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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是大佬[快穿]》第39章 公主萬歲7

在得知江城洪災、周太子要親赴賑災時,陶孟就知道,這是最好的手時機。

只要安排個意外殺死他,最后再把他推下河水里,就能用意外落水堵住悠悠之口,也沒人會聯想到上。

宋朝對周朝滲很深,這些人全都掌控在陶孟手里。的手里還有不擅長暗殺的人手。

父皇不好,皇叔在旁虎視眈眈,又手握兵權,陶孟從很小開始就一直在加固自己手里的籌碼。當從東方正卿那里得到消息,父皇中毒亡、皇叔宮后,陶孟就在右相的幫助下潛逃離開宋朝,趕赴周朝帝都另尋機會,若是能順便謀奪周朝,那自然是最好的況。

一切的安排都如計劃般順利,可惜周太子武藝高強,最后手下的人以免打斗時間過長引起他人注意,趁著周太子分時將他擊落河水之中,勉強了差。

但陶孟沒來得及開心多久,就見到從江城飛回來的信鴿,得知在江城的幾個員全都首異

一個網之魚都沒有。

不止是殺了通敵叛國的員,連帶著那些貪贓枉法的員也一道被清洗。

那個比小上三四歲的周朝公主,把江城場清洗了個遍。

“該死,我們在江城埋了那麼久的棋子全都暴了。”暗衛統領頗為激憤。

他們在周朝的行一向很順利,從未出現過如此大的損失。

陶孟平靜道:“以這些棋子換周太子一命,這筆買賣穩賺不賠。現在周朝只有穆瑞這一位皇子,若無意外儲君之位會落到他手里,我們兵不刃謀奪周朝的計劃又更近了一步。”

挲著手里的玉佩,這是穆瑞親自為雕刻的。

“趁著周朝皇室陷失去儲君的慌中,你將陸良才帶到帝都來,我們該進行下一步計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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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的親哥哥,名字就做陸良才。

——

衡玉一行人沒有耽擱,快馬從江城趕回帝都。

周帝和宋皇后早就在等著回來。

衡玉特意換了服,梳洗過后才去棲宮。

一進宮殿才發現來的人很齊,穆瑞、大公主都來了。的父皇本就因為原因衰老了不,現在最寄予厚的兒子出了意外,臉上更是多了幾分灰敗之

素來溫雅端方的宋皇后也憔悴了很多,即使上了,臉也很是難看。

彼此寒暄幾句后,周帝深吸口氣,終于還是把話題引到了穆瑾上,“既然玉兒回來了,父皇想和你討論一下為你皇兄修建陵墓的事。”

“父皇,修建陵墓的事押后再說吧。”

打斷周帝的話,衡玉抿笑道:“我了,還沒能用膳嗎?”

聽到的話,周帝只得暫時把修建陵墓的事放下,幾人先去用晚膳。

吃過晚膳,衡玉與周帝一起去花園閑逛,順便將江城的事一一向他上報。

穆瑞凝著這對父的背影,眼里閃過一羨慕。

他在皇宮里,吃喝用度都是上等,周帝、宋皇后也不會苛責他,但穆瑞還是覺得格格不,與他這些有緣關系的親人也親近不起來。

衡玉一筆帶過到底殺了多通敵叛國的員,又殺了多貪贓枉法的員。

即使已經知道此事,再次聽聞,周帝還是覺到一陣難以置信。

周帝的嗓子有些干,“這都是你殺的嗎?”

“父皇也覺得我殺了很多人嗎?”衡玉抬眸看他。

“他們該死,朕只是不想你手染如此多腥,你太子哥哥若是知道,定會怪朕的。”

衡玉撇了撇,“那等太子哥哥回來,你定要狠狠臭罵他一頓。如果不是他出了事,我對清洗江城場可沒有多大興趣,那可都是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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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衡玉這麼一說,周帝心中酸,但他沒再像在棲宮那樣,堅持說要為穆瑾修建陵墓,而是和了聲音,的頭道:“好,等他回來我定幫你臭罵他一頓。現在你先回去好好休息吧。”

衡玉轉移開話題,“父皇,我想要調軍。”

周帝錯愕,盯,“你要調軍做什麼。”

“宋朝皇太現在還在帝都里。太子哥哥出事與不了干系,來了帝都做客,我自然要盡一盡賓主之誼,贈一場雨腥風。”

“況且這帝都一些賣國求榮的員,也該清理掉了。”

拿到調軍的手令,衡玉回去好好睡了一覺,第二天上午就去尋軍總統領調他麾下軍,試圖找出宋朝皇太及暗探。

“宋朝滲程度極深,以皇太的氣度,份肯定不會是個普通人,你去搜查各個大臣府上可有那種十分低調很在人前出現的庶。”

“再去搜查帝都各大寺廟,看看有沒有長期住在寺廟的香客。”

“……”

衡玉吩咐下去后,打算去一趟暗閣,還有些事需要代暗閣來做。

馬車行到玄武門前,衡玉掀開簾子,正巧看到穆瑞的馬車駛出宮門,揚長而去。

衡玉眉梢輕挑。

太子哥哥剛出事,宮里氣氛沉悶,若不是衡玉有要事,也不會在這種時候隨便出宮。

衡玉沖大宮珠影打了個手勢。

珠影很快打聽回來,“守門的軍說,三皇子與友人約好時間,今天要去訪友。”

訪友?

衡玉回想了一下。

穆瑞自在靈寺長大,聽太子哥哥說過,穆瑞很與外界接,僅有的幾個朋友都是有家人在靈寺長住,這才和穆瑞悉起來。而他那幾個朋友都是宦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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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太子出事,清洗江城場而歸,帝都的員都在夾著尾做人,他那些朋友不可能在這時候邀請穆瑞游玩。

那穆瑞要見的友人是誰?

衡玉直覺不對,微微掀開馬車簾,對著充當侍衛的影一道:“跟上三皇子的馬車,若是他的馬車沒有出城就不用再跟了,若是他出了城,就一路跟下去,我要知道他到底去了哪里,去見了誰。”

“注意一些,別了蹤跡。”

等影一離開,衡玉靠在馬車壁上,等著馬車駛達暗閣所在地。

——

馬車出了城門,一路往靈寺方向行去。

穆瑞坐在馬車里,他面前攤放著一個的木盒。將木盒輕輕打開,里面擺著的是一支華麗的蝴蝶流蘇簪,極適合陶孟這個年紀的姑娘。

他盯簪子,設想了一下陶孟收到簪子后的驚喜,臉上不由浮現出幾分笑意。

把木盒重新蓋上,穆瑞期待起與陶孟的見面來。

剛從靈寺回宮那段時間,他小心謹慎,生怕自己做錯了什麼事。等在宮里自在了些,穆瑞想去靈寺尋陶孟時,江城發了洪水。

穆瑞無法,只好命伺候他的侍將禮送去給陶孟。

——他親手雕刻的玉佩,以及一串用紅豆串起的普通手鏈。

他的心意,全都在那串手鏈上。

在他忐忑不安等待時,前去靈寺的侍終于回來,并且給他帶回了陶孟的回禮——一枚紅豆。

這是周朝的習俗。

男子贈送心儀的子一串紅豆手鏈,子若是同樣心儀男子,便收下手鏈,回贈一顆紅豆以示同樣相思之

穆瑞當時心都跳了出來,恨不得第二天就出宮去見陶孟,但沒想到在他準備出門時,宮中就收到太子出事的消息,穆瑞也無法出宮。

一直到昨天,穆瑞神不守舍時被一個宮攔下,宮什麼都沒說,遞給他一封信就神匆匆離開了。

穆瑞一看到信封上的字跡,就知道這是陶孟寫給他的,約他明日在靈寺見面。

馬車終于抵達靈寺,一個多時辰的路程對穆瑞來說,簡直是度秒如年。

他掀開馬車簾,就見到了那日思夜想的姑娘。

素來活潑開朗的陶孟在見到他后,連忙出燦爛的笑,話里卻忍不住夾雜了哭腔,“呆子,你終于舍得從宮里出來見我了。”

穆瑞的心一陣疼,“對不起,實在是這段時間發生了太多事,皇兄出了事,我父皇母后心悲痛,我也不好在那個時候出宮見你。”

陶孟這才點頭,“好吧,勉強算你過關,你快些進來。”

等穆瑞走進廂房,一道帶著馨香的猛地靠近他,環住他的腰。

穆瑞一僵,隨后心臟猛烈跳

這個擁抱很快就分開了,穆瑞卻覺得自己的耳朵依舊燒得慌。

陶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半晌才板正神,與穆瑞道:“我有事想告訴你。”

聽到鄭重其事的語氣,穆瑞連忙端正神,做洗耳恭聽的模樣。

“別這麼嚴肅,我們出去逛逛吧,邊走邊聊。”陶孟笑了下,挽著穆瑞出門。

陶孟一蹦一跳走上臺階,兩只手背在后,扭頭去看穆瑞,“呆子,你從未問過我的份,難道你不好奇嗎?”

皇室的人長得都很好,穆瑞迎著和的沖陶孟一笑,“你不想說我就不問,我也不一定能做到對你完全坦誠。”

陶孟的眼神微微閃了下,“也是,誰能做到完全沒有呢。”

“你知道嗎,我曾經在邊境待過一段時間。邊境那里最常見的就是死人,人命非常不值錢。”陶孟一副陷回憶的模樣,開始描述邊境的慘狀,戰爭的苦痛。

穆瑞心頭一震,硝煙死別,距離他都太過遙遠了些。但隨著陶孟的描述,他漸漸也多了幾分

“天下三分,三國之間有人為了私利不斷挑起戰爭,他們一句話就決定了無數人的生死,卻從未關注過戰爭帶給黎民百姓的痛苦。”陶孟輕嘆,深深看了穆瑞一眼,“我一直在想,要如何才能讓這世道安定,后來得出答案,唯有天下一統,百姓才能有安穩日子可過。”

瞧見穆瑞一副震的模樣,陶孟抬手捂著笑,“我也就只能在你面前,才敢說出這種大逆不道的話了。我作為一個普通人,也沒辦法讓這天下從分裂走向統一。”

“不過你不同,你可是皇室子弟,如果以后有機會,一定要好好對待這天下黎民百姓啊。”陶孟仗著踩的臺階高,手拍了拍穆瑞的頭。

穆瑞在陶孟的手段面前,一點兒反抗之力都沒有。

他用力點頭,卻沒有細想陶孟話中的深意。

穆瑞暈暈乎乎跟著陶孟一直往臺階上走,邊逐漸沒了人跡。

而這時候,突然有一個中年男人從大樹后繞出來,滿臉激看向穆瑞。

——

影一半跪在衡玉面前,“三皇子的馬車出了城門,一路直奔靈寺。屬下跟到靈寺廂房,發現在廂房口,幾個便于探查況的角落都藏著人,以屬下的手段無法不驚他們闖進去,只好先退了回來稟報公主。”

“一個皇家寺廟廂房,居然也值得讓暗探把守四周,三皇兄見的人該是位姑娘吧。”

“你和影三現在趕去靈寺,跟著,尋到的真正落腳點,等著我的下一步指令。”

安排下去之后,衡玉起,掀開馬車簾上了馬車,離開暗閣往皇宮趕回去。

“殿下,我們到皇宮了。”侍的聲音從馬車外傳來,穆瑞才逐漸回過神來。

他想到自己見到的那個中年男子,心神又是一陣恍惚。

“三皇兄,你怎麼還沒下馬車?”一道從容輕緩的聲音從馬車外傳來。

穆瑞對這道聲音不陌生,他連忙掀開馬車簾走下來,看向穿著一男裝的衡玉,“玉兒妹妹,你今日也出宮了?”

“有一些事理。”衡玉行了一禮,“我看三皇兄今日氣很好,可是去會了佳人?”

穆瑞耳垂下意識紅了,“玉兒妹妹說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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