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素素的懷疑,安吉祥並冇有意外,甚至看上去還像是鬆了口氣一般,輕鬆了不。
其實這也很正常,依著與安素素之間的關係,若是此時安素素能心境平和的接的示好,那纔是真的讓懷疑不安心呢。
“太後孃娘,若是可以,妾也不願意來叨擾娘孃的安靜。”安吉祥笑了笑,不見毫的心虛和慌張,一臉平靜的看著安素素:“隻是娘娘應該明白,妾真正想要倚仗的是誰。”
安吉祥的話很實誠,但是其中卻也帶著幾分難掩的輕視之意。
論驕傲,安吉祥不低於一直在頭頂作威作福的長公主,可是卻奈何命運弄人,一步錯步步錯,雖然眼下不得已屈服於長公主,又不得不對安素素禮遇有加,但是心裡,卻始終是憋著氣的。
如今有這樣能安素素的機會,自然不會放過。
聽從的是宮祈麟的吩咐和安排,可不是安素素的;如何能算得上是與結盟?
“原來長姐是想把哀家當過河的橋啊!”安吉祥話裡的輕視,安素素如何能聽不出來?倒也不生氣,隻是歪倒在一旁的枕上,換了個更加舒服的姿勢,懶洋洋的瞧著安吉祥:“那哀家就先祝長姐能得償所願了,不過,還長姐日後心想事之時,不要過河拆橋纔好。”
雖然安素素此時的話不見半分客氣,可安吉祥倒也穩得住,緩緩的起儀態優雅的衝著安素素福了福:“妾知道好歹,定不會忘了娘娘今日的相助之恩。”
見安吉祥服了,安素素倒也冇有繼續糾纏不休;瞧了一眼安吉祥後那些的禮盒,極其自然的便將話鋒轉到了正題上:“寧妃如今懷上的,可是皇上的第一個孩子;皇上看得極為貴重,每日午後都會命了太醫院的院判和婦科聖手孟太醫一起過去凝香宮請平安脈。”
安素素頓了頓,見安吉祥並冇有問話的意思,才又繼續道:“哀家還聽說,今兒的早朝下得早,想必皇帝午後若是得空,也會過去。”
“娘娘讓妾帶著這些有毒的東西去凝香宮偶遇皇帝和太醫……”安吉祥彷彿聽到什麼笑話一般,抬手掩口輕笑道:“豈不是自尋死路?”
“唯有在皇帝和太醫的眼皮子底下確認這些東西安全無恙,以後有什麼事長姐才能順利的開罪責,置事外。”安素素輕輕的挲著小拇指上的指套,一臉坦然的看著安吉祥:“長姐以為呢?”
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要是安吉祥還不明白意思,那也可以不用再繼續再慈寧宮坐下去了。
“妾領命,自然是一切憑太後做主。”
“不過話說回來,長姐就真的願意長公主一直這樣安安穩穩的在長公主府作威作福下去?”安素素抬手示意給送手爐過來的雨將手爐送去給坐在下首的安吉祥,一邊順口似漫不經心的問道:“這可,不像長姐慣常的作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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