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傢伙喝了不酒,越喝說話的聲音越大,閆明的臉卻是越來越沉。
過了一會兒一輛出租車停下,一個小三十的人帶著一個十七八的姑娘下來了,人拉著姑娘走過來,姑娘有些畏著,腳步都有點邁不的。
“小羽,這是豪哥,這是強哥,就是他們店裡招人呢。”人按按著孩坐下,拎著啤酒瓶子給倒了一杯。
孩很侷促,不敢端酒杯,卻被人端起來塞手裡了。
“你怕什麼?豪哥和強哥又不是壞人。”人說道,“你家那況你心裡不清楚嗎?不趕快上班那兩個小的還不死啊?別說我不幫你,現在找工作哪兒有這麼輕鬆的?一個月再怎麼著也能賺個幾千塊的活兒哪兒那麼好找啊?”
“幾千塊也錢?”豪哥一撇說道,“我看這妹妹條件不錯,只要好好幹,一個月兩三萬也正常。”
“呦,豪哥你太偏心了,怎麼不多照顧照顧我啊!”人膩笑著說道。
“你也不看看你多大了,你長什麼樣,你能跟妹子比嗎?”豪哥咧笑著出滿口煙牙,說道,“妹子,想賺錢就得會來事兒,這一點上你可比不了玲姐,多跟學著點,保你賺大錢!來來,陪哥哥喝一杯!”
孩聽著卻把酒杯放下了,畏著說道:“那個,玲姐,要不我還是,還是不幹了吧,我,我先走了……”
孩說著就要站起來,卻被玲姐一下子又按坐下,嚷道:“小羽你這是幹啥?我著臉好容易才把豪哥、強哥請來了,你這一杯酒不喝就想走?這也太不給我面子了吧?你說說你媽考駕照借了我好幾千了,死了這錢誰來還啊?你不幹活,怎麼還我錢?”
“我,我去打工……”小羽喏喏的說道。
“打工?就你這還沒畢業的學生上哪兒打工去?進工廠的工資夠養活你家那兩個小的嗎?還還錢?你拿什麼還!”玲姐翻臉的罵著。
“可是,可是……”小羽急得想哭。
“可是什麼可是?讓你去陪個酒,又不是讓你去賣的!”玲姐嚷著,說完了才意識到自己聲音有點大,不過四下掃一圈,好在夜市上沒什麼人了,只剩最後一桌客人還坐在那裡玩兒手機,頭也沒擡一下。
“好了,好了,”強哥打著哈哈,說道,“妹子沒考慮好就算了,回去再想想嘛,想好了再找我們就行了。來來,生意不意在,咱們一個,然後小玲你把送回去好了。”
這話一說,氣氛緩和,眼看三個人都舉起了杯子,小羽弱弱的也端起了啤酒。
“幹了!”強哥呵呵笑著,一口喝完了,對著小羽亮亮杯底。
小羽著頭皮喝了一口,玲姐又說:“我們都幹了,你不幹怎麼行啊?趕喝了我先送你回去。”
小羽閉著眼總算把一杯啤酒喝了,玲姐又和豪哥、強哥賠禮道歉的說了幾句,磨蹭了兩分鐘才站起來,可一旁早站了起來的小羽卻覺頭重腳輕,子都站不穩的晃著。
玲姐上去扶著往路邊走著,強哥和豪哥對視一笑,一邊老闆結賬,丟下一百塊錢也不讓找了,接著就跟上玲姐站到路邊攔車去了。
到這個程度還看不出來他們要幹什麼,那這刑警隊長就白當了,不過這時候就去抓他們的話,證據不足以判他們進監獄的,閆明尋思著乾脆跟著他們,只要他們把小姑娘帶到酒店進了房間,自己再衝進去,可以保證小姑娘不侵犯,還能把他們釘死了多判幾年!
閆明跟著走向路邊,眼看著小姑娘似乎已經徹底暈了,靠在玲姐的上站都站不穩了。
而那個強哥卻是相當積極的跳下了馬路牙,衝著路對面行駛著的一輛出租車招著手,急切的樣子本就不在乎那輛出租車的空車燈本就沒亮著。
對面的出租車駛過去了,強哥卻在同時整個人飛了起來,半空中翻了個跟頭一腦袋磕在馬路牙子上,頓時鮮淋淋的不省人事了。
閆明嚇了一跳,這條路雖然不寬,可路中間有隔離欄,對面的出租車駛過,怎麼也不可能撞到了路這邊的人啊,難不他是被出租車駛過帶起的風給颳倒的?
玲姐一聲尖,豪哥急忙衝過去查看強哥的傷,裡還罵道:“你丫有點出息行不行?不就是個的嘛,沒見過b啊?至於興得翻跟頭嗎?”
閆明心中一,忽然聯繫起了好多線索!
這個小羽的姑娘,應該是母親剛去世,玲姐還說母親爲了學車借了的錢!
關鍵是今天晚上李易還說那個學車時候出了意外的胖人變鬼了,開著個紙紮的桑塔納差點弄死教練!
難道這個小羽就是胖人的兒嗎?
閆明看著下了路基的豪哥,暗一聲不好,急忙快步上前,和終究晚了,只見豪哥正蹲著查看同伴的傷勢呢,卻忽然子向後一仰,骨碌碌的滾了好幾米遠,躺在了馬路中間,渾是的一也不了!
玲姐再次尖聲大,連小羽也顧不得扶了,轉就跑,卻一下子撞到了正跑過來的閆明懷裡了。
閆明一把抓住的肩膀,按住站穩了,急聲說道:“進房子裡躲起來!”
雖然看不到紙紮的桑塔納,可既然是車,它就只能在平地上開,不信它能撞破牆壁進房間裡撞人!
閆明過了丟開玲姐,又去攙扶小羽,小姑娘已經於半昏迷狀態,摔了一跤也沒清醒過來,迷迷糊糊的哼唧著也不知道什麼話,倒是還有一點意識,扶著知道站起來。
閆明扶著小羽就往回走,可夜市攤就是找了一大片空地擺出來的,這會兒沒什麼客人了,桌椅都已經收了大半,本沒房子可躲。
玲姐似乎也發現了這個問題,轉跑向路對面,的確路對面的房子是最近的,可的速度又能跑多快?還沒來得及跑到護欄,子就飛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