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很小的時候父親就過世了,母親沒什麽文化,什麽都不懂,也沒教過自己什麽。他本不懂看相是什麽東西,隻見若水看了自己一眼就把自己從小到大的況說的一清二楚,還知道自己姐姐出了事兒,這明顯就是神仙手段,把若水當了活神仙。
可是一邊的劉占臉就難看了,自己算完這小孩隻是看著自己不置可否,若水算完又是磕頭又是神仙的,這簡直就是打自己的臉,雖然說周若水算的確實是準,自己本就看不出那些東西,但是這也讓他太過臉上無了。
他是真的沒有想到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小姑娘僅憑一個人的麵相就能把人的命格推算到這麽細的程度,這簡直就跟開了天眼一樣啊。
來參加流會的人除了孫明義和那幾個知道的前輩名宿其他人都驚呆了,若水不過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小姑娘,竟然看相看的如此神準,這......讓他們學了這麽多年還看的不如準的人怎麽活啊!
孫明義毫不意外的坐在那裏老神在在的喝茶,自己被打臉和看別人打臉真是兩種覺啊。劉占臉一會兒紅一會兒白,變了一陣後漲紅著臉吼道:“這小子肯定是你們提前安排好的,我就不信從一個人的麵相裏真的能看出那麽多東西,再說了,哪有那麽巧的事,南京大飯店就被這小子隨隨便便溜進來了。肯定是你們提前安排好的托。”
若水眸子淡淡掃向劉占,這種輸不起的人見多了,也沒到意外,隻隨口道:“那麽,你再找個人,你自己找的總不會是托了吧?”
劉占被若水的話一噎,說不出話了,不過他還真不信若水這麽個年輕姑娘能看的那麽準。他朝左右一看,隨手拉過邊一個青年,想著這青年是跟他關係不錯的朋友,不會有問題,就說:“你給我這個朋友看看,若是也能看的那麽準,我就認輸。”
其實劉占這舉有點欺負人了,但凡學玄學的人都懂得遮掩自己的麵相,修為越高的人遮掩的能力越強,像若水這樣的,除非修為比高的人,否則隻能看到想讓你看到的東西,其它的什麽都看不到。劉占的朋友能來參加這次玄學會,在玄學上肯定是有一定造詣的,定然會遮掩自己的麵相。讓若水給他看相,這本就帶了難度。
不過若水沒有介意,盯著劉占的朋友看了一會兒,微微一笑,說:“這位先生出富貴之家,是家中獨子,卻偏偏對家裏的生意不興趣。從小就喜歡聽靈異誌怪類的故事。也曾和一些學習玄學的人往過,隻是你們家的聲不夠,能夠往的玄門眾人都是沒多大本事的。盡管如此,你還是靠著這些人介紹的書籍,自學才,闖出了一些名聲,進了玄學圈子,一直想拜名師深造,隻是一直投師無門。我說的可對?”
青年詫異的盯著若水看了一會兒後才道:“周大師說的沒錯。”
劉占心下一沉,這青年安旭,在玄學圈子裏也有點名聲,他們往的時間不短了,他知道安旭為人忠厚,是斷不會說謊的。也就是若水全都說準了。他從前隻知道這個安旭沒有什麽師承,卻也不知道他學習玄學的過程,更不知道他竟然還是出富貴之家。
若水見安旭坦然承認,沒有因為跟劉占是朋友就故意刁難自己,微笑道:“先生能秉公說話,算是跟我結了個善緣。看在這個善緣的份上我給先生提個醒。你是家中獨子,卻一直不肯接手家中的生意。你父親對你失,已經在想後路。你母親生你時損了,應該是不能再生了,可我看你兄弟宮發紅,應該是你父親在外麵已經給你生了同父異母的兄弟。將來這兄弟可能會奪了你們的家產,你要早做準備。你這兄弟和庶母可都不是簡單的人。”
安旭聽了這話臉忽然難看起來,他想起來他前幾天見母親在屋裏哭,說最近父親對越來越冷淡,還經常不回家,對他這個兒子的評價也越來越差。安旭仗著自己是父親唯一的兒子,也沒放在心上。若是父親在外麵又生了個兒子,那跟母親的話一聯係也就吻合了。人家在外麵有了小兒子,可不是看不上自己了嗎?
安旭的臉上冷的能掉下來冰渣,看的周圍的吃瓜群眾都是心中一寒,這個看起來斯斯文文的青年人也是狠角啊!
安旭沉思了一陣後沉著臉向若水行了一禮,道:“多謝大師提醒,在下激不盡。日後大師有什麽需要安旭的地方,安旭定然為大師辦到。”
安旭這一行禮就是認可若水所說的話,剛才還有人和劉占一樣懷疑石頭是若水找來的托,現在就連劉占自己找的人都認可了若水,說明人家算的是真準,何況安旭在圈裏多也算個有點名聲的人,不會去給人當什麽托。當下,所有的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姑娘才多大年紀,才學了幾年,就能看的這麽準,簡直就是半仙了。人和人真的能差這麽多?
劉占的臉如今是前所未有的沉,他剛才已經把話說死了,隻要若水能給安旭看相看準了,自己就認輸,可是現在讓自己認輸,自己怎麽甘心。這麽些年好容易累積起來的名聲不是都毀了嗎?
若水不管劉占的臉,對安旭道:“不必如此,你好好理家裏的事吧。你能進玄學這個圈子裏,說明你的玄學造詣並不算差,使點手段挽回頹勢還是沒問題的,隻要不要小看那母子倆就不會有事。”
安旭忙應下,之後站在原地猶豫了一會兒,才像下定什麽決心一般,對若水道:“安旭一直想拜一位名師,但是一直投師無門,今日見到大師的神通,心向往之,還大師可以收安旭為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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