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養老院已經下午了,隨便讓廚子弄了點吃的墊墊肚子,方婷就讓韓穎開車帶去工地。
李易說你休息一下,方婷卻說這幾天那邊已經積了許多事等著理。看著們開車走了,李易卻是嘆了口氣,越是這樣越讓人擔心啊,回頭得好好像個辦法開解開解。
自己一個人回去後院,卻見老道和朱大奎在小平房門口坐著,大柏樹不會落葉,倒是有樹蔭幫他們遮掩。
一屁坐到自己的躺椅上,李易愜意的舒了口氣,這幾天看著沒怎麼打架,無非就是到跑著查線索,坐到椅子上下地府之類的,但別說還真的很累人呢。
“事理完了?”老道抿一口小酒說道,李易斜一眼看到卻是好酒,並不是自己給他囤的二鍋頭,想來應該是閆明孝敬的。
“差不多吧,我估計還有尾,將來還得鬧騰呢。”李易說道。
袁帥雖然死了,可他爹媽還活著呢,就憑男人那品,早晚還得跑來折騰。
“嗯,我就覺事沒那麼簡單。”老道說道。
“嘿,你又看出了什麼不想說啊?”李易說道。
“這酒不錯,價格也不是太貴,要不以後咱就喝這個?”老頭卻是轉移話題。
李易白他一眼,沒理他,卻對朱大奎說道:“養的怎麼樣了?”
“好多了,這五鬼牌真的好用啊。”朱大奎的狀態看上去已經好多了,至已經不是明的了。
“好用也得還韓穎,的傷還沒恢復呢。”李易說道。
韓穎渡劫被雷劈了,渾的皮幾乎全部焚燬了,現在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但有些地方的皮依舊是燒傷傷疤,出門都得戴著口罩墨鏡什麼的。
“還,當然還,等回來我就還給,嘿嘿。”朱大奎咧說道。
“這幾天家裡沒出什麼事兒吧?”李易又問道。
閆明電話裡已經說過了,他已經破了第一個案子,就是地下賭場賭輸而死的鬼,協助他徹底把那個賭場給端掉了。
老道把這事兒說了一遍,又說道:“還有就是宋揚那邊又接了個活兒,說是有人家裡鬧鬼了,不過不在本市,是河對面縣城裡的。閆明不方便出市區,就說等你回來了再去看看。”
李易別的管先問道:“給多錢啊?”
“這個沒說,不過估計也多不了。”老道笑道。
“錢太不值當跑。”李易嘟囔一句,“再說了,不是本市的事兒,也不歸咱們管啊,萬一人家本地的同僚嫌咱們多管閒事兒了,那就更劃不來了。”
西京地府一遊,李易真覺下邊沒人不好辦事兒,這次是人家那邊給面子,萬一人家不給面子的話,自己只怕就真回不來了。
“去不去的你和宋揚說,我才懶得管你們呢。”老道卻是一臉傲的說著,拿起酒瓶又抿了一口。
李易覺這傢伙是找到新靠山了,竟然敢在自己面前擺譜了?
有心收拾他一下,不過想想還是算了,畢竟老道會的法比自己多啊,萬一打不過那才尷尬。
有一搭沒一搭的胡扯淡,很快天就黑了。
宋揚開著一輛破別克回來了,一看到李易就嚷嚷著接到大活兒了,一聽卻還是老道說的那件事,再一問卻是人家承諾解決問題的話給兩萬,就算解決不了,也不會讓白跑一趟的。
“這活兒幹不了!”李易二話不說就拒絕道,“別說咱現在的價是多,只說這活兒不在市區,就劃不來了。”
“有什麼劃不來的?走高速二十塊錢的過路費,一來一回算上油錢也花不了一百塊,相比兩萬賺的還?”宋揚嚷道。
“關鍵是出了市區,咱們下邊沒人,萬一捉錯了鬼,麻煩就太大了啊。”李易說道,“再說了,想當第一流的大師,就得開第一流的價碼,兩萬塊錢真不夠瞧的。”
“我發現你膨脹了……”宋揚唉聲嘆氣的說道,“不是當初紅塔山的你了。”
“滾蛋,老子現在的還是紅塔山!”李易罵了一句,宋揚卻是笑嘻嘻。
“這個活兒不幹的話,還有個活兒可以考慮一下。”宋揚說著拿出了手機,打開一段視頻遞給李易,說道,“這是今天下午剛發生的事,我看著有點蹊蹺,你看要不要管管。”
李易播放著看了一眼,就說道:“沒錯,是鬧鬼的。”
“你還沒看到後邊發生了什麼你就確定了?”宋揚道。
“當時我就在拍視頻的這輛車旁邊,整個過程都親眼看到了。”李易說道。
視頻里正是下午那個小孩做車頂的畫面,應該是走在李易他們前邊的那輛車的行車記錄儀拍下來的。
“呃,你看到了?究竟是怎麼回事兒?”宋揚問道。
“當時小孩坐在車頂上,路邊有個小孩是個鬼,吸引了小孩的注意力,他纔來不及躲閃撞到了限高欄。”李易說道。
“呃……這是鬼害人啊,你沒把那小孩給抓住嗎?”宋揚問道。
“這種事怎麼說呢,橫死的鬼往往都會抓替,害死別人他才能下地府,這個小孩不用我去抓,已經抓到了替,自己就會下去的。”李易說道。
“這樣啊?”宋揚嘆了口氣,說道,“爲什麼非要弄個抓替這種規矩啊?要沒那個鬼,這小孩估計也死不了的……”
“你的觀點不太對,真正的關鍵問題是小孩不應該坐在車頂,不然小孩也影響不倒他,自然也就不會出車禍了。”李易嘆了口氣,說道,“這種事怎麼探討都搞不清楚的,越爭論越糊塗……”
閒扯半天,方婷和韓穎也回來了,不過這趟遠門終究不是開心的事,也不需要接風洗塵,隨便弄點吃的就各自休息了。
第二天上午方婷一大早的又和韓穎去工地了,李易無所事事的陪著老頭老太太們晨練完了,又躺到了躺椅上,掏出手機翻了翻,沒想到頭條又是一起車禍的報道。
這可不是昨天小孩到限高欄,而是一輛公衝下了大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