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了半天,總算把這木板釘上了,這木板以后不營業了就放下來,里面好就行;掀開支起來,就是開門營業,還能遮點雨。
至于擋風就別想了,河邊正對著路,還是面朝北的窗口,那風什麼都擋不住,要不為啥以前蓋房子的后面就本不留窗呢!就是因為這個原因。
然后就還剩下最后一道工序了,看著燕飛弄個破碗端了半碗石灰水,還拿著個爛刷子在墻上比比劃劃的,徐小燕是真看不下去了。
“我說燕小飛,你就打算這麼寫個招牌嗎?”
“不這樣弄還怎麼滴?我還掛個牌子嗎?那多費事兒。”燕飛理所當然地道。“對了,正好你回來了,你幫我寫吧,就寫兩個字,賣酒。”
“你還有自知之明啊!怕自己的字寫出來嚇得馬路上出車禍?”徐小燕沒好氣地回了他一句,懶得說他,接過他的破碗爛刷子就開始寫了起來。寫到最后兩筆的時候又埋怨他了:“你說你都不能多弄點石灰啊,這都不夠用啊!”
還別說,人家據說是學校里經常出板報的優秀學生,雖然這工是簡陋了點,可這大字寫出來,還真是似模似樣的,反正燕飛覺得好看的。
“給你!”徐小燕寫完字,滿是不痛快地把碗和刷子遞了過來。難怪他不痛快,燕飛這廝也太湊合了點。
準備賣酒了,你好歹弄個門面唄,至也個開門營業!結果沒有門,弄個小窗口!窗口總得有個窗戶框吧?也沒有,就是砸好的那窟窿,四個邊的磚頭砸整齊點就行了!
沒框就算了,外邊你好歹也弄塊好木板擋上去啊?不管怎麼說,好歹弄個平整點的木板,噴上點紅漆帶個,正對著馬路的,這不是也好看點?還沒有,就是一塊自己弄的狗啃似的原木板子。
啥都沒有,新店開業,那你弄個正兒八經的招牌總行吧?不好意思,依然沒有,半碗石灰水,一個爛刷子搞定,反正墻在路邊,直接上面寫兩大慘白慘白的大字,看得又清楚又遠。
燕飛還覺得滿意,擺擺手示意徐小燕道:“直接扔了吧,這東西本來就是撿來的。唉呀……你惡心不惡心呀……”
“到底誰惡心人啊?你都從哪兒垃圾堆上撿的這東西呀,就讓我用手拿?”燕飛剛才那句話徹底把徐小燕給惡心住了,姑娘也不知道想哪兒去了,把手里的東西一摔,仿佛那是兩個癩蛤蟆似的,然后就使勁拿手在他上蹭灰。
“廚房里用壞的東西,我給撿回來了,怎麼就惡心你了?”燕飛正得意呢,被打斷,不爽得很。
“你……你就是個豬!”徐小燕被他弄的哭笑不得的,一甩馬尾給他個后腦勺,進屋里面洗手去了。
燕飛左看右看,又跑到路上看,覺得滿意:“不錯不錯,明天就能開業了!”
剛洗完手的姑娘看著已經不能再湊合的小酒鋪,再看看他那得意的模樣,連話都不知道怎麼說了。
就這麼簡陋的一個酒鋪,也就外邊墻上那兩大字像回事,結果還是石灰寫出來的!石灰寫的就石灰寫的吧,可就弄個破碗弄那麼點石灰水,寫到最后兩筆畫的石灰水不夠了,徐小燕沒法,只能盡量把酒字封口的那一筆使勁描,結果這會兒石灰水干了,中間那一道不是太清楚,離遠了一看兩個大字:賣灑!
這就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徐小燕字再好也沒辦法,還不用說石灰的字這字估計下場雨就找不到了。要說簡陋莫過于此了,一時半會兒想見個比這更湊合的小店是有點難了。
晚上吃過飯就把這房子里該準備的東西準備一下,然后打掃干凈點,第二天就正式營業了。
一大早就趕過來的徐小燕看著這門面就沒自信——如果這也能門面的話。
這姑娘自己也不用人招呼,找了個椅子就坐后面了,燕飛就看著不爽了:“你都不能坐近點,這賣東西呢總得讓人家看見里面有個人吧?”
徐小燕氣不打一來:“你看看你,老太爺似的,還弄個破躺椅,你那像賣東西的嗎?”
馬超和黑子一看這倆,自覺地就去院喂牛了,摻和不起咱總躲得起吧!
燕飛也不和姑娘爭執,開始給待價格。
其實也沒啥待的,就兩樣酒,一樣好點的賣四塊錢,一樣便宜的兩塊錢——兩塊錢的那是摻水的。
商就是這麼煉的。其實不怪燕飛,以前馬超家就這樣,這年頭只賣貴酒賣不出去,喝不起的人多,如果只有貴的酒,那有些人就得去買一兩塊錢的假酒喝了。這酒就算再不好,也是糧食釀出來的,摻點水多正常,他們要不摻水,有的人自己買回去了還會摻,不然客人多了不夠喝咋辦?
何況四塊錢的是面對不認識的人的價格,實際上賣不到這價格,大部分人來都得降價,就算是不認識的,來打上兩次酒,那也是人了。
半個上午兩個人四只狗都懶洋洋地無打采,沒人來買啊!
一直到快中午的時候,趕集的人都回家的時候,忽然就開始來人買酒了,于是兩個人立馬就來了神。
只不過一會兒就傻眼了,好多人都是空著手來買酒的。
這時候就顯示出馬超的經驗不足之了,他只提了建議多存點酒,可沒說買酒的好多人都空手來的。還好他們家以前剩的小酒罐還有些,現在也搬來這里了,還能湊合。
大多數人要不了這麼多,那就沒辦法了,只能等改天自己帶瓶子買了。
這一賣不打,兩人都快有些傻眼了,生意居然不是一般的好。中午飯都是在邊吃邊賣酒中度過的。
生意火也是有原因的,每年這個時候,不常年在外的人也要趕回來幫忙干活——其實現在還有不地方收麥的時候,在外打工的人都回來的,只不過現在回來一趟太不劃算了,滿打滿算那點麥還不值一趟路費錢呢!
熱火朝天的勞作之后,又逢親友團聚,酒這東西就是必不可的了。
加上因為假酒問題,經常有聽說某某地某某人喝酒喝到瞎眼睛,甚至丟了命的事兒,所以農村里還是喝點這酒放心。
什麼運氣,這就是運氣,燕飛迷迷糊糊地,就又趕上了一個好時機。
好在當初準備的還算充分,要不然估計用不了幾天就沒得賣了。
晚上燕飛和徐小燕一算賬,就嘿嘿地直樂。
除了糧食錢,剩下的都賺的,反正多了黑子這個苦力,真是不用白不用,活該這小子倒霉,一來就趕上忙的時候。
馬超還要經常去看著出酒的況,黑子就慘了,跑了兩次沒跑掉。現在不但得鏟牛糞,還得幫忙喂牛,翻曬酒糟,累得晚上都不折騰著逃跑了。
原來馬超家釀酒還得要花錢買煤炭木柴,因為不論是蒸原糧還是出酒,那只要點上火,都是按天算時間的。所以這方面也是一大支出。
燕飛就不用這個支出了,人家力氣大,家里是鐵匠斧頭多,恐龍世界里樹木多的是,自己手足食了。而且木頭不用怎麼劈,只要能塞進灶里面就行,反正守得恐龍大世界,不怕沒柴燒。
不過是真累,晚上自己一個人在島上砍柴,幸虧有徐小燕幫忙賣酒,不然就算他力驚人也撐不住。
也是他活該,鎮上以前好幾個賣酒的店,都是從馬超家里買回去,平時零散著賣的。可馬超家沒酒以后,他不去給人家送貨。
那些店里零散賣就是按兩賣的了,有的喝酒過來買個二三錢的,直接端著一口喝完就走人了。這些人有的是家里人不讓喝,自己家沒酒的,有的是趕集的時候酒癮上來了,就地買一口喝的,普遍的很。
要不說喝酒的人沒出息呢!跑過去喝一口就得和啥似的。
這個基本賺不了什麼錢,也就是能混個人氣,現在可好,他不去送了,人家就干脆不賣酒了。于是那些想買散酒的,都只能來他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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