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旭的話說完之後臉略微有些發白,大概是想到了什麽不好的場景。陸清何聽了也皺起了眉頭,他雖然知道若水的手段,但是這案件太詭異了,即使是若水遇上多也會有些危險,他並不想若水涉到這些危險中。
若水想要鋪子,他們陸家名下多的是,就算是整條街也是拿得出來的。實在沒必要為了這麽個鋪子費這麽大勁,還有可能陷危險中。陸清何剛想拉起若水跟蔣旭告辭,若水就開口了:“我剛好會一些玄門法,蔣隊長若是不介意就帶我進去看看,說不定我能幫上忙。”
若水一開口陸清何就沉下了臉:“若水,這裏可能會有危險。”
蔣旭自然知道若水是玄學大師,聽若水主開口說要幫忙他求之不得,正準備應下來就見陸清何滿臉不悅的開口了。蔣旭立馬把要說的話咽回了肚子裏,陸家掌門人心疼媳婦兒,他要敢開口那就是作死了。
若水轉眸看向陸清何,神淡然的道:“要是沒有危險我去幹嘛?”
這下到陸清何被噎住了,敢人家就是衝著危險去的。陸清何心裏掙紮了一會兒後終是歎了口氣:“我陪你去吧。”
若水本來是不想陸清何跟一起去的,陸清何不懂法,進去若是遇上什麽危險還得保護陸清何,但是現在看陸清何的眼神堅定,一定要跟自己一起進去,隻好應了下來。
蔣旭見二人商量好了就帶著二人進了這家店鋪,這家店鋪從前是賣服的,都是中式的一些服,裏麵的裝修也十分古樸,雖說看起來古古香的,但是給人的覺卻森森的,說不出的詭異。
若水從進門開始就覺到這屋子裏有一龍氣,按理來說,這種龍氣隻有在皇宮裏,而且是安放傳國玉璽之類的地方才能覺到的。怎麽這麽一個賣的小店鋪裏麵竟然會有龍氣?
若水朝著龍氣的方向慢慢走去,後的蔣旭眼中卻出駭然的神。他沒有給若水帶路,也沒有說案發的地方,可是若水走去的地方卻是八個店裏夥計死去的現場。
若水走到鋪子盡頭後拐角出現了一個小房間,走進房間若水發現角落裏放著一個木頭製的小凳子,凳子上雕刻著龍頭,雕工很好,上麵蒙著灰塵,看起來並沒有什麽出眾的地方。
蔣旭和陸清何跟進來之後見若水盯著一個凳子看,有些奇怪,蔣旭剛想開口問話,若水就先開了口:“那八個人都是死在這裏的?”
蔣旭瞳孔一,驚道:“周小姐怎麽知道的?”
若水抬手指了指角落裏的小凳子:“他們都是被這個東西殺掉的,所以一定是在這個房間死去的。”
蔣旭和陸清何盯著那個木頭雕刻的凳子,不可置信道:“被這個凳子殺掉的?難不這是什麽邪?還能活過來?”說這句話的時候,蔣旭不自覺的朝後退了一步,似乎生怕那個凳子突然活過來殺了自己一般。
若水蹲下子,拔出懷裏的刺秦刀拍了拍那個龍頭凳,見龍頭凳上泛起一龍氣,跟刺秦刀發出的煞氣抗衡,肅然道:“這不是凳子,我若是沒有看錯,這東西應該是類似於傳國玉璽之類的東西,是開國皇帝用過的,隨著皇帝東征西討,沾染了極重的龍氣,皇帝最後得了皇位之後有了真正的傳國玉璽,就棄了這東西。看這,大約是明朝時候的東西,應該是朱元璋用過的東西了。”
若水這話一出蔣旭和陸清何都驚呆了,這個看起來不起眼的跟個小凳子一樣的東西竟然是朱元璋用過的璽印?那這東西豈不是國寶一般的東西?不過,會殺人是怎麽回事。
門外掌櫃的聽了若水的這番話嚇的瑟瑟發抖起來,若水瞥了掌櫃的一眼,臉冷了一下,淩厲的目掃向掌櫃的:“掌櫃的,怎麽還不說實話嗎?”
那掌櫃的聞言子一震,臉蒼白,卻強笑道:“小姐讓小的說什麽?小的不知小姐什麽意思?”
若水冷哼了一聲,道:“我出玄門,對於看向算命最是行。我若是沒有看錯,下一個死的會是你,而且你會是九個人中死的最慘的一個。”
掌櫃的子微微一晃,臉上出極度驚恐的神,對著若水道:“您......您說的可是真的?”
若水站起子,收起刺秦刀,淡淡道:“若是你不信那我就告辭了,等你明日死了這店裏的龍氣也就散了。”
掌櫃的大驚,急走幾步到若水邊跪下泣道:“大師救救我吧!我家中還上有老,下有小。我不能死啊,我若死了一家人可怎麽活啊!求求您,就救救我吧。”
若水冷眼看著掌櫃的跪下磕頭,等他哭完了才道:“你先說說這璽印是怎麽來的?”
掌櫃的吸了口氣,哭道:“是小的鬼迷了心竅,才惹了這大禍啊。”
說著給眾人講了這龍頭璽印的由來。原來這璽印是從附近郊區一個村子裏的老農家裏奪來的。掌櫃的和鋪子裏的八個夥計都是給城裏鄭家打工的,這幾個人前些日子幫鄭家的管家去郊區收租子,無意中發現了老農家裏的璽印。
掌櫃的從前在鄭家的當鋪裏當過夥計,有幾分眼裏,雖然不知道這璽印的由來,但卻能看的出這璽印是個古董。掌櫃的當下就起了撿的心思,想跟這老農把璽印買下來,然後再賣出去賺一筆。
可誰知他提出來以後這老農卻不願意賣,掌櫃的再三追問原因後老農才說這璽印是他們家的傳家寶,傳了不知道多代了。他們家祖上是皇族後裔,如今就算落魄了,也絕對不能把祖上的傳家寶給賣了。
掌櫃的和八個夥計聽老農說自己是皇族後裔,都說老農是吹牛,還說了很多諷刺的話。老農的兒子氣不過,拿出了傳家的家譜,說他們祖上就是明朝的開國皇帝朱元璋,有家譜為證。
掌櫃的掃了一眼家譜頓時就是一驚,以他看古董的眼力看的出這家譜確實是真的,甚至還是件古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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