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