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占見好幾個圈裏的前輩都用興的目看著自己隻覺得骨悚然,自己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難道說跟姓周的小姑娘比試會有什麽後癥?會徹底得罪徐家?劉占低頭沉思起來。
孫明義見若水不是衝著自己來的,鬆了口氣的同時也有了看熱鬧的心思,笑著對若水道:“周大師,這次是我的失誤。以後圈子裏若是有流會,我一定第一時間給您送帖子,萬一您哪天心好想來指點一下後輩,也方便。”
若水知道孫明義這是在向自己示好,點了點頭,表示不會再計較孫明義沒送帖子的事兒。孫明義見狀大喜,忙引著若水和徐紹彥往主位走去:“周大師,您這邊請,您和徐爺能來這次流會是給流會添,您坐主位上坐。”
若水沒有跟孫明義客氣,跟徐紹彥兩個人直接坐在了主位上,孫明義和幾個前輩坐在一邊作陪。
見此,底下來參加流會的人都竊竊私語起來,互相詢問著主位上坐著的那一男一是什麽人,為什麽會坐在主位上。可惜認識徐紹彥的人不,但是認識若水的人都沒有,後來他們就猜想若水大概是徐紹彥的未婚妻什麽的,所以孫明義給麵子,也讓坐在了主位上。有些有骨氣的人甚至有些不屑的說孫明義丟了他們玄門的麵子,玄學的流會竟然跟狗子一樣,讓有錢人坐在主位上。
坐在下麵的劉占自然也聽到了眾人的議論聲,雖然他也很想搭上徐家,但是出於玄門中人的傲氣,他麵子上還是鄙夷孫明義的作法,覺得孫明義在玄學流會上讓徐紹彥坐主位實在是丟玄門中人的臉麵。
沒一會兒,眾人討論的聲音越來越大,孫明義才反應過來。他覺得以周若水在玄學圈子裏的名聲地位坐主位是理所應當的,不坐主位周若水該找自己的麻煩了。可別人卻不這麽認為,在他們看來,自己是看在徐紹彥的麵子上,才會上若水和徐紹彥坐主位的,那在大家的眼裏,自己可就是趨炎附勢了。不得已,孫明義隻得清了清嗓子,示意大家安靜下來。
見大廳裏安靜下來後,孫明義指著若水對眾人說:“既然大家都到齊了,我就先為大家介紹一下今天來到我們流會的重量級人,周若水周大師,周大師是周半仙的得意弟子,想來在座不人是聽過的。”
底下眾人先是靜悄悄的一言不發,不知過了多久,底下突然嗡的一聲炸了鍋,在他們記憶裏,周半仙一輩子就隻收了一個弟子,那就是玄學大師周若水。但是這位大師已經四十多歲了,而且前段時間據說意外過世了。無論從哪方麵看,都跟主位上坐著的那個小姑娘不符合啊!難不是個騙子?不應該啊,孫明義不至於連個騙子都分辨不出來啊!
孫明義可不管底下的人什麽反應,信不信自己的話,隻要他們別把自己當趨炎附勢的人,別壞了自己的名聲就行了,所以這句話說完之後他就不再說話了。
劉占愣愣的看著周圍炸了鍋的眾人,不明白這些人為什麽這麽大反應,難道說這個什麽周若水很出名嗎?他試探的對著旁邊一個青年人問:“那個,這個周若水很出名嗎?”
青年人回頭看了劉占一眼,想了想,覺得劉占好像有點眼,又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聽他連周若水都不知道,心裏鄙夷一聲,說道:“這個周若水出不出名我不知道,我知道剛剛過世的一位周若水大師很出名。”
劉占恍然大悟的看著青年人,原來他們這樣是因為有一個周若水的大師很出名啊,不過那位大師已經過世了,跟這個周若水肯定不是一個人,這樣他就放心了。
若水天生喜靜,不喜歡糟糟的氛圍,何況在聚陣裏了傷,到現在還沒恢複,實在沒心跟這些人浪費時間,隻想救了周耀祖早點回去養傷。於是冷聲道:“劉大師,咱倆的比試可以開始了嗎?我還有事,就不在這浪費時間了。”
若水的話一出口宴會廳裏瞬間安靜下來,若是剛才他們還在懷疑這個小姑娘是打著周大師旗幟的騙子,那現在這一刻,見過周若水的人就覺到麵前的小姑娘前所未有的悉,上清冷的氣質,那不可一世的說話的口氣,簡直和從前的那位玄學大師周若水如出一轍。
劉占見周若水一個小丫頭竟然敢主挑釁自己,鐵青著臉冷哼了一聲:“各位,今日不是我劉占要以大欺小,實在是這小輩不知好歹,我今日就給點教訓,也好讓知道天高地厚。”
那些知道若水底細的前輩名宿們聽了這話都在心底樂開了花,看向劉占的目簡直就像在看一個跳梁小醜,心中都道這劉占才是不知天高地厚的那一個。
若水右手在前的桌子上輕輕敲了幾下,麵無表道:“不知道劉大師擅長什麽,就比劉大師最擅長的,也好讓我得點教訓。”
劉占聽了這話更氣,本來他是想比自己擅長的,但若水這話一出口,他若比自己擅長的,倒好像自己故意欺負對方一樣。咬牙道:“不必了,比周大師擅長的就是。”
若水抬眸看了劉占一眼,淡淡道:“我沒有不擅長的。”
在場眾人聽了若水這話齊齊倒吸了一口冷氣,若水這話口氣也太大了,沒有不擅長的,就是周半仙當年隻怕也不敢說這話。玄門山、醫、命、卜、相五,每一都博大深,難不還都能通了不?
場隻有幾個對若水底細極為了解的人才知道所言不虛,不敢說對每一都通,但最起碼在這裏,無論拿出哪一樣來都沒有人是的對手。
隻是這裏沒人相信若水這麽個小姑娘有這樣的本事罷了,一開始看好若水的人聽了這話之後也都不是特別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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