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這肯定是個誤會,我們離開的時候張總還好好的呢,我們又不是去打架鬧事兒的,怎麼可能和他手?”李易說道。
真要以爲有老頭老太太們撐腰,自己就可以和警察板了,那鐵定該吃腦殘片。
這也就是因爲這幾位警察也心虛,他們連自己究竟犯了什麼事兒都不知道,就跑來抓人,還要上手銬,是他們違規在先,所以纔不敢使勁兒鬧騰。
要是自己真是個殺人犯,就指這百十個老頭老太太?
國家機面前一切都是浮雲!
所以李易裝完了,該說好話還得說,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纔是王道。
“誤會不誤會的你說了不算,我說的也不算,得等那邊調查清楚。”副所長說道,“剛纔沒問清楚況就給你上手銬是我們不對,不過你還是得跟我們走一趟,配合調查一下況。”
李易尋思了一下,說道:“走一趟也可以,不過我自己去就行了,他只是我的司機。”
宋揚一聽有些不樂意:“誰是你的司機?你又沒給我開過工資!”
李易呵斥道:“你個傻,明擺著這事兒和咱倆無關,你跟著去也是在派出所裡坐一夜冷板凳而已,乖乖回家睡覺,明天早上開車接我去。”
警察一看這況也不強求,能帶回去一個也算差,誰讓他們況都不說清楚,讓自己差點惹出禍事來。
於是副所長整整帽子,拉拉領鑽進麪包車。李易又好一番解釋自己是配合調查,不是被抓了。配合警方調查是公民應盡的義務,是很榮的,老頭老太太們這才讓開了一條路讓警車出去了。
“我跟一塊兒過去吧。”方婷卻還是不放心。
“行了,你得幫大家把老爺子老太太們弄回去睡覺啊。”李易安排了任務終於坐上面包車出發了。
轄區派出所其實也沒多遠,開車五分鐘就到了,一座老舊的三層小樓,院子也不大。李易被安排進了詢問室裡坐下,煙自帶,茶誰隨意,倒也沒難爲他。
說是詢問,其實也就問了兩句話,隨便寫了一張筆錄就讓他一個人乾坐著。
手機雖然被沒收了,不過李易卻一點都不寂寞,老道、朱大奎還有那個小魏柳奇竟然全都跟著警車跑來了,反正他又沒分量,坐在麪包車頂上也不怕別甩下來。
老道竟然還剩了半瓶酒,朱大奎則兌上兩盒煙,三個鬼喝酒菸扯淡,看得李易那一個眼饞。
不知不覺熬到半月兩點半,李易迷迷糊糊的打著哈欠,正在吹噓著當年他捉鬼的風,卻忽然停了話音皺起眉頭。
朱大奎也跟著一下子站了起來,兩眼圓瞪的盯著門口。
“啊,怎麼了?”小卻一面懵,被那兩位帶得有些心虛。
李易也被吸引了注意力,睏意稍微散去,接著就看到門下的隙裡被塞進來一張紙。
派出所裡也有人發小廣告?
李易有點好奇,正想過去看看是什麼廣告這麼牛,卻不想那張紙竟然自己立了起來,那模樣分明就是一副人形,有鼻子有眼的,手裡還握著一把匕首。
一看這架勢李易忍不住心裡發了,民間傳說中不乏士剪紙人,施法使其活過來的,往往這些紙人都和殺戮相關!
“小心!”老道了一聲,急忙從懷裡出一張符紙和禿頭筆畫起符來。
老道話音剛落,紙人就朝李易衝了過來。
它的姿勢十分怪異,一顛一顛的倒和皮影戲裡的架勢差不多,不過速度卻是極快,眨眼就到了跟前,手裡的匕首對準李易的心窩就。
李易慌忙躲閃,堪堪避過一下,卻是手忙腳,眼看紙人隨不捨,李易苦不已,被帶進派出所,桃木劍自然沒有隨攜帶,脖子裡的鬼差令又不能遠程攻擊,真要想用鬼差令幹掉它,只怕首先得挨一匕首才能夠得著。
李易一邊拼命躲閃著跑著,一邊衝朱大奎嚷道:“還不幫忙!”
“老大,它不是鬼我拿他沒轍。”朱大奎苦著臉說道。
“老道!”李易又。
“好了!”老道抓起畫好的符紙嚷道,“你照這個畫一張符紙它上就行了!”
“什麼?”李易有點懵。
“那啥,我沒法力了,畫出來的符紙本無效。”老道有些訕訕的說道。
“艸!”李易一個躲閃,堪堪躲過了匕首,服卻被劃了一道破口,聽著布匹撕裂的聲音,李易確定那匕首是真的。
“沒紙沒筆讓我怎麼畫?”李易一邊跑著一邊大罵。
“你可以咬破指尖畫在服上,方正你的天賦很強,不用硃砂黃表也照樣靈驗的。”老道嚷道。
李易想想自己咬破指頭就覺有點疼,哪兒會上老道的當玩自啊,再說了,一邊畫符一邊逃跑,一心兩用的話,估計本跑不過紙人,一個分心滿上半拍那就是濺當場——不用發愁咬破指尖的夠不夠畫一張符了。
所以李易腳下不停,一邊跑一邊心裡直罵,虧得自己帶著三個鬼,愣是滅有一個有用的。
可憐不停勁兒的跑,以李易這個菸民的肺如何得了?呼哧呼哧的著氣,覺都了,再這樣下去就只有死路一條,得趕想辦法。
紙人當然是紙做的,一把火八就能把它給燒了,可警察雖然沒收自己的香菸火機,但指一塊錢一個的塑料打火機解決問題顯然不現實,只怕不等自己靠近點火,它就能把自己給死。
繞著審訊室又一圈跑下來李易覺嚨發乾,頭都黏到一起了,一邊跑一邊拿起桌子上的一次茶杯想著抿一口呢,卻忽然靈機一,轉頭把紙杯子裡的水潑向紙人。
可惜被子裡只剩個杯子底兒有水,潑出去星星點點的沾溼了紙人一點,並不影響它的行。
李易又把目盯向了飲水機,下一圈兒跑過去直接把水龍頭向後掰了一下,“咕嚕咕嚕”的響聲第一次顯得那麼悅耳聽,水龍頭裡出來的水很快淌了一地板,一圈走過去紙人的腳就溼了,再蹦躂起來就顯得一一的,第三圈的時候紙人溼的小已經沒了,只剩半截大的紙人再過水坑的時候一個趔趄整個掉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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