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易一下被拽了個狗啃屎,尼妹這是橡皮人啊!
雙腳被纏著,李易可爬不起來,著子要把鬼差令印到纏著腳腕的手臂上,卻不想那傢伙另一條胳膊一甩,像條鞭子一樣正好在李易的手背上,鬼差令手掉在了地上。
那條鞭子一般的手向回一收,立馬又了過來。
李易慌忙在地上一滾,堪堪躲過一鞭,順勢又從後腰上出了一件武,正是那把清風扇。
可問題是這扇子對付惡鬼有屁用啊。
顧不得那麼多,李易急忙運轉真氣,打開扇子朝著慘鬼一扇,一時間狂風驟起,飛沙漫天,慘鬼的影竟然一陣晃盪,主收起了兩條胳膊,一團。
李易仔細一看,卻是狂風雖然對他沒什麼威脅,可廢棄的砂石卻能對他造傷害。
既然如此就好辦了!
李易站起子,拿著扇子,對著它又扇了好幾下子。
狂風陣陣,飛沙走石,慘鬼畏一團,爬在地上也不敢。
可問題是這砂石的殺傷力實在太小,即便吹得破平房那邊的窗戶玻璃都破了,也沒見那傢伙的影變淡多。
看來對付這玩意兒還是得直接攻擊,而這時候朱大奎看到這邊打起來了,也匆匆跑過來會和。
“幹它!”李易收起扇子大喝一聲,同時撿起鬼差令就衝了上去。
可李易的速度終究還是沒有會朱大奎來的迅速,一眨眼朱大奎已經衝到了跟前。
可憐慘鬼別狂風吹得暈頭轉腦,還沒回過神呢,就被朱大奎一把抓住肩膀拽了起來,一朱大奎的型,對付這麼一個掐頭去尾的鬼實在有點不比例,一手揪著他的肩膀就把他舉了起來,再一拳本來要打肚子,卻砸在鬼頭的下上。
李易則跑過來鬼差令跟著按上,可憐那傢伙頓時死命嚎。
“用這個,可以鎮住它!”老道也匆忙畫了一張符紙跑過來,直接按在那鬼的脖子上。
靈符上金一閃,慘鬼頓時又是一聲嚎,接著整個鬼就巍巍的不敢了。
“呼,累死老夫了……”老道大氣的說道。
“你丫就一張符,至於嗎?”朱大奎也著氣嚷道。
林易卻不理會他們搶功賣乖,匆忙跑過去查看方婷,掐了人中將醒。
方婷睜開眼一看是李易,急忙道:“快走,這裡有鬼!”
“沒事兒了,沒事兒了,鬼已經被我抓住了。”李易趕忙哄道。
方婷這才舒了口氣,扭頭再看,卻見那個慘到了極點的鬼渾篩糠一般也不了。
“你沒傷吧?”李易問道。
方婷腦袋,呲牙吸口涼氣,說道:“剛纔翻牆掉下來磕了一下頭,沒流啊,怎麼就暈過去了。”
“嗯,看來問題不大。”李易也送了口氣,轉頭看著那個慘鬼就氣不打一來,幸好方婷沒事兒,真要被他害了,就算弄它個魂飛魄散也不解恨啊!
“說說吧,你來這兒是有原因的吧?”李易轉對這慘鬼問道。
“哼!”那傢伙卻傲一扭腰,腦袋甩到一邊去了。
“我這暴脾氣我……”李易上去要揍他,卻又想到他是鬼,自己這樣打不著他啊,頂天就是打散點他上氣罷了。
“老大,我幫你揍他!”朱大奎一捋手腕,擡起掌想要耳,可又作難的看看空的脖子,和掛在口的腦袋,頓了一下才一掌在他的臉上。
那腦袋頓時被得如同網兜裡的西瓜,搖搖晃晃了好幾圈才停下。
“說,你爲什麼要害方婷!”朱大奎兇神惡煞一般的嚷道,掌還高高舉著。
那鬼還是不說話。
朱大奎再次一掌下去,這回用的力氣更大,那腦袋滴溜轉了一大圈,掛在脖子上的紅繩直接甩了,高高飛起十幾米,歪歪斜斜的飛到牆外邊去了。
“呃……我去撿……”朱大奎傻眼了一下,跳起來就準備翻牆頭,老道卻一把抓住了他。
“不能去,他已經離符紙制了!”老道說著示意大家看那半拉鬼,沒了腦袋的竟然不抖了,甚至明顯看出來開始有黑煙飄散,看架勢要不了多大一會兒就能飄散沒了。
“就算它沒了子,你也不是它的對手。”老道說道,“並且沒了頭它甚至還能飛,至不濟也能滾,憑咱們是追不上他的。”
“嘖,只剩一個腦袋還讓他跑了。”李易吧咂一下,說道。
“老大,都怪我使勁兒太大了。”朱大奎滿心慚愧。
“算了,先回去吧。”李易扶起方婷回了別墅,那邊宋揚也跑過來了,一見方婷大鬆一口氣,因爲前院本沒發現,他還發愁著怎麼找人呢。
一羣人在一樓客廳坐下,宋揚說:“怎麼會出了這種事兒呢?咱們這兒有鬼有大師的,還差點讓鬼擄走了方婷?實在太丟人了啊。”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爲什麼他要來找方姑娘呢?”老道捋著鬍子問道。
“我覺他好像有點面,可實在想不起來了啊。”方婷驚魂未定的說道。
“嗯,想不起來就算了。”李易說道,“今天是鬼節,又有地獄逃出來的惡鬼,不過這種況也就這一晚上罷了,明天天一亮,不管他是地府的鬼,還是地獄的逃犯,都得灰飛煙滅了。”
“這個不好說,”老道說道,“我看那傢伙的況,八是有點道行了,這種鬼一般都能找到在間活下去的方法,就算他們不會吸人氣,轉化氣什麼的,僅憑他們的自的氣也能堅持好長一段時間的。”
“那怎麼辦?要是他再來了,咱們就麻煩了啊。”宋揚嚷道。
“嗯,反正大家多小心吧,實在不行就在這棟房子準備點陣法什麼的,可以阻擋煞進樓。”老道說道,“不過那樣的話,我和大奎也進不來了。”
“好,就這麼辦!”李易卻直接拍板了,“反正你們兩個平時都是住在平房那邊,這裡主要讓我和方婷能晚上睡個安穩覺的。需要什麼東西你直說,明天一早咱們就開始佈置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