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水從陸忱這裏離開之後曹家就收到了消息,曹瑩咬牙切齒道:“爹,他邊以後若是還跟著那麽個絕的婢,以後我還怎麽討的了好。他的心豈不是全在那個婢上了?”
曹仁橫了曹瑩一眼:“我早說讓你不要找那麽個小白臉了,你偏要找。那小白臉就是看上了爹的權勢,哪裏是看上了你。我曹仁的兒,想找什麽樣的人家,找不到,偏要找這麽個寒門的小白臉。還要防著那婢!”
曹瑩委屈的瞥了瞥:“我就是喜歡他,第一眼看到就喜歡。反正我就是要他。爹,你幫我理了他邊那個貌的婢。”
曹仁歎了口氣,應了下來。這兒是他的心頭寶,不管要什麽,他都得弄回來。
郭嘉的小院中,此時正坐著一個傾城絕的,拿著酒樽一杯一杯的往下灌,郭嘉有些看不下去了,手奪了手中的酒杯,蹙眉道:“你已經喝了不了,不要再喝了。”
指著郭嘉哈哈大笑:“你這酒鬼,平日都是別人勸你喝酒,今日你竟然學起別人勸你的樣子了。可不矯?快,陪我一起喝,你平日裏千杯不醉,今天竟然怕了嗎?咱們今天不醉不歸!”
郭嘉眸中閃過一抹心疼,聲勸道:“嘉最近囊中,你喝這麽多酒,嘉下半個月可就沒錢喝酒了。”
噘嗔道:“沒錢喝酒才好,省的你短命。”
郭嘉再次奪下手中的酒杯,道:“今天喝的夠多了,咱們改日再喝,可好?”
一雙碧泉般的眸子盯著郭嘉:“郭嘉,你什麽時候竟然也這麽婆婆媽媽了?我以為你是最灑的人呢。天大的事兒喝頓酒也就忘了,你說是不是?”
郭嘉看著的如花,心中苦笑,他可以自己灑,可以對別人灑,唯獨對麵前的做不到灑。
不等郭嘉說話忽然把郭嘉手裏的酒杯一把搶回,對著月亮道:“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複回。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發,朝如青暮雪。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複來。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岑夫子,丹丘生,將進酒,杯莫停。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傾耳聽。鍾鼓饌玉不足貴,但願長醉不複醒。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陳王昔時宴平樂,鬥酒十千恣歡謔。主人何為言錢,徑須沽取對君酌。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酒,與爾同銷萬古愁。”
郭嘉聽聞此詩眼前一亮,擊案高呼:“好詩!好詩!”唐朝大詩人李白的巔峰之作,磅礴大氣,郭嘉乍聞之下心激,忍不住端起酒杯連灌了幾杯酒,喝道:“好詩啊!”
郭嘉從前隻覺得若水有才華,有大局觀,此時卻意外的發現若水在詩賦上還有如此驚人的才華,這一詩才華橫溢,足以流傳千古,看向若水的目不由多了幾分讚賞,幾分迷離。
第二天清晨,晨曦照亮了郭嘉的房間,郭嘉了太,宿醉這樣的事對他來說是常事了,隻是今天似乎罪的特別厲害,頭也更加疼。他收回按太的雙手,睜開眼睛,準備郭安進來做碗醒酒湯。卻不想睜開眼睛後整個人都僵在了那裏。
他看到自己邊睡著一個絕,上一不掛,床上淩不堪,還印著跡,昭示著昨晚這床上發生了什麽。郭嘉按下驚恐不安的心,低頭看向自己,發現自己同樣一不掛。
再回憶起前夜,這才想起自己聽了若水所做的詩賦後,一激,連喝了幾杯酒,隨即意識有些迷離,之後不知怎麽,就控製不住自己,和若水二人回了房間,發生了這樣的事兒。
想到昨晚自己的狀況,郭嘉意識到昨晚喝的酒裏被人下了藥。接著又是一陣驚恐後怕,這是自己的府邸,自己喝的酒被人下了藥自己都不知道,若是對方想要自己的命,自己豈不是早就沒命了?
正想著徹查,忽然又想起這幾壇酒的來曆,這是昨天曹仁送來的謝酒,自己和曹仁關係一向不錯,就沒有懷疑對方。隻是沒想到……
郭嘉剛想到這裏,床上的子了,緩緩睜開了眼睛。郭嘉一驚,眼睛和眼前對視在一起,竟相顧無言。
待若水搞清楚況後忽然抓起杯子擋在前驚道:“你……你怎麽會……我怎麽會……”
郭嘉沉下臉道:“咱們昨天喝的酒裏被人下了藥……”
若水瞪大了眼不可置信道:“你說什麽?”
這時郭嘉的院子外麵傳來了子的喊聲:“郭大人還沒起嗎?我未婚夫的婢來了郭大人的院子一夜未歸,不是郭大人把人扣下來了吧?”
接著又響起若水悉的聲音:“曹小姐,還請慎言。倩兮可能是早上有事出去了,絕不會是徹夜未歸。”
子笑了笑,說:“陸郎對你的婢這麽有信心啊,那不如咱們進去看看就知道了。還不上!”
子帶了一群侍衛過來,那些侍衛一個個殺氣騰騰,一看就是從戰場上下來的百戰英,郭家的護衛本不是對手,直接被侍衛砸開了郭嘉臥房的門。出了裏麵還用被子裹著坐在床上的郭嘉和若水。
陸忱見到這幅場景臉鐵青,盯著若水一言不發。那子卻笑的十分得意。郭嘉黑沉著臉問道:“曹小姐和曹將軍如此算計我郭嘉是打算跟我郭嘉翻臉了嗎?”
曹瑩毫不怕郭嘉的黑臉,笑著說:“郭大人跟我父的關係一直甚好,我父說,這是雙贏,郭大人,你說呢?”
郭嘉眼中閃過冷芒,他承認,他心裏確實喜歡這個才華橫溢的子。但是他不喜歡算計,他想要,自有他的手段,隻有他算計別人的份,還從來沒有什麽人敢算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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