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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師門有點強》109.

“我們必須儘快找到那隻該死的蜘蛛。”

“怎麼了?”青玉有些好奇的問道。

“太一門那邊出了點事。”蘇安然嘆了口氣,有些疲憊的臉,“二師姐和乾元皇朝打起來了,現在況……有些複雜,我們在這邊逗留了太長的時間了。”

“當初誰也沒有想到會發生這些事。”青玉安道,“那麼我們現在要趕回去嗎?”

當初蘇安然一開始決定北上,並沒有想到會這麼快就找到裂魂魔山蛛,所以行程的主要目的是尋求穩定的靈植易渠道,一方面是爲了給舒婉淬鍊用的,另一方面也是爲了給太一門未來發展而考慮——以前在玄界,太一谷可沒有這麼好的待遇,那會因爲藥王谷的封鎖,導致太一谷不管想要材料、靈植都必須要自己去想辦法。

所以如果這一次能夠打通一條可以穩定易靈植的渠道,哪怕只是低階靈植,對於太一門而言也是一件好事——大師姐自己調製出來的靈田土壤可是以息壤製的,用來培養低階靈植實在是太浪費了。

但萬萬沒想到的是,他們此行纔剛進北嶺沒多久,就直接撞上了裂魂魔山蛛的線索,之後就一直被拖在這裡。

“北唐皇朝現在不會就這麼讓我們離開的,他們這邊的戰爭已經白熱化了。”蘇安然搖了搖頭,“而且,裂魂魔山蛛此事幹系重大,現在有這麼一個機會,我的確不想放棄。”

青玉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

裂魂魔山蛛的事可不僅僅只是蘇安然一人的事,這事還關係到了青玉、宋娜娜等人,所以在太一門裡,此事一直都被當了重中之重的最高優先級事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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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預,這次一定可以找到那隻該死的大蜘蛛。”蘇安然開口說道,“那個人一直在這裡帶著我們兜圈子,顯然是在做準備,若非是爲了找到那隻大蜘蛛的話,我們早就將那個人攔截下來了。”

“那如果……最後並不是那隻裂魂魔山蛛的巢呢?”

“無妨。”蘇安然冷笑一聲,“不管什麼陷阱埋伏,我們一一破之就是了,只要殺得足夠多了,那個人就只能帶我們前往裂魂魔山蛛的主巢。……我就不信那隻蜘蛛培養出來的什麼護法金剛有那麼多,可以讓我們殺著玩。”

對於這些初代寄生而言,它們的子代寄生就只是純粹的炮灰和備用糧而已。

所以就算殺得再多,他們也不會在意。

但反過來,如果宰殺的是初代寄生或者是類似於護法金剛這樣的存在,那麼就效果就截然不同了。

目前,除了兩隻護法金剛潛了北嶺不知去向外,剩下的七隻護法金剛都已經被北唐皇朝、崑崙派、龍虎山給盯上了,甚至據說就連社稷學宮的人也已經進了北嶺,正在找尋譚星的下落。

蘇安然等人所負責的,便是十二護法金剛裡的姬.趙夫人。

幾場鋒下來,趙夫人吃虧甚大,所以都不敢和蘇安然剛正面了,只是憑藉著自的特殊能力,不斷的帶著蘇安然兜圈子。蘇安然自然也很清楚,這個趙夫人圖謀甚大,很可能是譚星在進行幕後縱,試圖將追擊這七位護法金剛的人一次都解決了,因而正在進行主場佈置。

蘇安然雖然不知道對方的主場到底是什麼。

但正所謂“藝高人膽大”,以如今蘇安然的實力而言,天元境裡他還真沒怕過誰,所以他是一點也不在乎——若非如此的話,以他和宋白夜、小屠夫三人的實力,一旦聯手對敵的話,這趙夫人都不知道要死多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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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安然是真打算趁此機會一口氣直搗黃龍,將裂魂魔山蛛給解決了。

當年五師姐王元姬跟他說過,只有實力不濟的人才需要以奇破正,實力對等的人都是奇正相合,但如果一個人的實力足夠強大時,那麼本就不在意對手到底在玩什麼,因爲自能夠以力破局。

蘇安然現在就是如此——他本不在乎譚星在耍什麼手段,他只恨自己並不知道裂魂魔山蛛的巢位置,不然他就能夠直接破局而出了。

看著前方的茫茫白,蘇安然再一次安心的躁

他知道,自己距離裂魂魔山蛛的巢,已經越來越近了。

所以這個時候,他就更應該沉住氣,不能過早的暴的底牌,否則的話讓那位什麼譚星意識到危險從而改變佈局,又或者乾脆徹底潛藏起來不再面的話,蘇安然就覺得自己那就是真的虧大了。

……

陳天南著眼前的一塊牌匾,神顯得相當的複雜。

正氣宗。

養一浩然氣,正世間不平事。

這是陳天南拜師學藝的宗門。

他是父親一手帶大的。

小時候,他的父親說他母親被一隻妖怪給吃了,陳天南一直信以爲真。一直到到他七歲的時候,他父親因過度勞累最終病倒藥石無救時,才說出了真相:他的母親是嫌他父親沒本事,家境貧窮,於是跟一個富商好上了。

此時,陳天南才知道,這個跟老農一樣的父親,原來竟是個書生,但可惜匠氣太重,才華不顯,所以日子過得越發的窮困潦倒。而曾是大戶人家出的母親不了苦,於是便舍了陳天南的父親,只是陳天南的父親終究是個講究人,因此當他母親離家的時候,他送給了對方最後也是此生唯一一件禮:一紙休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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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天南以前不懂,後來才明白,他的父親全了母親的名聲。

如今,自知自己時日無多,已無力照顧陳天南,所以託了村裡的一個運貨郎,趁此次要去城裡賣貨的時間將陳天南捎上,送到他母親的那裡。而陳天南的父親留給陳天南的最後禮,便是兩本他鑽研了畢生做滿了筆記註解的浩然書——他不教陳天南做人的道理,但卻教了陳天南做事的道理。

後來,陳天南投靠了自己的母親,也才知道自己有了一對同母異父的弟弟和妹妹,也知道自己的母親嫁給富商後雖說食無憂,但日子卻過得並不算幸福。

甚至,如果不是後來生了個兒子的話,只怕日子還不能算上食無憂。

因爲富商有個善妒的大婦,還有兩位姿不再其母之下卻又各有所長的小妾——也幸得他的母親是個庸人,大婦忙著和另外兩個小婊砸撕,都沒空搭理

對於陳天南的投奔,其母終究還是沒有將他趕走。

但寄居籬下的日子終究還是不好過,甚至也確實連累到了陳天南的母親。

所以在陳天南八歲的時候,他的母親便將他送往了一所書院——這是他母親用自己積攢了多年的積蓄才爲他謀求來的一個名額。當然,那會陳天南並不知道這些,自然也不知道後面有很長一段時間,他母親的日子都過得非常拮據,因爲這事被人給捅給了那名善妒的大婦,對方又以此爲藉口剋扣了給陳天南母親的月銀。

再後來,陳天南終究還是被書院開除了——不起學費,而且還被人構陷,污了名聲。

而當他再回到母親那裡時,卻是聽聞了自己母親瘋了的消息——小兒子死了,兒被欺辱,想不開後便投了井,所以他的母親也理所當然的瘋了,自然也就無法再給他支付學費。甚至,瘋母還被富商一家給趕了出來。

那一年,十六歲的陳天南帶著自己的瘋母開始討生活。

代人寫信、識文斷字、替人跑,甚至是忙農活,陳天南什麼都做過。

一直到二十歲,他終於聽聞了正氣宗的事,帶著瘋母千里迢迢的趕到了正氣宗,想要拜師門。

但那會他年紀已大,正氣宗自然不肯收他。

然後他遇到了他的師父。

當時,他師父看他可憐,便多問了一句:你若學有所,以何致用?

陳天南的回答是:我意終究難平,所以我想替我母親討一個公道。

然後,陳天南就被收了。

兩年後,他的母親終究還是死了。

再三年,二十五歲的陳天南以後起之秀爲正氣宗的新傳說,獲準下山歷練。

他的第一戰,便是屠了富商滿族三十四口人,然後拖著富商和大婦以及大婦的次子來到了他亡母的墓前,以他們的鮮和人頭祭典他的母親和兩位弟弟妹妹。

他的師父對此表示嘆息:五年終究無法抹滅你的意。

陳天南當時的回答是:我父不教我如何做人,只教我如何做事。既想正世間不平事,唯有以暴制暴爾。我乃兵家子弟,學的是戰場殺人,世間不平事便是一個又一個的戰場,所以唯有殺殺殺,殺出一條平安道!

自那天后,陳天南就再也沒有回過師門了。

後來,他遇到了夏敏、夏誠兩姐弟,便也開始跟著他們混日子。

一直到今天。

到掌心突然傳來的冰涼,陳天南迴過頭了一眼夏敏,後者只是出一個輕笑:“走吧。”

陳天南又回頭了一眼,看著跟在他後的一百名“命魂人偶”,眼神也漸漸平靜下來。

這些天,他已經帶著這羣人,“勸”服了四個小宗門,當然也的確遇到了好幾撥來自乾元皇朝的使節團,雙方也發了不大不小的幾場戰鬥,但陳天南卻是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這幾場戰鬥就被幹脆利落的解決了。

不管是個人實力,還是羣作戰,這些命魂人偶都有著遠比乾元皇朝更強的素質,所以這些戰鬥本就沒有任何懸念可言。尤其是,陳天南看著這些命魂人偶在一開始還有些束手束腳的覺,就彷彿是所修煉的功法還沒有練,以至於無法在實戰環境裡運用,可在經過兩到三場戰鬥後,他們就會蛻變彷彿浸多年的武道老手,一招一式皆是信手拈來、羚羊掛角般無跡可尋,這本就是功法大的跡象。

陳天南是真的無法理解這一點,所以連帶著,對太一門的實力底蘊也就越發的到驚恐。

一羣人浩浩的上山,正氣宗又不是傻子和瞎子,自然是早就發現了這羣人,也看到了領頭的陳天南。

許多正氣宗的弟子,看著陳天南的影時,皆是面,紛紛呵斥他是個欺師滅祖的叛徒。

但對於這些謾罵,陳天南卻並不反駁。

反正只要這些不出手的話,他也懶得針對這些自己的師弟。

終於,行至半山腰時,陳天南停了下來。

他的面前,站著六個人。

四男兩

一名白髮蒼蒼的老者,三名中年人,以及兩名看起來約莫二十來歲的年輕人。

這六人,居中一名中年男子,便是正氣宗的宗主。

在其左右的一名中年男子和一名老者,則是正氣宗的副宗主,統管著整個宗門的所有大小事務。

最後三人則是正氣宗如今的三位長老——正氣宗不止兵家,還有縱橫家和墨家,這三人恰好各負責一脈。

陳天南的目,落在其中一名中年子的上,輕聲說道:“師父。”

中年子微微點頭,算是承認了彼此間的師徒關係。

但此舉,卻是讓左邊一名年輕男子然大怒:“趙,你居然還敢承認這個叛徒的師徒關係?你是想害死宗門嗎?”

沒有理會這名年輕男子,上下打量了一眼陳天南,然後又了一眼和陳天南十指扣的夏敏,然後笑了笑:“聽說,你已經收編了四個宗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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