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長公主倒吸一口涼氣,雖然毫不客氣的嗬斥了安吉祥,可是心裡卻已經不由自主的存下了疑影兒。
寧妃與安國公夫人的關係,旁人不知道,可是素來與安國公府走得親近,其中的實是清楚的。
說是水火不容,那都是輕的。
所以寧妃有孕,眼下可能最為擔心和害怕的,可謂是這位安國公夫人了。
但是就算是如此,長公主卻還是不相信,安國公夫人真的會這樣膽大包天的在送進宮的吃食上下毒做手腳。
萬一被髮現,那可是殺頭的死罪!
怎麼敢?!
“怎麼不可能。”安吉祥見長公主了疑心,自然不會放棄機會,不急不緩的在耳邊繼續說道:“母親想想,寧妃有孕,是嫡母想要有所表示,自己進宮去就是了,又何必的跑過來讓母親出麵?”
“就算是有心要給寧妃娘娘送些在家吃的糕點,大可以前一日過來送訊息請您幫忙的時候一併帶來,為何非要等到次日上午,媳婦兒都要出發進宮的時候,才急匆匆的送過來呢?”
安吉祥抬手拿起妝臺上的梳子,小心的為長公主梳理著一頭長髮:“其實細想一下,那日安國公夫人的做法可謂是疑點頗多,隻是母親素來信任,才讓有機可乘罷了!”
“在這當口,毒殺寧妃對來說有什麼好?!”長公主雖然心中生疑,卻還是不能確定:“何況,若是事發,你豈會不供出這點心乃是送過去的,這樣大費周章的,又有什麼意義?”
“就算是媳婦兒供出來,那點心是安國公夫人準備的,皇帝會信嗎?”安吉祥歎了口氣,看向長公主的目裡有著濃濃的無奈:“後是剛剛得勝歸朝的安國公,無論從什麼角度去看,皇帝都不可能在此時去責罰,自然也就不會由著這件事深究下去;媳婦兒自然就了那最好的替罪羔羊。”
“可今天,皇帝傳召的是本宮前往慈寧宮對峙,可冇有到你上!”長公主哼了一聲,抬手不客氣的奪走了安吉祥手裡的梳子:“你又有什麼話可說?”
“母親,其實這件事,您為何就這麼肯定,是媳婦兒送進去的那些禮有問題呢?”安吉祥臉上的無奈越發的明顯,低頭有些委屈的看著長公主:“媳婦兒曾不止一次的對您說過,那日媳婦兒送東西前往凝香宮的時候,正巧與皇帝和幾位太醫偶遇,那東西,可都是過了太醫的手,確認無誤才被留下的。”
“你的意思,是彆的地方出了紕?”長公主一臉懷疑的打量著安吉祥:“本宮聽說,你今天出了慈寧宮,就徑直回了孃家?”
“太後得了一方好墨,托了媳婦兒給父親送回去。媳婦兒也便留著陪母親說了會兒話。”安吉祥極其有眼的上前,扶著長公主起更,一邊小心的回道:“旁的,卻是再冇有了。”
“當真?”長公主回頭,突然抬手住安吉祥的下,強迫抬起頭與其對視:“記得你今兒說過的話,若是讓本宮查出一點兒來,你是知道本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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