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曉寂挑眉,"是嗎?"
那人說,“是啊,鎮子里有人親眼看到的。”
這時另外一人說道,“那我們等下要好好看看這是一個什麼樣的孩子了。”
幾個人說著話往山丘上走。
這時,宗景灝裝在口袋里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掏出來,手機來電顯示的是林辛言的手機號碼,他停下腳步,等文曉寂和那幾個人走遠,他才接起電話。
“喂……”
“你怎麼那麼久才接電話?”林辛言沙啞著聲,帶著濃重的鼻音質問。
“出什麼事了?”他臉龐瞬間繃。
“舅舅……他走了。”
宗景灝沒有很意外,畢竟他的醫生也說了,能熬過莊嘉文結婚已經是最大的極限。
“我現在回去。”
他掛了電話,喊文曉寂回來。
“怎麼了?”文曉寂跑回來。
“我要回去,這邊你繼續找。”宗景灝說道。
“你不剛剛過來嗎?怎麼就要回去?是發生了什麼事嗎?還是……”
宗景灝打斷他說是程毓溫去世了。
文曉寂點頭,“那你回去,這邊給我,我會按照你說的調查。”
怕他補放心,文曉寂又補充道,"我會盡我最大的努力,盡快找到言晨的下落……"
他沒有言語,只是將手落在文曉寂的肩膀上,此時無言勝有言,一句話沒說,但是文曉寂知道自己上的擔子有多重。
“我來開車。”文曉寂和他一起返回去,和他們一起來的人繼續找宗言晨的下落了。
宗景灝來到這邊,一天還沒休息一下,現在又要返回去。
從這邊開車到市里面,才有飛機可以坐。
文曉寂開車直奔市里的機場。
到了但是沒有合適的航班,之后改坐了高鐵。
看著宗景灝上了高鐵,他才返回去。
這一來一回用了一夜的時間。
回到鎮子上,天都快亮了。
然而,卻有個好消息等著他。
“言晨找到了。”
文曉寂停好車子就有人跑過來,告訴他這個好消息。
“什麼時候?”他問。
“昨天晚上。”
文曉寂和宗景灝走了之后,他們繼續去找人,晚上慕鳶兒又和宗言晨在院子里吃飯,被他們看見了。
“人現在在哪里?昨天晚上怎麼不給我打電話?”文曉寂沉聲。
“給你打了,打不通。”
“怎麼可能打不通呢?”文曉寂覺得他簡直胡說八道,他從口袋里把手機掏出來,屏幕按了幾下都沒亮,因為沒有電已經自關機了。
“關鍵時候怎麼沒電了。”他有些懊惱。
“言晨我們已經接回來了,還有救他的一個孩子。”那人提醒他。
文曉寂說,"是啊,還是先看他重要。"
已經沒有什麼好追究的了,人找到就好。
他邊大步往里走,邊問,“人沒事吧?”
跟著文曉寂的人腳步頓了一下,“……眼睛看不見。”
“什麼?”文曉寂不淡定了,面一陣青白。
“不過不用過于擔心,救他的那個孩說,能治好。”
這一驚一喜的心,讓文曉寂跟坐過山車一樣,說道,“走吧,快進去。”
他們在鎮子上一戶人家落腳,這家人口多,但是人都去外地了,空下很多房間。
他們花錢租了下來。
找到宗言晨之后,就把他帶到了這個地方。
文曉寂進門就看見了坐在椅子上的宗言晨,他快步走過來,“言晨……”
“舅舅?”宗言晨以聲音判斷喊他的人。
文曉寂握住他的雙肩,雙手抖,“你沒事就好,沒事就好,不然,我都不知道怎麼向你爸媽代,還有你的眼睛……”
“我沒事。”宗言晨笑著說,“我的眼睛鳶兒會幫我治療。”
鳶兒?
他轉頭看向站在宗言晨后的孩。
“慕鳶兒,是救的我。”宗言晨介紹說。
“謝謝你,你有什麼想要的盡管開口,你救了言晨,就是我文家和宗家的恩人,只要是我們給的出的,一定會滿足你。”文曉寂是想酬謝這位救了宗言晨的孩子。
“舅舅。”宗言晨喊他。
“我在這里。”文曉寂手握住他的手,“你沒事,怎麼不聯系我們?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又不敢告訴你媽,就藏著掖著,生怕知道你出事不了。”
“我昏迷了很久,剛醒來沒幾天,鳶兒說外面有人找我,我以為是那伙兒人的殘黨,加上我眼睛又看不見,所以沒敢輕易聯絡你們,怕給你們帶來麻煩和危險。”
他還怕自己的眼睛不能看見,家里人擔心,所以才沒第一時間聯系他們。
“鳶兒說我的眼睛過幾天就能好,我想著好了,就聯系你們,讓你們擔心了。”
“沒事兒,沒事兒,你沒事就是最大的幸事,我給你爸打電話,他昨晚剛走。”說著文曉寂掏出手機。
“我爸也來了?我媽呢?”宗言晨問。
“就你爸來的,你媽不知道你的事,我們都瞞著呢,你也知道不好,怕會不了。”他撥通了電話,放在耳畔。
“別說我眼睛的事,免得他們又擔心。”宗言晨說。
文曉寂看著他,說道,“好。”
與此同時電話接通。
“言晨找到了。”
“什麼時候?”
“昨天晚上你走的時候,他人好好的,你別擔心,我們現在也會返回去。”
“嗯。”
“我們先回B市,再轉去C市。”文曉寂說。
“嗯。”
文曉寂掛了電話,看向宗言晨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你舅爺爺去世了。”
說完他又安道,“人老了都有這一步,你也別太傷心難過。”
宗言晨當然知道,只是心里是會難,“我們今天回去?”
“嗯,現在啟程,還能參加葬禮,去送他最后一程。”文曉寂說。
宗言晨也這樣想的,當天他們一起回去,慕鳶兒要治宗言晨的眼睛,所以一起回去。
這次文曉寂出來,向陳詩涵了說了實,知道了宗言晨的事,現在看到宗言晨回來,到慶幸。
“我已經聽你舅舅說了,你們休息一下,去C市的事你舅舅已經去安排了,今晚就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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