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都一一把這些話給記下來,帝振南要不得告訴雪雲悠他已經來過的事。
“陛下請放心,奴婢絕對不會將此事告訴皇後孃娘,至於秦太醫,想來皇後孃娘也知道陛下對的關懷。”
帝振南微微勾,在對於選丫頭這方麵,他向來佩服雪雲悠的。
雪雲悠選到的人幾乎都是對忠心耿耿的,冇有一點點對不好的地方。
倒是以前在將軍府的那些丫頭,個個吃裡外。
“行了,朕也已經見過了,朕就先回去。”
說完他回頭看了一眼房中的那人,又轉出了院子,上馬,冒著夜裡的寒風,往京城的方向去。
第二日,雪雲悠幾乎說到了太升起的時候,估計是月份大了,人也懶洋洋了許多。
那秦太醫是第二天午後來的,似乎是得到了帝振南的準許,他這纔敢過來。
看到秦太醫,雪雲悠愣了一下,秦太醫怎麼在這裡?他現在不應該是在京城嗎?
聽說帝振南上位之後直接讓他做了太醫院的院長,他應該是很忙纔對。
“你怎麼會在這裡?你如今不應該在京城嗎?還冇來得及恭喜秦太醫當了太醫院的院長,冇想到居然在這南楚到你。”
明珠在後麵笑,他們家娘娘可真是一孕傻三年,怎麼可能是偶然在這裡到的?
太醫院的太醫如果不是有必要的話是絕對不會出京城的,除非是在休沐的時候。
“除了陛下讓我過來,難道還有彆人嗎?”
秦太醫倒是不避諱:“娘娘躲在這裡,可是讓老臣好找。”
雪雲悠撇:“他怎知我在此?”
“陛下隻知道娘娘在南楚……罷了,娘娘,若是陛下不知道你在何又怎麼會派來影衛保護您呢?”
雪雲悠汗,怎麼把這事給忘了?
“娘娘生產在即,陛下很是擔憂,娘娘既然不願意回京城,那隻能由老臣過來照料娘娘,之後的日子,還請娘娘多多擔待。”
雪雲悠歎了口氣,始終逃不出帝振南的手掌心,帝振南這個人太瞭解了,即便是不說帝振南肯定也猜得出來,為什麼會鬧彆扭離開皇宮。
左右不過是因為賭氣,也冇有必要一直和他僵持著。
“那太醫如今住在何?需不需要我找人給您安排個住所?”
秦太醫嗬嗬一笑:“這倒是不必了,還請娘娘不要隨意搬離纔好,那樣老臣又得一頓好找。”
雪雲悠抿,不搬就是。
有秦太醫過來幫,雪雲悠這心確實放心了不,這也是的第一個孩子,冇有什麼經驗。
也怕自己再生產的時候會出現問題,如今秦太醫過來,那也比在這裡的鄉野醫生好上許多。
春三月,正是萬復甦的好季節,雖說南嶽和東乾僵持不下但如今尚未有戰事,百姓們也十分樂嗬的去春耕。
倒是那馮月華和紀盈香不隻為何走近了許多,紀盈香如今還是以南嶽公主的份住在皇宮中,倒是安分了很多,冇有再吵著讓帝振南娶為妻。
南嶽王倒是催促過很多次,說什麼紀盈香的年紀見長,要是帝振南再不做決定,他們就要舉兵進攻。
可帝振南仍舊是以國事未定的緣由給撥了回去,紀盈香還在他的手上,南嶽王也不敢輕舉妄,他隻能慢慢的等著。
皇甫攬月安排的姑姑已經去到了那邊,本來應該在過年前進宮的,可不知為何皇甫攬月突然同說讓好好過個年,現如今一開春了,皇甫攬月就親自把人送到了南嶽王的跟前。
“有貴客遠來,怎麼也不走正門?雖說你是天下第一名捕,但不論如何,是不是也應該通報一聲?”
皇甫攬月笑了笑,他將那姑姑請上來,讓抬起臉來。
“不隻王後可還認得?”
坐在位置上的皇後一看,微微的驚詫。
“這不是當年隨本宮一同去東乾的嬤嬤嗎?”
“多謝王後,還記得奴婢。”
“可你不是已經自請離宮了嗎,今日為何又出現到這裡來?”
皇甫攬月哈哈大笑,他轉頭看了一眼周圍。
“二位不給我杯茶嗎?”
南嶽王揮了揮手,立刻有人給他們搬來座椅,還有茶。
“是這樣的,年前我在我們京城接到了一樁案子,在梅園裡挖出了十幾,還有一些稀奇古怪的藥。”
他話一出口,大殿中央的人皆是臉一變。
皇甫攬月看了看周圍的奴婢:“你不打算清一清嗎?隻怕到時候我說出來的事兒讓人知道了會不好。”
南嶽王立刻把人清走,王後倒是坐不住了,有些慌地問他。
“到底是何事?”那時候也覺得奇怪,明明梅園住著的時候還好的,為何回了南嶽之後,梅園就變了個樣?
“我為了追查那樁案子,一直查到了南楚,後來又查到了這姑姑上,我讓這位姑姑跟你們說吧,兩位可要有點準備。”
那姑姑得到了他的指示,立刻跪倒在大殿中央,一五一十地將自己的經曆告訴了他們。
“當時留下來的人不多,若是王上和王後不信可以再去找其他人來覈對。其餘的那兩人應該是知道的,就算知道的不齊全,那也應當知道公主不是公主。”
王後嚇得往後退了一步,怎會如此?
紀盈香是養了二十年的兒,一直都放在手心裡疼著,縱然紀盈香一點點都不像和陛下,還是仔細地寵著。
“休要在此胡言語!你可有什麼證據?”
那姑姑磕了三個響頭:“若是奴婢說的話有半分假,奴婢定然走不出這大殿!奴婢正是因為找不到證據,所以不知該如何向王後開口,這十幾年來,奴婢一直東躲西藏,就是為了躲避墨舞派來的殺手。”
如今好不容易纔得到機會再見他們兩位一次,這一次不論如何都要把事的真相告訴他們。
“不隻陛下王後可知,真正的公主口是有一胎記的,像是火焰一樣,是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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