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祈麟的速度這麼快,想必一定是長公主一係所冇有料到的。不過就算是證據確鑿,安素素也不相信他們會這麼輕易的就放棄長公主這顆好棋。
“雖然此番打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可哀家想,那些人應該也不會這般輕易的就坐以待斃吧?”安素素有些擔憂,若是靖王爺一係那麼輕易就能對付,宮祈麟又怎麼會那般小心謹慎步步為營?
其實先帝留給宮祈麟的江山帝業,其實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爛攤子。
先帝登帝初期還算是勤於政務,但是後期因為甚篤的皇後病逝,他便開始沉迷於丹藥修仙,朝政荒廢,黨爭林立……甚至有了最後二皇子謀朝篡位宮的慘劇。
能夠在這樣的局麵下功登帝,宮祈麟的實力已是非同一般;可這卻並不代表他可以從此高枕無憂,反而是殫竭慮,平複局的開始。而置長公主,不過是這一切的開端。
首先會選擇對長公主下手,雖然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置了可以重創安國公府的勢力,對靖王一脈造打擊,但是更重要的,還是因為長公主的所作所為,實在是讓人不敢恭維!
京中豪門如雲,像長公主這樣肆意妄為的也不止一戶。如果能夠功的定罪長公主,那麼後續再理起其他的門閥貴胄來說,就會顯得簡單容易得多。
但是向來萬事開頭難,京城裡的勢力盤錯節,牽一髮而全。置長公主必然會某些人敏的神經,為了自己不為下一隻被宰的羔羊,他們會摒棄前嫌合力保全長公主也不是不可能。
所以在這一局上,宮祈麟會麵臨的力也就可想而知了。
“自然不會。”宮祈麟點頭,很自然的答道:“大概也就是晚上吧,想必那邊兒就會有作了。”
“晚宴?”安素素握著茶盞的手微微一頓:“這麼說,他們是打算先推翻這最要命的‘謀害皇嗣’的罪名了嘍?”
和外頭刑部大堂上的那些罪責相比,‘謀害皇嗣’這一條纔是最致命的的。
如果能夠推翻這條罪名,那麼那些涉及到黎民百姓的惡行,在那些達顯貴眼中就算不得什麼。皇帝的親姐姐,殺個把刁民算個啥?!
“若是不推翻這個,長公主便是必死無疑。”宮祈麟提起茶壺,慢悠悠的為安素素的茶盞裡續上水:“他們不敢不著急。”
“那這個黑鍋,他們是打算丟給順儀太妃呢,還是哀家?”安素素的手指輕輕過茶盞上描金牡丹的花紋,針對而來的謀被說得輕描淡寫,彷彿隻是與無關的閒話一般。
“他們倒是希母後能者多勞。”宮祈麟瞇了瞇眼,笑得牲畜無害:“不過兒臣心疼母後,怎麼能讓母後那般勞?”
“哀家自然知道皇帝的心意。”安素素眼觀鼻鼻觀心,不去理旁邊這個一看就知道正在打歪主意的不良人士:“等此事塵埃落定,皇帝就算是不提,哀家也自然有重謝。”
“可是那件母後許久冇針的厚大氅?”宮祈麟的眼底滿是藏不住的促狹:“雖然母後不喜歡,可兒臣還是忍不住得多句,您要是再不抓些,等過罷年開過春,這服要再想上可就得等到年底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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