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師兄,若是我李木此行給你們帶來了麻煩的話還見諒,首先我是肯定不想諸多的師兄為我送命的,當然,對你們能前來救我我也萬分激,但是你們若是因此怪我的話,我承認我是應該承擔一部分責任,但是退一萬步講,我也沒你們來救我!”
李木掃了一眼站出來的幾位金玉宗弟子,他看的出來,這些人明顯都是故意在針對他,而且似乎是以王淵為首,可他實在是記不得自己什麽地方得罪了此人。
“哦!你還敢出這樣的話來!李木,你太不知好歹了,你這話裏的意思是,我們是自作多多管閑事咯?你這麽我們無所謂,難不阮長老和宗主也是這樣嗎?”
王淵故意將話頭往李乘風和阮青虹兩人上引,看向李木的眼中充滿了譏諷之。
“自作多這種話我可沒,大家能趕來救我李木我激不盡,尤其是阮長老和宗主,兩位專門為了我走了一趟,我的是什麽人,你心裏有數!”
李木麵對王淵的言語挑釁毫不畏懼,雙目直視著對方傲氣十足。
“好啦!不要吵了!你們還有沒有將我這位宗主放在眼裏!此事的確是我和諸多長老商談之後做出來的決定,李木事先的確是不知,你們不必再為這件事爭吵了,阮師妹,我看這樣吧,你帶著他們先趕回宗門去,我正好有點事要留在金玉城中和城主南宮長老商討一下,就先不回去了!”
李乘風喝住了王淵和李木,他似乎早已有了決斷,和阮青虹商量道。
“這樣正好,王淵你不必往心裏去,關於這次外出救援李木,我的確是主請纓而來,本來帶隊的應該是池雲長老的,你也無需怪罪與李木,走吧!”
阮青虹在和李乘風談了兩句後,衝著王淵笑了笑,隨後率先朝著金玉城的城門方向走去,王淵等一幹弟子見狀都和李乘風打了聲招呼,隨後地跟了上去。
“對不起宗主,讓你難做了!”
待阮青虹等人離去後李木一臉歉然的開口道,此時原地隻剩下了他和李乘風侯歌三人,侯歌老老實實地站在李木旁,一直也未曾開口過什麽話,倒不是他不幫李木,而是他作為一個仆從,沒有話的權利。
“人的一生會遇上各種各樣的麻煩和矛盾,尤其是修煉者,因為壽元長見聞廣,所遇到的事也多,所以麻煩是避免不了的,這件事不能怪你,再了我也沒有怪罪你的意思,至於王淵,嘿嘿,你可能不知道他的份,知道了你就會明白他為什麽如此針對你了。”
李乘風笑著安了李木兩句後,神的解釋道。
“王淵?聽宗主這話語裏的意思,他姓王,莫不是王他們王家之人?”
李木突然想到了一個可能,疑的問道。
“不不不,你不要以為都姓王就一定是一家人了,我還是告訴你吧,你可認識我金玉宗核心弟子中的雨燕?”李乘風似笑非笑的問道。
“雨燕?我想想哦,我記起來了,當日在宗門,我和黎大戰的那,我見過,當日因為我不恥和見死不救,反而還幫黎那個外宗人話,所以和鬧了點矛盾,難不他是因為這個才”
李木恍然大悟,終於猜到了王淵為何對他敵意甚濃的原因了。
“他們兩是早已定好的雙修道,你得罪了雨燕那個丫頭,他能對你有什麽好臉嘛,若不是在宗門有池雲師弟替你撐腰,他早就來找你麻煩了!唉,日後防著點,在修煉界難免會得罪人,但是以後盡量可以不得罪就不要得罪,因為你永遠也猜不到一個看似普通的人背後會牽扯著多條因果之線。”
“比如在幕妖穀外和你一戰的那張夢,雖然我不清楚你們最初的結怨究竟是因為什麽事,但是應該也不是什麽大事吧,但誰又能想到的背後居然是雷王!還好你和化解了恩仇,否則的話又樹立了一尊連我也不敢得罪的大敵啊!”
李乘風語重心長的奉勸道,給李木的覺,就像自家的長輩一般。
李木聞言點了點頭,他知道對方這是為了他好,同時對李乘風知道如此之多也非常的好奇,從對方所出來的種種來看,李木猜測這李乘風應該在暗中盯著他許久了,如若不然也絕不可能連他和張夢和解的事都知道,不過對方並未挑開這個話題,他自然也不好多問,以免產生誤會。
“好了,你既然有事就先去忙吧,三日之後你來城主府找我,我和你一同回金玉宗,在這金玉城應該不會有人不開眼對你出手,即便真有人這樣做,我也很快便可收到消息,你自己心一點!”
李乘風拍了拍李木的肩膀,隨後飛而起,朝著金玉城中的某個方向飛騰而去。
“侯歌,你以前來過金玉城嗎?”
待李乘風離去後,李木帶領著旁的仆從侯歌一起,朝著傳送廣場外走去,一邊走李木一邊開口問向旁的侯歌,通過這些的接,李木對自己的這名仆從還是有些了解的,對方修煉賦尚可,修煉的是一門名為萬毒聖經的功法,這門功法雖然名字很牛,其實也就是一門玄級高階功法而已。
侯歌當日所和毒蛟道人有深仇大恨這個確實不假,據毒蛟道人有一次為了修煉毒功,曾經毒殺了一座凡間鎮近十多萬人,其中就包括侯歌的一家老,侯歌也就是因為這個才真正步修煉界的,而為的就是給家人報仇,隻是苦於一直沒有機會,所以他潛伏在了毒蛟道人的旁,還拜了對方為師。
“沒有來過,我居住的地方在碧波潭所在的寒臨國,離這裏很遠,已經接近玉衡大陸最北部了。”
侯歌搖了搖頭,雖然到現在還在為自己為了一個先境界輩的仆叢到不真實,但卻也沒有辦法,誰讓自己的一縷主元神在對方上呢,還被通玄後期境界的強者種下了製,自己現在是砧板上的魚隻能任人宰割了,他對自己日後的路也全然看不到希。
“侯歌,你是不是覺做了我的仆人很委屈啊?”
李木得到侯歌話語中的落寞,笑著開口道。
“廢話,我這種覺就像是你自己突然變了一個後境界輩的仆人一個樣,你會心甘願嗎?”
雖然名義上是主仆,但是侯歌顯然還沒有適應兩人的份落差,語氣有些不爽快。
“為什麽不會心甘願呢?變一個後境界輩的仆從有什麽不好,隻要他夠強,有本事,有資本,對我真心,那我願做人家的仆從,也比拜一個仇人師傅強。”
李木淺笑著道,話語之中另有深意。
“哦?聽你這話語裏的意思,你是個有本事,有資本,足夠強的人咯?”
侯歌被李木的話語給吸引住了,麵帶懷疑之道。
“有沒有本事這個我自誇也沒什麽作用,我隻能夠這樣,你若是真心實意的跟著我,我可以給你高階功法,若是時間長了,甚至連級武技我也可以傳你。”
李木知道對方會不相信,也不等對方出質疑的話語來,扔出了一塊皮古卷給了侯歌,這皮古卷正是當初他初次見池雲之時對方給他的地奎接引訣,地級高階功法。
“這是地級高階功法?你居然這麽輕易的扔給了我,雖然我知道你在金玉宗份極高,但是地級高階功法那是價值不菲之,這樣的一卷功法,若流通到了坊市之,可是至價值數十萬元晶的!”
“級武技?這麽你還有級武技在?據我所知,金玉宗的級武技雖然有幾門,但也不是輕易可外傳的吧?”
見到李木隨意便拿出了地級高階功法,侯歌震驚不,對李木擁有級武技也深信不疑,不過級武技這種級別的高階武技基本上在市麵上是沒有流通的,即便偶爾有出現也被一些實力強大背景高深的勢力給壟斷了,而往往落到這些大勢力手中的高階武技那也是輕易不會外傳的。
“嘿嘿,你看看這是什麽!”
李木笑著探出了自己的右手,他的右手在其真元運轉之下,發出了一濃鬱的金華,一層由真元所化的龍鱗瞬間在其右手皮表麵凝現而出,赫然轉變了一隻龍爪,龍爪上散發的強大真元威極其恐怖,遠遠超過了李木本的實力先境界,比起一般神通初期武者都不弱甚至還要強上三分。
“這是這是級武技!地級武技雖然可以使人戰力增強,但是絕對不可能達到這般地步的,我從來沒有聽過金玉宗有這樣一門武技啊!”
侯歌雖然不是出自金玉宗這樣的大宗門,但是碧波潭也不是尋常的三流勢力,他的見聞自然不低,見到李木龍爪手的恐怖威力,臉變得更為凝重了起來。
“這是佛門七十二絕中的龍爪手,除此之外我還擁有大悲掌的修煉之法,金玉宗的級武技我沒辦法外傳,但是這些屬於我自己的卻是不限製!怎麽樣?跟著我的話不會讓你跌份吧!”
見到侯歌凝重的表李木得意的一笑,他要的就是這種效果,他不怕將自己的這些告訴對方,畢竟對方的生死在他的掌控之中,他要的就是恩威並施,這樣方能達到收買人心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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