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下而上做“”,比如、之類。
瞎子這一下雖然是,不過好在攻擊的不是李易的要害,而是瞄準了李易的膝蓋。
這一快如閃電,並且距離很短,李易本來不及反應,就被敲到了膝蓋側面,只聽咔嚓一聲,骨頭就斷了。
李易痛聲,人也不由得往地上栽倒,瞎子卻是得勢不饒人,立馬調轉頭,敲向李易的後腦勺。
這一下要是被他敲中了,鐵定腦漿子飛起,當場就得死掉。
好歹打架經驗很富,所以李易明知道不可避免要倒地的時候,並沒有像常人那樣撐著,乾脆順勢一滾,看看躲過了瞎子這一。
李易翻了個跟頭,忍著裂心的痛,一條半跪的支起子,升騰的怒火變了風刃,一刀刀的砸過去了。
可憐瞎子哪兒能躲得開?眨眼上就中了好幾刀,寬大的道袍上全都是窟窿,不過卻沒見有流出來。
李易奇怪的暫停一下,瞎子一臉不能置信的表嚷道:“不可能,你怎麼可能釋放風刃這麼快……”
“給你說了,你惹不起的!”李易冷聲說道,“讓你走,你非要送死,怪得了誰呢?”
李易說著,又丟出一個風刃,卻是直奔瞎子的咽。
瞎子的腦袋掉了。
不過並沒有出現鮮飛濺的場面。
腦袋掉了碗大個疤,那是吹牛的,畢竟人都死了,傷口哪兒還會結疤?的
可這瞎子的腦袋掉了,脖子上還真的只是一道疤。
再仔細看看,那也不是疤,而是一層一層皮革被切斷的斷面!
李易皺皺眉頭,再看那顆腦袋,腦袋此刻依舊還會,還會說話。
“不得不承認,你的確很厲害。”瞎子的腦袋說道,“不過你還是上當了,哈哈哈哈……”
說完這話,瞎子的腦袋忽然炸了。
沒錯,就是炸!
威力雖然不算太大,可冒出的火卻是很熾烈的,轉眼間就把那顆腦袋以及全都給燒沒了。
空氣中瀰漫著一皮革以及膠燃燒的味道,濃煙滾滾讓人嗆得不行,視線也嚴重阻了。
李易也只能憑著呼吸,跑到牀前,一把拖起張戈就往外邊走去。
大辦公室裡,兩個黑保鏢還在嗷嗷著,而那個年輕的傢伙卻是不見了。
而跟著張硯以及書也從裡間逃了出來,一個個眼淚鼻涕的呼呼氣。
李易卻是不理他們,只把張戈平放在門口——他還在昏迷中,最需要空氣流通,同時也能擋著那幾個傢伙不讓他們跑了。
“讓開……”張硯息幾下,帶頭朝門口這邊跑來。
李易理都不帶理他的,只管抓著張戈的手腕,應著他此刻的況什麼樣了。
“他馬達讓開!”張硯說著,竟然不知死活的擡腳要踢李易。
李易本來對他就沒有半點好印象,平時不揍你,你還真當自己多牛啊?自己找死那就怨不得別人了!
李易也不用法,只是騰出一隻手,輕輕在他腳後跟上託了一把,張硯立馬就整個人翻了個二百七十度,正臉朝下的爬在地上了。
“滾回去!”李易冷冷一聲,那兩個黑西裝外加書急忙拉著張硯退開幾步。
可他們也不敢再往裡邊,那邊房間裡還冒著煙呢。
李易終究搞清楚了張戈的況,卻是極度疲勞加刺激下,人已經陷了深度沉睡。
這是一種潛意識的心理保護,其實就是魂魄自己封印了自己,正常運轉,但神智卻是都不醒了,基本上和植人的狀態差不多,只是真正的植人是魂魄丟失,很難再醒過來,而這種自我封印的狀態是能夠自己再醒來的。
不過李易可沒功夫等他自己醒——間著火,這麼大的煙霧,指不定一會兒就把消防車給招來了。
此地不宜久留,李易就渡了一真氣,直接把張戈的魂魄喚醒了。
“唔……”張戈哼唧一聲,緩緩睜開了眼睛。
“醒了,走吧。”李易把他扶坐起來,說道。
“怎麼著火了?”張戈皺著眉頭說道。
“瞎子老頭自了。”李易撇撇說道。
“啊……我哥……”張戈的目掃到了張硯他們幾個,咬咬牙,卻是什麼都沒說。
張硯卻是又跳過來了,對著張戈嚷道:“老二,快給我讓開,你想燒死我們嗎?”
張戈咬咬牙,卻是沒一下。
“你想幹嘛?信不信我現在打電話,讓老媽過來活剝了你啊!”張硯大著。
張戈眼看要把牙咬碎了,卻還是掙扎著爬起子,往旁邊讓了一下。
張硯一看,二話不說就往外跑,還嫌張戈讓出的路不夠寬,推了他一把。
張戈一個站立不穩,李易急忙扶住他。
那三個跟班也匆匆追上去了,李易則對張戈問道:“你真準備就這樣放他走嗎?”
“還能怎麼樣?他是我親哥哥啊……”張戈苦笑道。
“他可沒拿你當親弟弟,要不是咱們約好了,我又知道你不是一個不守約的人,只怕你就被他弄死了……”李易說道。
“他不是想弄死我,”張戈搖搖頭,說道,“他是想讓我把公司給他,我不同意,他們就我,小陳……只可憐小陳被他們失手打死了……”
小陳的就在裡面房間裡,李易剛進去的時候就看見了,估計這一場火八得燒得只剩骨頭了……
“嘭”的一聲巨響,卻是間和辦公室之間的玻璃被燒炸了,火苗子加濃煙瞬間衝了出來,李易拉著張戈就往外走,一邊走一邊又說道:“本來你家這事兒我是不想管的,不過既然我已經手了,並且你大哥找了玄門中人出手,我就有權懲他,而這種罪只有一種懲方法……”
“……”張戈,又嘆了口氣說道,“還是算了吧,他真要死了,我媽得傷心什麼樣子啊……要不你看還能不能別弄死他,又讓他別折騰事了?”
“愚忠愚孝。”李易說道,“想不弄死他,卻比弄死他還難呢……得了,回頭我再找他一趟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